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 求求你和她接吻吧
聽李有錢這么一說,白婕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那怎么辦???他現(xiàn)在是否還活著???“
白婕焦急地問。
李有錢笑著說,“放心吧,他還沒有這么脆弱!”
聽李有錢這么說,白婕才稍微放些心。
要是真因為她的緣故,導致甄孟死亡,她這一輩子都將生活在內疚與自責之中。
白婕說,“既然你岳父沒有死,就說明這樣的刺激,他能接受。
既是如此,那不如我們繼續(xù)吧!
我們先來一個小時的。
我想,長達一個小時的刺激,應該能夠讓他的身體痊愈了吧。
如果到時候,你岳父的身體還沒有康復,那我們就再追加時間,直到你岳父的病好了為止。
你說,我這個建議是否可行?”
白婕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李有錢。
她的眸子,的確漂亮。
男人看了,很難再從她的眸子上移開目光。
李有錢差點也陷進去。
不過,他有滅火的絕招。
只要他在腦海里,腦補那位令人作嘔的齙牙女,他就能瞬間滅火。
李有錢再次照顧了齙牙妹的生意。
嗯,腦袋瞬間就清醒不少呢。
李有錢笑著說,“丈母娘的提議,我自然不敢忤逆。
只是,您這樣做,果真是為了給我岳父大人治病嗎?
難道就沒有一點私心?”
白婕被問的有些不好意思,她低著頭,雙手擺弄著衣角,羞澀地說,“俗話說的好,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我自然是有些私心的。
你的嘴唇和我的很合拍,它們想多膩歪一會兒。”
李有錢點點頭,他料想也是這個原因。
他的這個丈母娘啊,似乎對他有點意思??!
雖然,李有錢對她也有點兒意思,但是他卻不能逾越紅狗。
白婕是她的丈母娘,是甄爽的母親??!
她等同于他半個母親,不管怎么說,李有錢也是接受過小學教育的人,怎么能夠和自己的半個母親……
當然,這并不是說白婕的魅力不夠大,難以吸引李有錢,讓其瘋狂。
只是,李有錢是個人,不是畜生。
他不能逾矩。
如果白婕不是甄爽的母親,而是一個毫不相干的路人,李有錢一定會不管不顧地沖過去,和她膩歪。
可現(xiàn)實卻是,白婕是甄爽的母親,是他的丈母娘!
他們之間有這層關系,他就絕不能動她。
哪怕是“我只放里面,不動”,也不行。
李有錢拒絕說,“丈母娘,能夠聽到你的心聲,我已經(jīng)感覺很知足了。
但是,你是我的丈母娘,雖然咱們接吻,是為了給岳父大人治病,是在做好事。
但是,我認為,這樣的事情,能避免,還是應該避免?!?p> 白婕聽了,一陣失望。
她懊喪地說,“你不肯和我接吻,咱們就不能制造足夠的刺激,來刺激你岳父。
這樣一來,你岳父的病,到什么時候才能好???
哎,我可憐的老公啊!你的命真的好苦??!
活的好好的,突然就得了這不治之癥。
好不容易有了治療的法子,你的這個好女婿,卻連一點犧牲都不愿意付出。
我們當初選他作為甄爽的夫君,圖的就是他尊老愛幼,孝敬父母。
可是,你看呀,他只孝敬他自己的父母,卻對你不聞不問,任由你病死??!”
白婕一邊痛斥李有錢的累累罪行,一邊哭天抹淚,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李有錢真是無語了。
他丈母娘看上去,是那樣的大方得體。
可是,她怎么也會潑婦罵街呢?
難道潑婦罵街是女人的天性,不管她接受過什么樣的教育,只要條件成熟了,環(huán)境合適了,潑婦罵街的天賦,就會被激發(fā)出來?
李有錢曾經(jīng)看過一本關于兩性情感的文章,里面就介紹了,女性哭天抹淚的時候,男人最好的做法,就是不去理她。
不理她,反倒能夠息事寧人。你越去搭理她,越去哄她,她越得意,越任性,越跋扈,越依依不饒!
