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 褲子濕了
白葫一腳油門,車子直接駛出了停車場。
李家村的土泥路,那叫一個顛簸。
車子行駛在上面,就跟玩蹦蹦床似的。
跑車頂棚本來就低,李有錢又坐在白葫的大腿上,車子顛簸的時候,李有錢的腦袋,直接撞在頂棚上。
磕的嗡嗡響。
而且,李有錢坐在白葫大腿上,完全遮擋了白葫的視線。
車子被開的七扭八歪,好幾次都險些撞到路旁的防護林。
“爽嗎?”白葫問。
“嗯?”
“你這樣坐著,忽上忽下的,是不是很有畫面感?”白葫笑著說。
“畫面感你妹??!老子現(xiàn)在哪有閑心想那些?老子都快被你嚇死了!”
“你瞧瞧你的行車軌跡,都他媽開成s型了!你的駕照是買來的吧?”
白葫也很無奈,她聳聳肩膀,說,“你擋住了我的視線,我沒撞樹上,你就該偷著樂了!”
李有錢說,“現(xiàn)在嫌我擋你視線了,早干嘛去了?剛才不是你非讓我坐在你大腿上嗎?”
白葫有些委屈地說,“我什么時候嫌你擋我視線了?明明是你嫌我開車不行。
要不是你先挑頭,我怎么會說這話?
還有,就算我把車開成s形,就算我把車開到樹上去,你也必須得坐在我這兒。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李春蘭之間有什么貓膩。
我不傻,李春蘭執(zhí)意讓你坐在她那里,不就是想勾搭你嘛?
你是我的,她勾搭你,我可不答應!”
白葫說的聲音很大,完全不顧及被李春蘭聽到。
李春蘭的臉,都燒紅了。
李有錢見了,格外心疼。
那么美麗的一個女子,竟然當眾被另一個女子羞辱,她的內(nèi)心該何等的受傷??!
李有錢對白葫說,“你不要胡說,人家李春蘭可是有老公的人,她怎么會勾搭我?
你可不要污蔑人家,要是這話傳出去,你讓她怎么見人啊?”
白葫冷笑一聲,“她還沒開始勾搭你呢,你就開始為她說話了?
是不是就是因為她是籃球,我是足球,你就幫她說話?
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真是冤枉??!我什么時候嫌你小啦?
和我的手比起來,你們都是大個大,好不好?”
李有錢故意伸出手,給白葫看。
白葫望著李有錢那小巧的爪子,又低頭瞅了瞅自己的傲然,不禁噗嗤一聲笑了。
“還別說,仔細一看,你的爪子,還真的挺小吶!”白葫笑著說。
碰→_→
就在這時,忽然碰的一聲巨響,隨后車里的幾人,全都向前沖去。
全都砸在擋風玻璃上。
尼瑪呀!光顧著說話,沒看路,車子直接懟樹上了。
幸好車速不算太快,不然,幾個人非交代在這里不可。
幾人下了車。
查看了一下車況。
好車就是不一樣,耐撞。
樹都撞斷了,車子竟然只是刮掉了一點油漆。
李有錢看向大家,說,“車子一切正常,人都沒事吧?”
“沒事!”
“沒事!”
大家紛紛報告自己的狀況。
唯有一個人,沒有說話。
那人就是李春蘭。
李有錢望向李春蘭,關切地問,“你怎么樣?”
白葫氣呼呼地說,“我弟弟擋在她前面,撞在玻璃上的是我弟弟,她能有什么事兒?
我看她是在故意裝可憐,目的就是想要你安慰她!”
李有錢瞪了她一眼,“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沒事?
你剛才也說了,你是足球,她是籃球。和你比起來,她更加突出。
受到的沖擊,也會更大!”
“李有錢,我就說你是嫌棄我??!
你還不承認!
現(xiàn)在露餡了吧!
哼,你個王八蛋,你現(xiàn)在嫌我小了?
當初你和我叱咤風云的時候,你怎么不嫌我小?”
李有錢奇怪地看了白葫一眼,心中不禁懷疑,這個娘們兒到底是不是研究生,情商也太低了吧?當著眾人的面,就敢把自己的閨房秘事到處胡咧咧?
李有錢呵斥道,“白葫,你夠了!你要是還想和我繼續(xù)好下去,你就給我老老實實閉嘴。不然,休怪我拔……無情!”
白葫嚇傻了。
她萬萬沒想到李有錢會說出如此絕情絕義的話。
她很想硬氣一回,大聲地對李有錢說,不好就不好,世上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還不好找嗎?
可是,她卻始終說不出口。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李有錢身上有某種奇怪的特質(zhì),在吸引著她。
就像男人愛喝酒一樣,李有錢就是那醇香的酒,而白葫就是那愛喝酒的人人。
已經(jīng)上癮了,再也戒不掉了。
為了能夠繼續(xù)品味李有錢這壺美酒,白葫最終選擇了沉默。
她乖乖地站在一旁,束手而立,風沙四起,打濕了她的眼眶。
“有錢,你就不要和白葫妹妹置氣了。我看出來了,她也是因為愛你,才這樣針對我的!”李春蘭說。
李有錢瞪了白葫一眼,“你瞧瞧人家李春蘭,人家多么知情達理,你再瞧瞧你,你一個研究生,一天到晚就知道胡攪蠻纏。我都不知道,你這研究生整天研究的啥!
實在不行,你這研究生也甭讀了,以后就跟著李春蘭學做人吧!”
“你……”白葫都要氣炸了。
李春蘭有什么好?
不就是個頭大嘛?
要是你多照拂照拂我,多在我身上用用工,我也能后來居上,比她大呀!
“春蘭,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及早提出來。我稍微懂些醫(yī)術,治療一些小病,還是不成問題的!”
“有錢,你還懂得醫(yī)術?”李春蘭欣喜地說。
“也不太懂,就是一些皮毛而已!”李有錢謙遜地說。
白龍在一旁嘟囔道,“姐夫你真行,明明能夠起死回生,卻說只懂一些皮毛!你這扮豬吃老虎呢!”
“你能夠起死回生?真的假的??!”
李春蘭驚訝地叫了起來。
白葫在一旁小聲嘟囔道,“叫的這么歡,難怪這么招男人喜歡!”
“白葫!”李有錢呵斥道。
白葫縮縮脖子,閉上了嘴巴。
李春蘭看了白葫一眼,笑著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這么簡單的道理,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你和我比,還是太青澀了。
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或者你在炕上多摸打滾爬幾年,你再來和我比!”
李春蘭絲毫不掩鋒芒,字字誅心,讓白葫羞憤不已。
李有錢連忙從中調(diào)停,“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p> 之后,他又對李春蘭說,“春蘭,你要是沒有不舒服的地方,那我們就直接上路吧!
我們把防護林給撞了,一會兒被人看到了,舉報了,那就麻煩了?!?p> 李春蘭低聲道,“我身體不舒服!”
“嗯?哪里不舒服?”李有錢連忙問。
“我褲子濕了!”李春蘭壓低聲音,不好意思地說。
褲子濕了?
你踏馬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這里又沒有小旅館,你跟我說褲子濕了?
你叫我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