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和玄奘辭了客棧,徑直往洪州走去。
“哎,你說,那些人在計劃著什么?”吳凡好奇的問玄奘,昨天的那一幕讓吳凡感到了一些不對勁,他和玄奘現(xiàn)在不過一個筑基,一個結(jié)丹,有什么好讓這些大能設(shè)計的,除非,涉及到了過往。
“我不知道,”玄奘回答道,他腦子現(xiàn)在像漿糊一般,憑空多了一些畫面,這一切,都是在他聽到了“金蟬子”三個字后出現(xiàn)的。玄奘基本上可以確定,自己并不知道金蟬子到底為何物。
“我說,咱們到了洪州之后該怎么辦啊”吳凡看向金蟬子,“你和我可都沒有出過州呢。洪州那地聽說最近亂的很,大有可能和那魔物有關(guān)?!?p> 金蟬子還在思考,他壓根都沒聽清楚吳凡說了什么,只是輕輕地嗯了一下,便就繼續(xù)思考自己的事情去了。
官道上,一片的蓬蒿隨風(fēng)搖曳,道盡了荒涼。
“我說,咱們兩個不能就這樣走到洪州去吧?!眳欠部匆娦示o皺著眉頭,還以為這家伙是為了報仇而陷入了苦惱,他便這樣問道,一來是為了打趣,二來也是為了好好思考一下該怎么出發(fā)。洪州離江州可是有好一段距離,中途還要過長江,雖然對于他們兩個修士來說,展開全速倒也能到達(dá),可還是太費精力和時間了。
“我說那兩個家伙,既然花費這么大力氣把我們兩個送出來,就不能直接送到洪州?對那兩個神秘人來說,這樣做也是輕而易舉的吧?!眳欠脖г沟溃蛲砟莾蓚€家伙所展現(xiàn)的實力,可是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王韌嗔與謝明長。更無論那個面具人所施展的招數(shù)好像還設(shè)計到了時間與空間,那個丫鬟更是能修改記憶,當(dāng)時吳凡還覺得沒什么,現(xiàn)在回想起來,簡直恐怖。
雖然知道那兩個神秘人無比厲害,可是吳凡還是生不出什么懼意來。
“貧僧這里還有幾張疾行符咒,要不,就用了他們算了。”玄奘掏出兩張符,問向吳凡。
吳凡接過來,仔細(xì)的看了看,“你一個和尚,怎么會有道門的東西,就算用了這玩意,咱嗎兩個的法力也支撐不住吧?!眳欠策€是在吐槽,他也不知道,今天怎么會有這么多的問題。
“那你說怎么辦?”玄奘回問道,主要是他想快點去洪州好找一下他的奶奶以及搜集證據(jù)好去報仇,要不然,倒也不用這么的敢。
“我說,你兩個沒辦法了,就不知道求助一下別人嗎?”熟悉而又粗狂的男聲在吳凡身后響起,吳凡回頭,那個穿著紅色道袍的大男孩正望著他,“我已經(jīng)在這里呆了好久了,就看見你們兩個要走不走,要回不會的?!?p> “王大哥,你怎么來了?”吳凡有點驚喜,在玄奘一臉迷惑的眼神中,王韌嗔向他施了一禮,“初次見面,玄奘大師?!?p> “施主有禮了,想必施主便是尋心學(xué)府如今最強(qiáng)的弟子,王韌嗔吧,小僧倒是經(jīng)常聽見吳凡提起你?!毙蕦ν蹴g嗔回到,“王施主的大名可是在修仙界鼎鼎有名的啊?!?p> “虛名而已?!蓖蹴g嗔憨厚一笑,讓人看著就十分的舒服,“我也早就聽過玄奘大師的名字了,畢竟是法明長老位數(shù)不多的親傳弟子,據(jù)說有十分慧根,如今見面,果然名不虛傳?!?p> “我說你兩個倒是別這樣說話了,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好見外的?!眳欠部床幌氯ミ@兩個家伙大官腔,連忙調(diào)節(jié)到,“對了,王大哥,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么來的了?!?p> “怎么來的?”王韌嗔抽了一下吳凡的后腦勺,“還不是你那小雪姐讓我來的,也不知道,你這家伙是怎么勾走我妹子的心的,芊雪她剛出關(guān),就央求我下山來找你,好護(hù)你周全,妹大不由哥啊。如果不是學(xué)院的規(guī)矩,我想,她早就下山奔向你了?!?p> “王施主是怎么知道我倆個在這里的?”玄奘還是沒有放松警惕,畢竟,和王韌嗔熟悉的是吳凡,又不是他玄奘。
“還不是那神神叨叨的掌門?!蓖蹴g嗔嘆了一口氣,“我當(dāng)時出來學(xué)府,把潯陽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吳凡的蹤影,不得已回了學(xué)府,就看見李掌門在哪里笑嘻嘻的等著我,掐指一算,就讓我到這里來尋你們,話說,李云墨掌門雖然看起來不太靠譜,但算卦算的倒還是挺準(zhǔn)的。他還把你兩個出來的緣由告訴了我,好家伙,洪州那地最近可不安生,我上次去哪里的時候被一個魔族纏上,差點都沒回來?!?p> “魔族?”玄奘問到,“洪州真的有魔族?”