所以,李有錢打算遵循書上的建議,不去搭理白婕。
相信用不了多久,她自己感覺厭煩了,就不鬧了。
然而,李有錢卻低估了白潔的耐力和持久性。
白婕一直在那里哭天抹淚,就跟不知疲倦一樣。
她在李有錢身邊哭累了,就跑到甄孟身邊去哭。
她一邊哭,還一邊薅甄孟的頭發(fā)。
甄孟艱難地說,“媳婦兒,求求你,別再薅了。
剩下的已經(jīng)不多了,再薅,我就成裘千尺了?!?p> 白婕哭著說,“你以為我想薅你?。∥疫@是在刺激你??!
某人說了,你這病只有逼迫療法和刺激療法配合使用,才能夠康復。
某人不想出力救你,就只能由我這個婦道人家來救你了。
不過,我一屆女流,勢單力薄,也不知道該怎么救你。
就只能薅你的頭發(fā),刺激一下你了?!?p> 甄孟艱難地翻動著喉嚨,他說,“夫人啊,我沒有在開玩笑。
你真的不能再薅了。再薅,我連裘千尺都比不上了!”
“那我不管,你不讓我薅你的頭發(fā)也行,那你去求某人,讓他答應和我一起刺激你。
只要他答應了,我就不再薅你的頭發(fā)。
不然,我就一直薅。
一直薅到你達到遁入空門的標準為止?!?p> 白婕十分蠻橫。
而且不講道理。
她竟然敢威脅他的丈夫,讓她的丈夫去求李有錢,讓李有錢答應和她接吻!
她的腦筋莫不是有毛病吧?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必須先住手?!?p> “不行,你必須先把某人搞定,不然我就不撒手。
你如果真的在乎你的頭發(fā),你就趕緊去求他。
你要是再跟我墨跡,你真就變成禿瓢了!”
白婕威脅道。
甄孟無奈,只能去求李有錢。
“賢婿??!”
然而,甄孟剛開口,就被李有錢打斷了。
“岳父大人,您就免開尊口了,我是不會同意的。
我怎么能夠和岳母大人接吻呢?
那我成什么了?
畜生嘛?
汪汪~汪汪~”
奇怪的是,李有錢說著說著,忽然就想學幾聲狗叫。
甄孟有些無語地瞅著他,“賢婿啊,人都是畜生變的,沒有什么好害臊的。
你就權當幫我個忙,求求你可憐可憐我的頭發(fā)吧!
你若是幫了我這一次,以后你和甄爽鬧矛盾了,我一定向著你說話?!?p> 李有錢一臉嚴肅,“不行!岳父大人,這個忙,我的確幫不了!
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賢婿,難道你真就忍心看著我的頭發(fā),被你岳母薅光?
頭發(fā)于我而言,就是我的生命。
頭發(fā)在,我人就在,頭發(fā)亡,我也不要活了!
你要是真的忍心看這我死,那你就不要幫我!”
李有錢一陣無語,這個老頭子,怎么也動不動就威脅人?。?p> 不過,李有錢壓根就不吃他這一套。
他可不相信,岳父大人會為了那屈指可數(shù)的幾根頭發(fā),去死!
“好,李有錢,你見死不救,我這就咬舌自盡,然后到閻羅殿去找人評理,讓牛頭馬面也把你的魂,給你勾走,讓你再也無法炮轟我閨女!”
說著,甄孟便咬起了舌頭。
他將舌頭吐出來,然后張大了嘴巴,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然后猛地咬了下去。
李有錢站在一旁,看好戲。
他壓根不相信,甄孟會真的咬舌自盡。
他現(xiàn)在只是在做假動作,晃點他。
“正好我?guī)滋鞗]有吃肉了,你趕緊把舌頭咬斷,我好帶回去做紅燒肉!”
李有錢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甄孟的牙齒,剛要碰到舌頭,就停了下來。
咬舌自盡?
他不敢!
他怕疼!
“唉,你個沒用的玩意兒,連咬舌自盡這點兒小事都做不好,你還能成什么大事?
難怪你一輩子都只能當村長!
你下不去收手,我來幫你!”
說著,白婕不等甄孟反應過來,一只手在上面拍甄孟的腦袋,一只手在下面使勁拍甄孟的下巴。
只聽噗呲一聲,甄孟的舌頭,就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