31 出事了
“大爺,話說這廠區(qū)能分開租不,比如我暫時只租一個啤酒廠就行了?!?p> 莫言不死心的問了一句,誰知也是大爺微微一愣,頓了好一會。
然后緩緩搖頭道:“這我倒不怎么清楚,上面也沒說過能不能分開租。”
“那大爺幫我問一下唄?!?p> “恩,行吧,回頭我?guī)湍銌枂?。?p> “哈哈,那就太感謝大爺了?!?p> “你也先別謝我,我也不知道行不行呢?!?p> “行不行再說,但大爺幫忙我就必須得感謝啊?!?p> 說著話,莫言從懷中掏出了兩包香煙遞給大爺。
大爺看到香煙,暗道一聲小伙上道,對其態(tài)度更好了。
“小伙子,話說你很著急開酒廠?”
“恩,確實很急的,不過我現(xiàn)在沒有那么多的錢?!?p> 大爺點了點頭,三十萬那就跟天價一樣,確實不是輕而易舉能拿出來的。
“行,我明天就幫你上報,盡量給你說說好話?!?p> “不過我得先給你打個預防針哈,短時間內(nèi)可能是搞不定的。”
“公家的事情,想必你也明白,流程都比較慢,一時半會也沒結果?!?p> 莫言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公家的效率從古至今好像都是這樣的。
“不過你要是真著急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支個招?!贝鬆斢值馈?p> “聽你剛剛說只租一個啤酒廠是吧,那看來你是打算制作啤酒了?!?p> “我們廠里有兩臺半自動的啤酒生產(chǎn)機器,年份有點久,但還可以用?!?p> “這兩臺機器是不在酒廠出租范圍之內(nèi)的,原本是打算單獨出售的?!?p> “如果不買的話也可以出租,你看你有沒有想法,我可以帶你去瞅瞅?!?p> 大爺說的這兩臺機器年份確實久,屬于江酒的第一批機器。
后來全廠更換成全自動的新機器,半自動的老機器就被淘汰了。
一開始老機器其實是不止兩臺的,但基本上都壞了,當成廢鐵賣了。
唯獨還剩下兩臺還能用的,廠里本來一直打算出售的,可賣不出去。
這也是正趕巧了,前段時間上面才剛松了口,說賣不掉也可以出租。
得知這個消息,莫言也來了精神,跟隨大爺又進廠看了看兩臺老機器。
機器最多只有五成新,外表來看,很多地方都有些老化且上銹了。
但因為平日里也有專人維護,保養(yǎng)的還算不錯,主要功能都是沒啥問題的。
開機試了一下,運行方面也是杠杠的,唯獨就是噪音有點大,就跟打雷似的。
“大爺,這機器的生產(chǎn)量是多少?。俊?p> “一個小時三十至五十件(每臺),主要看你員工多少,人越多越快。”
大爺?shù)囊馑际欠忭斪疃辔迨?p> 如果人手不夠的話,就達不到最高生產(chǎn)量。
一件啤酒為二十四瓶,按照每小時五十箱來計算。
二十四小時的話,每臺機器的生產(chǎn)量就是兩萬八千八百瓶。
那這跟干脆面的生產(chǎn)量基本上是一模一樣的,這個量也確實不少了。
在心里做了個估量,暗暗點了點頭,莫言開始跟大爺談價錢。
用大爺?shù)脑拋碚f,要是買的話,每臺機器兩萬五千塊,一共五萬塊錢。
如果租的話,每臺兩千塊錢,兩臺就是四千塊錢(每個月)。
莫言沒打算買,畢竟他打算到時候租酒廠,那這兩套機器就浪費了。
所以他準備租,也算是過渡試驗一下,就算做不好,也不至于太虧。
最終在一番討價還價后,莫言以三千塊錢一個月的租金租下了兩臺機器。
這兩套機器大爺能夠做主,很快兩人便是簽訂了租賃合同,達成協(xié)議。
莫言先交了一千塊錢定金,約定好剩下的錢等明天把機器拉走時在給。
機器搞定了,但在回去的路上,他也一直在為場地的事情發(fā)愁。
張鐵家已經(jīng)放了兩臺干脆面機器,也放不下其他機器了。
租場地的話,也沒有合適靠譜的地方,而且還得建造,太麻煩了。
唯一能夠想到的,可能就數(shù)陳鵬家的倉庫了,不過也是麻煩的一逼。
畢竟不是自己的地方,用起來不方便不說,還得欠一大堆的人情。
實在不行的話,到時候把張鐵家的后院給擴建一下先就乎著用用吧。
想來想去,還是自己的兄弟家靠譜,莫言在心中暗暗決定著。
“嗡嗡嗡……”
剛想到這里,一陣陣急促的摩托車聲音把他的思緒給打斷。
抬頭望去,只見十多輛摩托車迅速的從不遠處飛馳而過。
每輛摩托車上至少坐著兩人,每個人的手中還都拿著木棍。
看其眾人的穿著打扮,儼然一副二混子模樣,像是剛打完群架一般。
頭車上面有一個人特別的顯眼,因為他剛剛站在車上搖手歡呼。
雖然只是看見了他的側臉,但莫言也是立馬認了出來,正豪賭坊的姚軍。
“一群無所事事,只知道四處打架的二混子,遲早得老實的進去蹲著?!?p> 看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背影,莫言撇了撇嘴,預測了一波他們未來的下場。
收回目光,繼續(xù)向著不遠處的張鐵家走去。
但走著走著,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臉色驟變。
頓時只見他腳步越來越快,直到飛奔而起。
千米的距離,一個沖刺直接來到。
還沒到門口,便是聽到一陣陣哀嚎之聲從屋里傳出。
暗道一聲糟了,果然出事了,莫言急忙向著屋里沖去。
與此同時,一道人影火急火燎的從里面沖了出來,正好和他撞在了一起。
莫言倒是沒啥事,人影卻是沒站穩(wěn)摔倒在地上坐著。
放眼望去,只見這道人影不是別人,正是陳鵬。
此時的他鼻青臉腫,嘴上還掛著血跡,看起來有點慘不忍睹。
“莫哥,你終于回來了……嗚啊啊,我被人揍了,張哥他們也被打了。”
看到莫言,陳鵬心中的委屈立馬涌出,哇的一聲便是大哭了起來。
前者沒功夫理會他,一頭扎進了屋里。
等他看清眼前的場景時,臉色徹底的黑了下來。
只見屋內(nèi)一片狼藉,凌亂不堪,整個地上鋪滿了一層干脆面的碎渣。
十數(shù)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各個都是或輕或重的受到了創(chuàng)傷。
嚴重一點的,滿頭滿臉都是血,疼的在地上直打滾,凄慘的哀嚎著。
張鐵傷的也不輕,或者說他可能是眾人里面?zhèn)淖钪氐?,畢竟人家的目標就是他?p> 見到莫言回來,張鐵忍著疼痛,吃力的靠著墻邊坐了起來。
“莫哥,是姚軍那群狗日的……來砸的干脆面廠?!?p> “嚴正豪還放話說,如果咱們還敢繼續(xù)開下去,他們還來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