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加點顏色應(yīng)該更好看
其實張家磊也是一個二混子出身混起來的,所以你聽他說話,痞氣十足,每句話里面都逃不過臟話的存在。
俗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所以即便他現(xiàn)在成為了大老板,但一舉一動都是帶著濃濃的二混子氣息。
接待人員被他給罵的臉色蒼白,一句話也不敢吭了,就那還沒結(jié)束,他又把矛頭對準(zhǔn)了莫言。
“別說什么你女兒推我兒子是為了他好,老子不吃這一套,那魚缸里面有電又能咋滴了,能電死人不?”
“事實擺在眼前,就是你女兒打我兒子在先,而且她摔倒跟我沒關(guān)系,流鼻血也是他自己撞的?!?p> 頓了一下,張家磊撇嘴道:“退一步來說,就算是我推倒你女兒又能怎樣,反正她推倒了我兒子,大不了抵了,我不追究這事了?!?p> “但你女兒把我衣服弄到血了,這事你該解決吧,還是剛剛那句話,兩個選擇,要么賠錢,要么打斷一條腿?!?p> “不要懷疑我說的話,出去打聽打聽我張家磊的名號,在江陽區(qū)誰敢不給我面子,打斷你一條腿那都是小事一件?!?p> 聽到這話,莫言還沒啥反應(yīng)呢,李正東的鼻子都快要被氣歪了,這話說出來簡直就是目無王法,太囂張霸道了。
張家磊見李正東臉色不好看,心中一陣大樂,嗤笑道:“如果賠不起錢,也想留下腿的話,倒也不是沒有辦法?!?p> “這樣吧,你父女倆要是到門口跪下給老子磕頭認(rèn)錯的話,我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饒過你們倒也行。”
到時候,我出去在找報社大肆宣揚泰陽的老板李正東逼客戶下跪磕頭,那時我在看看你的玻璃廠還死不死。
這話張家磊沒有說出來,只是在心中奸笑一聲,他這次來就是為了談收購事宜的,既然談不攏,那就黑到死。
事實上,聽完他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李正東憤怒道:“張家磊,你不要太過分了,這里可是我泰陽玻璃廠,要鬧你就滾回你悅?cè)A食品去鬧。”
“我過不過分關(guān)你屁事,老子叫他跪,又沒叫你跪,你激動個球啊,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叫報社的人來,說你們泰陽欺壓百姓啊?!?p> 艸你瑪?shù)?,還真是豈有此理了,明明是你在仗勢欺人,怎么變成別人欺你了,這特么都能倒打一耙?
李正東大怒至極,他也豁出去了,正想讓他叫報社吧,結(jié)果只聽莫言突然悠悠道:“對,磕頭認(rèn)錯嘛,這個提議倒是挺不錯的……”
聽到這話,張家磊得意大笑,李正東則是微微一愣,然后一臉鄙視的怒瞪著莫言,心中怒罵他沒骨氣,太沒下線了。
不過,隨著莫言接下來的一句話,令其怒罵戛然而止,包括張家磊在內(nèi),原本得意的笑容也是瞬間消失殆盡。
只聽莫言繼續(xù)道:“所以我接受你這個提議,現(xiàn)在立馬跪下給我女兒磕頭認(rèn)錯,我可以既往不咎,當(dāng)做此事沒有發(fā)生過?!?p> 這話一出,在場眾人都是呆愣了下來,誰都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年輕人會這么猛,居然把張家磊對他說的話給還了回去,這是瘋了?
張家磊也認(rèn)為他瘋了,撲哧一聲笑了,不過卻是被氣笑的,用手戳著莫言的胸口道:“窮逼,你特么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莫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然后又抬頭看了看一臉兇橫模樣的張家磊,接著點了點頭。
“機會我已經(jīng)給你了,但你好像根本不樂意接受,那這樣的話,我只能用我的方式來解決了?!?p> 說完,莫言扭頭看向接待人員道:“麻煩你幫我女兒先抱到二樓去,等會我叫你下來才下來?!?p> 接待人員不知道他搞什么,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但等看到他那懾人的眼神之后,便老老實實的抱著夢夢去了二樓。
等他走后,莫言又看了眼張家磊的兒子,然后說道:“我不想讓你在你兒子面前丟人,所以要不要讓人把你兒子也抱走?”
“我抱你馬勒戈壁抱,咋滴,看你這意思是想打我啊,你特么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動老子一下試試。”
張家磊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道:“艸,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居然敢特么的嚇唬我?”
“你特么應(yīng)該不是我們江陽區(qū)的吧,所以你今天要是敢動我一根寒毛的話,老子特么讓你出不了江陽區(qū)信不信?!?p> 莫言呵呵一笑道:“信,我當(dāng)然信,不過我覺得你這衣服貴是挺貴的,但是顏色不好看,所以加點顏色應(yīng)該更好看,比如說……紅色!”
啪!
話落之后,毫無預(yù)兆,莫言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張家磊的臉龐之上。
這一巴掌打的不可謂不重,直接便是把張家磊的嘴角給打裂了,流出鮮血。
張家磊被突然打懵了,下一秒直接暴怒罵道:“臥槽尼瑪?shù)?,你還真敢……”
啪!
不待他罵聲落音,莫言甩手又是一巴掌,將他的話硬生生的給打回到了肚中。
這還不算結(jié)束,接下來的莫言壓根不給他繼續(xù)說話的機會,左右開弓的不停扇巴掌。
具體扇了多少巴掌他也數(shù)不清了,反正等他停手的時候,只見張家磊那原本就胖乎乎的臉龐,此時更是腫的跟個豬頭一樣。
牙齒都被打掉了一顆,鮮血不時的從嘴中流出,把雪白的西裝和襯衫都是給染紅了,還真應(yīng)了莫言剛剛的話。
這就結(jié)束了?
不不不,這也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莫言的本性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對待惡人,對待觸犯了他逆鱗的人,他也不知道憐憫二字是怎么寫的。
拳打腳踢這都算是小動作了,等把張家磊給打到滿臉是血,在地上縮成一團,鬼哭狼嚎的時候,他才終于停了手。
這時他甩了甩手上的血漬,從口袋里把香煙拿了出來,用嘴巴抽出一根,然后來到梁樹華的身邊問道:“有火沒?”
梁樹華此時都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傻眼了,本能的從口袋里拿出打火機給他點著,莫言跟他說了聲謝謝。
下一秒,還不待他搭話,莫言突然抄起桌臺上的玻璃煙灰缸,二話不說,對著剛要爬起來的張家磊腦袋上就是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