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一眾人,聽到蘇凡的話,猶豫的望了一下,沒一個人不敢進來。
蘇凡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大得他們都認(rèn)不出來了,原本膽怯懦弱的他,變得十分的凌厲霸道;原本手無縛雞之力的他,變得武功高強,這一切讓得他變得既陌生又熟悉。
這些改變實在是太大了,讓得他們不敢相信蘇凡的話,生怕進去了,這家伙會突然兇起,把他們?nèi)珰⒘恕?p> 看到他們一臉畏懼的樣子,蘇凡走過去邀請他們。
“別擔(dān)心,咱們是舍友,我不會對你們怎么樣的,等下的老師該進來午休了,你們還不快進來。”
聽到老師,這些人心里才慌了一些,猶猶豫豫,磨磨蹭蹭了半天,終于有幾個和蘇凡比較要好的人率先壯著膽子,一步步的移了進來。
當(dāng)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即便進來了,蘇凡也是微笑著看著他們,并沒有大開殺戒或者是威脅的意思,這些人才松了一口氣。
回來的這幾人,立刻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床上,而剩下的幾個也猶豫了片刻,見老師來了,立刻回到宿舍里面,跑上床。
這個中午,303安靜極了,落針可聞。
雖然這些回來的人都到了床上,但一個人都不敢睡,都睜著眼互相望著,生怕睡著了,會突然遭到殺害。
如此煎熬了一個中午,鈴聲響起了,蘇凡走上去了,這些人才心有余悸的疊好被子,隨意的洗漱了一下就拖著疲憊的身子上教室了。
蘇凡上到教室,第一件事就是望了一眼窗外的野草叢。
只是令他奇怪的是,原先那種感覺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
真奇怪,我堂堂一名仙帝怎么會有錯覺呢?
“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望著外面蘇方正思考著呢,啊,忽然有人猛的拍了他一下。
轉(zhuǎn)回頭一看,就見朱正浩正一臉賤樣的望著自己。
“怎么了?蘇凡,你到底在看些什么?。课乙娔阋粋€上午都在望著外面,你到底在看些什么,跟我說說?!?p> 對于這種自己都不敢確認(rèn)的事,蘇凡自然不會跟他亂講,這種事還是埋在心里好。
“沒什么,就是閑著無聊?!碧K凡一臉正常的,回答道。
“是嗎?這么閑,那你可以跟我一起睡覺,睡覺多爽?。 ?p> 對于自己這好友的提議,蘇凡拒絕了。
眼看著上課的時間到了,班上的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只是少了一個人。
正在大家準(zhǔn)備這節(jié)課書本的時候,羅榮才從外面慢慢騰騰的走進來。
一進來,班上的人一看他的樣子,頓時被嚇了一跳。
原本上午好好的人,下午竟然繞了一圈繃帶,頭上繃帶還往外滲著血。
我靠,這家伙到底搞什么?
和羅蓉關(guān)系較好的人,立刻上前關(guān)切地詢問道:“羅榮,怎么回事???你的腦袋怎么受傷了?”
羅榮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蘇凡,見他正笑盈盈地望著自己,頓時讓他全身一涼,感覺就像被一只毒蝎盯上。
他連連擺手,表示沒事。
“沒事沒事,這就是自己磕的?!?p> “我靠,你騙誰呢?磕成這樣,到底是怎么回事?。空l打你的,我?guī)湍銏蟪??!蹦巧蟻淼膲研』锱闹乜?,驕傲說道。
羅榮原本是想開口說的,只是當(dāng)他的余光發(fā)現(xiàn),蘇凡正一只手托著了下巴,表情愜意的望著這邊時,那剛要脫出口的話,又被他硬生生的咽了下來。
這人臉上表情越是輕松愜意,越是讓人恐懼。
“沒,沒什么,沒人敢打我,是我自己回宿舍的時候,不小心扔?xùn)|西砸到了電風(fēng)扇,那電風(fēng)扇不牢固,被砸了一下就掉了,下正好落在我腦袋上。”羅榮也顧不是得上面子問題了,立刻解釋道。
大家一聽,頓時哄堂大笑起來。
這家伙也是活該,不作死就不會死,往那老古董電風(fēng)扇砸東西,砸下來,砸死他也是活該。
聽著大家的哄笑聲,羅榮臉尷尬的紅了起來,小跑著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埋頭不敢再看人。
這時鈴聲響起,從外面緩緩走進剪著一頭短寸發(fā),戴著一副小眼鏡的中年男子。
這人正是他們?nèi)嗟挠⒄Z老師。
大家一看,第一節(jié)課竟然是英語課,頓時一陣哀嚎聲,當(dāng)然發(fā)出這聲音的大多數(shù)都是后面一排的家伙。
對于他們來說,英語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他們害怕英語老師會點到他們的名字,害怕被提問問題,因為他們對這英語也只是懂得一些皮毛,這會讓他們很尷尬。
對于他們來說這些英語,其實沒多大用處,他們后排這一批人基本上不會出國,很難用到英語,等他們出到社會,過兩三年就會忘記,甚至更快。
但老師哪里管你喜不喜歡,感不感興趣,他該上的課還是要上的。
坐在后排的蘇凡,聽著英語老師的發(fā)音,他開始喃喃自語,像是念咒語一般。
只是聽了十分鐘,蘇凡就能掌握到比較標(biāo)準(zhǔn)的英語發(fā)音。
“這英語也不過如此嘛,與華夏語相比,簡直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如果我不是重生到一個H國的人身上,恐怕為了學(xué)習(xí)著華夏語,耗費的時間將是這英語的十倍。”蘇凡口里念叨一句,他就把這英語書放到一旁,開始學(xué)習(xí)其他的課本知識。
在醫(yī)院內(nèi),一間辦公室里面許鑫豪看著那張出院報告,嘴角裂起了一絲獰笑。
“蘇凡,沒想到你竟然這么早就出院了,真是太好了,我的報復(fù)時間一下子縮短這么多?!?p> 從口袋里掏出電話,許鑫豪撥打了個號碼。
“喂,狗哥嗎?前幾天我跟你說的那小子,已經(jīng)出院了?!?p> “哦!出院了,那我懂了。我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他底細(xì),知道這家伙在一中,只要他明天出來,我保證讓他吃不了兜著?!?p> “那謝謝狗哥了,以后有空我請你搓一頓?!?p> “那好,我可記得這一頓呢!”說著,電話那頭傳來了哈哈的大笑聲,緊接著就掛斷了電話。
收好電話,許鑫豪緩緩的走到窗戶,前望著外面車水馬龍的街道,兩只眼睛中閃爍著熊熊怒火,雙拳緊握,鋒利的指甲嵌入肉里面,他都不理會。
這次我一定要把這小子,好好教訓(xùn)一頓。
護士室內(nèi),江曉曉望著桌面上的那張紙條,看著上面的信息,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把它輸入到自己手機中。
正在她備注名的時候,一個人悄悄的走過來,伸出一個小腦袋望了一眼她的手機。
“哎喲,這小色狼是誰呀?”
