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小寡婦,我來了!
和那些能摸小姐姐在一起久了,就沒什么感覺了。
于是,我開辟了新的戰(zhàn)場。
去其他場所,去更多的場所,找更多的小姐姐。
我去了一個掛滿紅色燈籠的街道。
那個街道是一條老街,正面臨著拆遷。
雖然那條街道很老,但是那條街道里的小姐姐,卻很多。
她們像小貓一樣,住在街道兩旁的格子間里。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身后撲了好聞的粉脂,隔老遠(yuǎn),我都能聞到那股香氣。
那些香氣,和嫩模小姐姐身上的不同。
有股辛辣味兒,有股很廉價的味道。
不過,卻很上頭。
我在一個個的格子間里徜徉徘徊。
那些小姐姐親切的稱我大官人,我稱呼她們小貓咪。
春蘭,你也養(yǎng)過貓,你是知道的,貓一般都是很可愛的。
不會傷害別人,
可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些被我成為小貓咪的小姐姐們,竟然比毒蛇還要惡毒。
在我和她們深入交流之后,她們才告訴我,她們不健康。
她們有病。
當(dāng)時,我一聽,就愣住了。
尼瑪呀,有病你們踏馬不早說?
我質(zhì)問她們,她們?nèi)诵鬅o害地笑著,沒有回答。”
聽到這里,李春蘭哼了一聲。
“那些臭婊子,當(dāng)然不肯告訴你她們有病,不然,你怎么肯掏錢給她們!”
李春蘭冷笑著說。
“哦,春蘭,你真是好聰明!”劉麟夸贊道。
“唉......等等......你踏馬剛才說什么?”
李春蘭忽然回過味兒來,說了這么老半天,劉麟是去嫖娼了呀!
而且嫖娼的對象,身體還不干凈!
有???
絕癥?
李春蘭的身子,不經(jīng)意間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
李春蘭望著劉麟,試探著問,“你告訴我,你剛才說的絕癥,不會是指性病吧?”
李春蘭凝望著劉麟,多么希望他說出個“不”字。
然而,等來的卻是個yes。
劉麟說,“我說的絕癥,的確是性病?!?p> 轟——
李春蘭的腦子一下子短路了。
劉麟竟然得了性??!
如果他得了性病,那豈不是她自己也.......
李春蘭強自打起精神,勉強扯出一絲笑容,說,“現(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dá),就算得了某些性病,也應(yīng)該能夠治愈的。這算不得什么絕癥!”
劉麟說,“如果只是得了某種性病,那的確算不上絕癥。
電線桿子上,都貼滿了小偏方,說什么包治淋病梅毒什么的。
打個電話咨詢一下,接受一下治療,估計就會好了。
可是,我得的不是某種性病,而是淋病梅毒艾滋三位一體綜合征?。?p> 如果說某一種,還可以治好。
那我得的這個,是絕對治不好的?!?p> 淋病梅毒艾滋三位一體綜合征?
李春蘭頭一次聽說還有這樣的疾病,她一下子就懵了。
他問李有錢,“有錢,你說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有錢本能地后退一步,與李春蘭拉開距離。
李春蘭一下子就明白過來。
連李有錢這樣的辣手小神醫(yī)都害怕,估計真是治不好的絕癥。
嗚嗚——
李春蘭滿腹的心酸和委屈。
淚水從她的眼眶里,無聲地花滑落。
“春蘭,你不要傷心,也不要難過。
我得知自己身患絕癥之后,就第一時間疏遠(yuǎn)你。
你估計,并沒有被我傳染?!眲Ⅶ氚参坷畲禾m。
“滾?。?!”
李春蘭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都是你害的我!都是你害的我!”
“男人有錢就變壞,這話說的一點兒都不假。
你當(dāng)初沒錢的時候,我們倆相濡以沫。
每天晚上還能吃到你上交的熱乎乎的公糧,可是,自打有了錢,你就變了。
雖然每天也按時交公糧,但是無論是從口感還是手感,都與之前差了一大截。
我起初以為,你是在外談生意累的,卻沒想到,你是在外面和小姐姐玩耍累的。
你在外面玩耍,也就算了。
可是,你踏馬那么有錢,連小雨傘都買不起嘛?
竟然染上了這種怪??!
你說你發(fā)現(xiàn)自己染上這種絕癥之后,就開始疏遠(yuǎn)我。
但是之前呢?
在你發(fā)現(xiàn)自己染上這種絕癥之前呢?
我們還不是照樣深深淺淺?
你就能保證我沒有被傳染?”
李春蘭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染上了這種奇怪的絕癥,她的心,就哇涼哇涼的。
她恨死了劉麟。
恨不得他馬上去死!
“春蘭,這么長時間,你都沒有出現(xiàn)任何癥狀。就說明,你應(yīng)該沒有被傳染?!?p> 李春蘭現(xiàn)在根本不想聽劉麟廢話。
之前,她還顧及夫妻之間幾十年的情分,還為他傷心落淚。
可是,現(xiàn)在,她再也不想為他落下一滴眼淚。也不想再聽他說一句廢話。
“劉麟,你踏馬就是一個壞種。你活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惡心人,已經(jīng)毫無意義。
我現(xiàn)在就送您上路,讓你及早托生!”
