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那昏暗的路燈,看著這家伙一臉猙獰,依舊自己提刀向自己沖來,蘇凡贊揚(yáng)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愧是做老大的,雖然很害怕,但還是敢沖上來,這股狠勁,果然不是小弟能擁有的!
雖然蘇凡很欣賞這種人,可是現(xiàn)在對方要?dú)⒆约?,他也只能先擺平了他。
金玉山大刀落下,罡風(fēng)撲面,直劈蘇凡。
看著那刀落下,蘇凡不由搖了搖頭,這人雖然勇氣可嘉,但腦子不夠靈活,沒看見手下的刀都被自己削掉了嗎?竟然還敢這樣子沖上。
蘇凡側(cè)身一躲,砍刀落空,雙眸緊盯著刀身,手中用小刀輕輕一劃,如熱刀切黃油,在對方震撼的目光下直接把這大砍刀。從握柄處削斷。
看著手里的砍刀,金玉山整個人都傻了,沒親身經(jīng)歷過是無法體會到這種震撼的。
這不是魔術(shù)吧?
呆呆的抬起手來看著那平整的削面,金玉山被震撼的嘴巴張的老大,都能塞進(jìn)一個拳頭了。
就在他震撼失神的這一剎那,蘇凡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身后,鋒利的小刀已經(jīng)架在了對方脖子上。
“不要亂動,否則,你的小命不保?!?p> 感受著脖子上這把刀傳來的灼熱感,金玉山只感覺自己像是大夏天里面還開著電暖爐,頓時頭上一片熱汗。
這家伙是怎么搞的,怎么都不是冰冷的,而是如此灼熱。
看著這人頭上冒著熱汗,蘇凡才想起來自己刀上的靈氣,還沒收回呢!
讓它白白浪費(fèi)了可不好,心中念頭一動,刀上殘余的那點(diǎn)火靈氣瞬間被他吸收回體內(nèi)。
在這靈氣匱乏的星球上,每一絲靈氣,都是十分寶貴的。
當(dāng)沒有靈氣的支持之后,這把刀重新回歸到了普通小刀的行列,而金玉山也瞬間感覺到那股逼人的灼熱,在這一剎那,消失的無影無蹤,主要代之的是一種金屬的冰冷。
“你這把刀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一下子冷,一下子熱呢?”
對于這種問話,蘇凡懶得回答他。
只是,把這冰冷的刀鋒,微微的靠近這人的脖子。
“對不起,這不需要你知道。你現(xiàn)在只要知道,我只要稍微動一下手,你就要死在這里,就行了。”
感受著脖子那只冰涼,金玉山不敢有任何動作,只是微微張開口問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現(xiàn)在的自己的小命,就握在對方手里,也因此金玉說話也沒有像剛才那么強(qiáng)硬了,反而一副服軟的樣子。
看著這家伙變化如此之快,蘇凡用手拍了拍他的臉頰,把刀緩緩抽回,不過眼中的冰冷依舊沒有消散,依舊是冷冷的看著這人。
“我可以放過你……”
金玉山一聽到可以放過自己,頓時感激涕零。
“真的嗎?”
他臉上充滿了驚喜,這少年簡直就是個惡魔,絕對不能和他再這么硬剛,自己得趕快離開這里。
“當(dāng)然可以,不過……”蘇凡猛的轉(zhuǎn)過身去,一只手死死地掐住金玉的脖子,把他整個人緩緩抬起。
慢慢的加大力度,蘇凡雙眼微瞇,看著他的變化,直到讓金玉山整張臉都變得醬紫色,在他快要死去的時候,才一把把他甩開。
“咳咳咳……”
被甩在地上的金玉山,不住的咳嗽著,瘋狂的吸收著空氣,剛才有那么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就要死了。
他喘著粗氣,仰望著眼前這少年,這人雖然身子瘦小,但是他的氣場極足,如同一個天下君王,有著宣判人的生殺大權(quán)。
蘇凡那雙冰冷的眸子,緊盯著倒在地上的金玉山,語氣不善的說道:“我放你可以,不過你得確保你的人,不再騷擾我的人。如果讓我知道你狂風(fēng)幫管不住自己的手腳,碰了我的人,我會讓你們知道死字,是怎么寫的!不要認(rèn)為我一個人,就不能把你們一個幫派給滅了,如果我想滅掉你們,只是要費(fèi)一些手段和浪費(fèi)一些時間,罷了?!?p> 聽著這猖狂到?jīng)]邊的話,金玉山。雖然心里有些不服氣,但他總覺得眼前這少年不像是在說謊,或許他真的憑借著一己之力,把整個狂風(fēng)幫給滅掉。
想到那種可能性,金遠(yuǎn)山就感覺渾身一陣發(fā)涼,如同墜入冰窖。
“這個,這個,對不起,我只是個堂主,我不能保證整個狂風(fēng)般的人,不能為難你們。“
“不過,我可以保證的是我的堂口的人,絕對不會碰你的人?!?p> 對于這個承諾,蘇凡雖然很不滿意,但他知道這家伙說的也是真話,狂風(fēng)幫乃是這里的一個大大幫派,九大堂口,三大元老,一幫主,確實(shí)不是他一個人能夠保證的。
不過,金玉山這承諾,也算是他的極限了。
剃了剃自己的指甲,直到看到對方神色有些慌張了,蘇凡才不緊不慢的回答道:“可以?!?p> 金玉山松了一口氣,這已經(jīng)是他所能承諾最大的諾言了,如果這都不能打動對方,那他也不知道該提出什么承諾了。
“不過……”蘇凡微微開口。
這峰回路轉(zhuǎn)的一聲,直接把金遠(yuǎn)山整個心都給懸了起來,不知道眼前這少年還想要些什么。
冷汗似流水的金玉山,望著蘇凡磕磕絆絆的說道:“你你,你還要干什么?”