身后忽然傳來了一聲,嚇得江曉曉一跳,當(dāng)她聽到‘小色狼’三字的時候,頓時臉上羞紅一片,轉(zhuǎn)身就捏著江玲這妮子的臉,沒好氣的說道:“沒你的事,快點去看一下病人吧!”
“哎喲,我們的曉曉竟然臉紅了,是不是想著小情人的?”江玲拿著藥水,跑到門口,打趣的說道。
嗖的一聲,一個紙團扔過來,好在江玲早就跑出去了,這一招沒有打中她。
看著遠(yuǎn)去的好閨蜜,羞紅臉的江曉曉,悄悄的把剛才打好的名號換成了蘇凡的名字。
課已經(jīng)上了大半,蘇凡把該預(yù)習(xí)的東西都給預(yù)習(xí)了一遍,該復(fù)習(xí)的也復(fù)習(xí)了,現(xiàn)在可以說是除了數(shù)學(xué)之外,其他的已經(jīng)略有小成了。
“??!”
打了個哈欠,蘇凡看了看時間,還有一會才下課,他為了不浪費時間,就趴在桌子上,進入到了紫府內(nèi)。
紫府乃是每一個靈修有身體的最重要的部位,相當(dāng)于武者的丹田。
靈魂進入紫府之后,望著里面盤膝而坐的那個虛無的人影,蘇凡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虛無的人像是他的天命寶器,只要完成,他就算達到了破碎虛空的境界,能重回紫靈星。
虛無人影周圍繚繞的各色靈氣,一會兒,化成一只飛鷹,翱翔九天;一會兒,化成一條蛟龍,潛游萬里;一會兒,化成一頭雄獅,震懾山林。
就在這些靈氣變幻之時,天命寶器散發(fā)出一股可怕的吸力,把周圍這些靈氣全部吸入它體內(nèi)。
在體內(nèi)經(jīng)過了一個周天的煉化之后,這些靈氣又從他鼻尖緩緩噴出。
吐出的靈氣雖然數(shù)量依舊繁多,但明顯比先前少了一絲。
看著這天命寶器煉化速度,蘇凡搖了搖頭,這雖然已經(jīng)算快的了,可他還是不滿意。
“如果有大量靈氣,我就不用這一點點的煉化了,直接浪費一些都無所謂!”
在蘇凡口里正感嘆一番,想要研究研究該如何更好高效的煉化這些靈氣時,忽然他感覺自己外面的身體被誰動了一下,這可把他嚇了一跳,肉身被毀,他就真的死了。
急忙從紫府之中,回歸到現(xiàn)實。
見自己好友醒來,朱正浩壓低聲音,小聲對他說道:“老凡,英語老師搞什么詞語接龍?馬上就要到你了。”
“詞語接龍?”
蘇凡看了一眼前方站起的人,距離他不過一個身位了。
“老豬,老師說的是哪一頁的單詞?”
見到蘇凡,一本正經(jīng)的詢問自己,朱正浩感覺天都變了。
“我靠,蘇凡,你沒發(fā)燒吧?我叫你起來,不是為了讓你說單詞的,我是怕你迷迷糊糊之間做出了什么囧事,你那單詞水平,我告訴你也是白費。”
這并非是朱正浩打擊蘇凡,而是以前的蘇凡確實是如此。
可是,現(xiàn)在的蘇凡不同了,他要一雪前恥,不能再被罰站了,他要給這具身體爭一口氣。
“老豬,你別不相信,你就跟我說到底說到哪個單詞了,這一次我保證能說出?!?p> 聽到好友這么較真,朱正浩搖了搖頭,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么好,等下子他就等著出丑吧!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在……”
翻到那一頁,蘇凡看著上面簡單易懂的單詞,微微搖了搖頭。
這也太簡單了。
“蘇凡,該到你了?!?p> 聽到英語老師的話,蘇凡緩緩站起。
他站起時有不少人望向這邊,他們都想看看蘇凡出丑的樣子,包括他中午打的羅榮。
小子,即便你武力高又如何?終究是一個廢物學(xué)渣,羅榮心里得意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