李春蘭惡狠狠地說道。
一步步走向劉麟。
“春蘭,不要啊.......”
劉麟從為見過李春蘭這種樣子,像個怨靈,令人忍不住毛骨戰(zhàn)栗。
李春蘭一步步逼近。
他跪在地上,連滾帶爬,慌忙逃竄。
可是,他的腳腕上,還綁著李有錢的龍形繩索。
他剛逃出幾米,就被李有錢一把拽了回來。
劉麟瘋狂地朝李有錢咆哮,“踏馬的李有錢,你個雜種,趕快放開我!”
李有錢冷著臉說,“你現(xiàn)在渾身都是毒,你活著只會讓整個世界處于危險之中。
你最好的歸宿,就是死去。
你剛才不是也想死嘛?
只不過,剛才是撞墻死,現(xiàn)在是被你老婆弄死而已。
反正都是死,沒有什么區(qū)別的。
反正,今天你是逃不掉了。
與其無謂的掙扎,還不如躺下來好好享受這最后一擊?!?p> “你......”
劉麟還想說些什么,可是,他只來得及說出一個你字。
就被李春蘭一腳踩住了嘴巴。
“劉麟,你個挨千刀的,你毀了我一生的幸福,你去死!”
說著,李春蘭像是發(fā)瘋了一樣,快速地抬起腳,然后猛烈地朝劉麟的腦袋踹去。
一下
兩下
三下
最后也不知道具體踩了多少下。
反正,等李春蘭停下腳的時候,劉麟的腦袋,已經(jīng)被踩進(jìn)了泥土里。
而他的下半身,則像一棵樹一樣,倒插在泥土里。
“臥槽,連她也這么猛?”
范青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一個白葫,就已經(jīng)夠猛了。
沒想到,現(xiàn)在還有一個更猛的!
范青不禁感嘆,李有錢身邊的這些女人,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都身懷絕技呀!
同時,范青也有些自慚形穢。
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在白葫和李春蘭面前,根本就無法相提并論。
虧他還是李有錢的護(hù)法呢!
連兩個女人都干不過,還當(dāng)個屁的護(hù)法!
范青的自尊心,遭到了極大的打擊。
他再一次對范海說,“海子啊,要不你現(xiàn)在就偷偷摸摸地去找那個老乞丐吧!
這些娘們兒這么厲害,咱們也不能落后啊!”
范海有些為難,“主人沒有發(fā)話,我怎么好出去?萬一被他發(fā)現(xiàn),還不要了我的命?”
范青覺得范海說的很有道理。
以前,他們兄弟是自由人,隨便任何時候,都可以自由行走。
可是,現(xiàn)在他們是李有錢的護(hù)法。
護(hù)法的職責(zé)是什么?
當(dāng)然是保護(hù)主人的安全啦!
雖然以目前的狀況來看,有白葫和李春蘭二女的存在,李有錢基本上不會有任何危險。
但是,他們還是不能隨便離開。
范青想了想,然后對范海說,“這個你不必?fù)?dān)心。我去和主人說?!?p> 范青走到李有錢身邊,對李有錢耳語,“主人,我還有一個兄弟,名叫范壽。
他不知到哪兒去了,我現(xiàn)在就命范海出去尋找一下,讓他回來拜見主人。”
李有錢的心思,全在李春蘭身上。
沒有任何懷疑,揮揮手,讓他離開。
范海得了命令,便溜出去尋找老乞丐了。
再說李春蘭。
李春蘭將劉麟的腦袋踹進(jìn)了泥土里,之后,她便蹲在地上,抱著頭痛哭。
李有錢躊躇片刻,最終還是走了過去。
他蹲下身子,將李春蘭攬在懷里。
李春蘭一怔,孟然抬起頭來,驚訝地望著李有錢。
“有錢,你.......”
李有錢笑了笑,說,“不要說話,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你一定是想說,你身上可能沾染了病毒,不讓我碰你,對不對?”
李春蘭凝望著李有錢的眼睛,淚水又開始決堤。
李有錢伸手幫她擦去眼淚,笑著說,“我們之間,已經(jīng)不止一次開戰(zhàn)了。
就算你身上有病毒,我也一定被你傳染了。
現(xiàn)在我們倆,身上都有病毒。
那我們還害怕什么呢?
放松點兒,不要害怕,也不要哭泣。
你剛才也說了,現(xiàn)在的科學(xué)技術(shù)這么發(fā)達(dá),一定能找到治愈的方法?!?p> 聽了李有錢的話,李春蘭心底驟然涌過一陣暖流。
她感激地望著李有錢,哆嗦著嘴唇,對李有錢說,“有錢!”
“嗯?”
“吻我!”
李春蘭溫情地說。
李有錢一愣。
不過,旋即,他便笑了。
雖然遭此大噩,但是李春蘭依然沒有變,還是那么的貪吃!
李有錢笑著說,“好,小寡婦,我來了,我要好好品品你這寡婦的味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