走向前來說,蘇凡輕輕拍了拍了肩膀,臉上嚴(yán)肅的表情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又是那嬉皮笑臉。
“別這么緊張,又不是惡魔!”
金遠(yuǎn)山用眼睛掃視了四周,見著那些倒在地上讓疼痛中慘叫的打手們,雖然口里叫著疼,但手上卻不住的往傷口上抓撓著,整個傷口已經(jīng)血肉模糊了。
看著這血淋淋,略帶詭異的一幕,金玉山不如咽了口唾沫。
造成這人間地獄的你,如果不是惡魔,誰能擔(dān)得起惡魔這稱號。
只是他有所不知的,這只是蘇凡折磨人的一點(diǎn)小手段而已,大場面他還沒見到呢!
如果蘇凡真想折磨他這些人,就不會這么好受了。
“你到底還想要什么?”金玉山望著蘇凡,緊張的問道。
這時,他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這人要他表弟的命,他也只能把他表弟給貢獻(xiàn)出來,畢竟這件事都是因他而起。
緩緩站起,蘇凡仰望著星空。
“沒什么,只要你管住你的人,再加上給我十萬塊錢,拿來當(dāng)零花錢,你們就可以滾蛋了?!?p> 原來是要錢,那沒問題。
金玉山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他還以為這家伙要他表弟的命呢!要錢一切都好商量。
蘇凡頭向后偏轉(zhuǎn),見他一副不輕松的樣子,嘿嘿冷笑。
“別想的那么輕松,你還有大批手下呢!管好他們,不要動了我的人,否則你的下場會很慘的,現(xiàn)在就滾吧!離開這里,給我拿錢去。”
“好,我知道了,等一下子我就把錢送過來。”
答應(yīng)了一聲金玉山,緩緩爬起來,看著自己這幫手下,在地上疼痛難忍的樣子,作為老大的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壯著膽子問道:“少俠,那他們呢?”
給了一眼這些倒地的家伙,蘇凡淡淡的說道:“放心這些人死不了,十分鐘后這種感覺就會消失?!?p> 聽到是這樣金玉山松了一口氣,小跑著回了自己的轎車。
剛回到轎車旁,他就看到自己表弟那副神情,那副滿眼期待的表情,金玉山立刻臉泛怒容,一巴掌抽在自己的表弟臉上。
“啪——”
這響亮的耳光,即便是在遠(yuǎn)處的蘇凡,也能清晰的聽到。
“你這混賬,那以后絕對不能再惹惹這里的人了,如果被我知道的話,我把你兩條腿給砍下來?!?p> 黃一鳴委屈的看著自己表哥,明明是自己找他過來,找場子的,怎么現(xiàn)在反過來打了自己。
不過看他的表情,黃一鳴害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表示自己再也不會騷擾這里的人了。
得到自己表弟的承諾,金玉山立刻叫司機(jī)過來幫忙,把這些人全部抬上車上。
當(dāng)把這些慘叫的人全部拖上車之后,這些人就一溜煙的跑了,只留下滿地的狼藉。
看著人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蘇凡正打算回去,忽然警笛聲大作。
轉(zhuǎn)身向后一望,就見兩輛警車正飛速的朝這邊來。
伴隨著一陣吱呀刺耳難聽的剎車聲,當(dāng)剎車片都紅了,飛馳而來的警車也停了下來,從上面跑下來幾個荷槍實(shí)彈的警察。
他們手里拿著槍,緊張的注視著周圍,看著這地上的血跡以及那散亂的利器,他們十分不解。
不是說有火拼嗎?怎么不見一個黑幫的人呢?就有一個少年站在這里。
“喂,小同志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一名老警察,很客氣的向蘇凡詢問道。
見著人客客氣氣,蘇凡也有興致回答他。
“這里呀,剛才確實(shí)是發(fā)生了黑幫火拼,不過那群人都跑了,這地上的就是他們留下來的武器?!?p> 那老警察看了一眼地上散亂的東西,眼睛中不容出現(xiàn)了幾絲疑惑。
奇怪,他們火拼到底是怎么火拼的,竟然把刀都給砍斷了,甚至連鐵棍都被削斷!
見老警察他沒有再詢問自己了,蘇凡就沖這上面叫了一聲。
“兩位,給我開一下門啊!”
“啊,蘇大哥,你等一下?!痹陉柵_上的凌可回答了一句,就匆匆的跑了下來,為他開門。
當(dāng)門打開之后,一大一小兩個美女,都從里面出來了。
兩人都十分關(guān)心蘇凡,特別是宋菲燕正是上下一通亂摸,生怕蘇凡少了塊肉。
確認(rèn)無誤后,宋菲燕這才松了一口氣。
還好沒有受傷!
正想詢問蘇凡是怎么打敗這些人的,忽然一道聲音傳來,打斷了她的問話。
“蘇凡,這兩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