“那當(dāng)然了,那個地方我沒看錯的話,應(yīng)該是有一個魔窟,雖然我不知道那個魔窟的具體方位。但應(yīng)該是還處于被封印的狀態(tài),要不洪州早就亂了。”
“那為什么沒有人去除魔呢?”玄奘喊道,他幾乎已經(jīng)可以確定,劉洪那賊子的來源。
“魔窟這玩意一來不好找,二來我當(dāng)時也只是感覺。我回來把這事告訴副掌門,他派了別的弟子去查,最后什么也沒找到。要不是你兩個剛說起洪州,我都想不起來這回事,哎,小凡,你就沒什么想問的,咱哥倆敘敘唄?!?p> 吳凡看著王韌嗔,倒是有點想起當(dāng)初在學(xué)府的那段生涯,雖然也是活的沒有目的,可比現(xiàn)在,多了些安穩(wěn)。
“小雪姐,她還好嗎?”吳凡問道,也不知道那個待她如親人般的王芊雪,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了。
王韌嗔的嘴角浮現(xiàn)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想不到,你小子心里還有你小雪姐啊,你這才走了三天,就問起了她,也不枉小雪姐疼了你三年。你走了以后,芊雪她就閉關(guān)了,琴心三疊晉升的很順利,她的丹種也出來了,風(fēng)與雪雙屬性,還算不錯,就是性格好像收到了些影響,不在那么活潑,變得有些冷冰冰的了,哦,芊雪她還有東西讓我給你?!?p> 王韌嗔掏了掏,從自己的儲物玉佩中取出來了一塊佛像和一把刻刀,“你小雪姐讓我給你的,當(dāng)時你生日她沒給你禮物,讓我現(xiàn)在給你好補(bǔ)上。當(dāng)然,還有你紙鳶姐姐的,小雪給你的是那個佛像,據(jù)說是在焦山寺里求來的,這佛像上沾染有三年的香火,必要時可以獻(xiàn)祭出來,可以幫你抵擋一次金丹期以下的攻擊。那個刻刀是薛紙鳶她再學(xué)府里面買的,就是一個普通的法器罷了。”
“那王大哥你的呢?”吳凡眨眨眼,可憐巴巴的望向王韌嗔,“兩位姐姐都給了我生日禮物,沒道理王大哥你不給吧?”
“給個啥啊,我自己人都過來護(hù)你周全了,還不算禮物?”王韌嗔沒好氣的回懟了一句。“剛聽見你們兩個是要去洪州吧,我這里有一柄飛劍,飛過去倒是挺快的,怎么樣,要不要試試?!蓖蹴g嗔取出一把木劍,掐一個法訣,木劍便變大了點。
“那就多謝王施主了。”玄奘對王韌嗔施了一禮。
王韌嗔把吳凡和玄奘攝上劍,向洪州飛去。
在吳凡的儲物空間里,一個精美的發(fā)簪靜靜地放在那里,那是吳凡沒有送出去的生日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