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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之主

第九章 龜寶

妖刀之主 手機碼字沒電了 2047 2021-02-12 10:45:12

  “所以一旦純血龍種被奪,妖域龍族便會,傾巢出動,滅種亡族,不死不休。因此霸道,暴虐的龍族,才會牢牢霸占無盡?!?p>  其他四族,只能俯首臣服,暫避鋒芒!”

  “當(dāng)然還有一些血脈不純的龍種,但都是神物,龍族都會嚴(yán)加看管。

  除非是一些偷跑出來的,不然外界根本不可能遇到…”

  老龜將最后一口酒,倒入口中,拖著臃腫的身軀,搖搖晃晃,想要鉆入水潭。

  突然腦海一迷,抱著酒壇,應(yīng)聲而倒,四腳朝天,呼呼大睡起來。

  “醉千年,不愧為天下第一醉!沒有浪費,青衣樓,三個金牌貢獻點…

  龜老對不住了,借您龜寶一用。”

  李牧慢慢來到身旁,神色冷漠,目光冰寒,蹲在昏迷不醒的老龜,身旁。從黑鱗靴內(nèi),抽出一把墨黑的短刃,喃喃自語。

  黑色的短兵,化為一道黑色的閃電,刺入老龜脖下,龜甲之間的縫隙處,血光四溢,老龜抽搐一番,隨后停止。

  一團散發(fā)著淡淡香味,湛藍(lán)色光芒的光團被取了出來,四周水汽纏繞其中,聚而不散,星光翻滾。

  李牧早有準(zhǔn)備,從懷中取出一個巴掌大小,古樸蓮花紋的六角盒子。

  將光團小心放入盒內(nèi),慢慢合上,貼上一張墨綠色的符箓,隨后放入懷中,身形一晃,融入黑暗,不見蹤影。

  一盞茶的功夫!

  躺在沙丘上的老龜,突然張開雙眸,醒了過來。

  翻過身來,摸了摸胸前早已,被妖氣修復(fù),完好如初的胸腔。

  嗯!有點不對勁,寶呢?俺老龜孕育了,三百年的龜寶呢?

  “李牧,你這個臭小子,你竟然真的,盜取了俺的龜寶…

  賊!你這個賊呀!俺的龜寶呀!嗚嗚嗚嗚嗚嗚(┯_┯)!”

  活了三百歲的老龜,如同失去珍貴玩具的小孩一般,在沙地里,撒潑打滾,號啕大哭。

  片刻之后,慢慢調(diào)整心情,后足直力,雙手負(fù)背,背著厚重的九宮龜殼,彎著腰,在沙丘上徘徊不定,顯得格外滑稽可笑。

  看著遠(yuǎn)處漆黑的蘆葦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隨后嘿嘿一笑。

  “你這個臭小子,要是將東西賣給斬妖司。

  俺就不認(rèn)你這個孫子!要是拿去…本來俺就想給…!俺也認(rèn)了?!?p>  “呵呵!俺和李老頭,好像養(yǎng)了一個怪物。

  不知道未來會不會,把整個世界,掀個天翻地覆…

  這個丑陋的世界,也該翻新了,畢竟根已經(jīng)爛透了!”

  老龜站在水面上,妖氣迸發(fā)而出,綠光一閃,化為磨盤大小的原型,慢慢沉入水潭,潛入深不見底的大海,繼續(xù)沉睡起來。

  “頭!”

  清晨時分,魯剛嫻熟推開房門,拎著一個瑞獸食盒,走了進來,沖床榻上休寐的身影,輕聲低喚。

  “老大,最近官家可有什么動靜?”

  床榻上的男子,慢慢張開雙眸,從懷中取出白絲綢布,慢慢擦拭著刀身,抬微眼皮,瞥了一眼青衣巨漢,淡淡道。

  “最近城里,填滿了官家的公告!限制流民進城。

  按照城內(nèi),糧倉,酒樓,勾欄的暗樁,傳來的消息,糧食大米,白面的價格,平白無故漲了三成。

  二狗所在的酒樓,多出了許多陌生的外鄉(xiāng)人,住店的居多,包袱藏有利器。

  龜二,春風(fēng)閣那邊,來了許多,年輕的姑娘,水靈,嫵媚的很,惹得城中的貴人老爺,流連忘返!”

  魯剛,一改往日,沉穩(wěn),老成。低眉垂眼,裂開笑臉,呵呵一笑,顯然定是春風(fēng)閣的熟悉客!

  不過魯剛這身魁梧,高大的身材,哪位女子吃得消,令李牧心頭暗自感慨,南蠻女子,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哦,是嗎!看來老大是春風(fēng)閣的常客,老司機了…”

  男子指著旁邊太師椅,示意入座,陶侃道。

  “呵呵,不瞞頭您說…

  當(dāng)年經(jīng)常隨俺爺趕牛車,進城偷偷販賣煙土,偷摸著跟俺爺去勾欄,學(xué)到幾段戲腔。

  蓄氣,吸提,數(shù)棗,吹拉彈唱俺都會一點。

  頭!要是您有興趣,俺現(xiàn)場可以給您來一段?!?p>  魯剛,過分魁梧的身軀,硬塞坐在寬敞太師椅上,不太習(xí)慣,索性盤坐在地板上,撓撓后腦勺,甕聲甕氣道。

  “改日吧!黑市情況怎么樣?”

  李牧擺擺手,拒絕了魯剛的美意,轉(zhuǎn)移話題。

  “其他還好說!就是前些日子,二豬家的小崽子。

  給城北那群雜種,手下的拐子,拐走了,稀里糊涂,在咱莊黑市里賣!”

  魯剛神色一變,義憤填膺,左胸的蝎子辮,漸漸燃起淡紅煞氣,隨即布滿全身,身軀黃豆般咔嚓作響,好似即將狂暴而出的蠻熊。

  乢洲雖處南疆,蠻荒之地,但對于拐子,拐婆,這種拐賣婦女兒童,拆散別人家庭的營生手段,極為厭惡。

  “怎么說?可找回來了!”

  李牧聲音冷清,靜靜端詳左手黑絲手套,淡淡的佛音從中吟誦而出,魯剛身上的煞氣,回歸體內(nèi)。

  “找是找回來了!可是腦子給藥,毒壞了。恐怕…唉!二豬就這一個寶貝兒子。

  抓了幾個拐子,一個拐婆,那個老不死的當(dāng)場給二豬砍了腦袋,其余的剁碎喂狗了…”

  魯剛惡狠狠道。

  “嗯,我知道!”

  李牧擺了擺手,左手的手套,材質(zhì)奇特,非金,非銀,也非絲,散發(fā)淡淡墨光,細(xì)微間隙之中,一抹金光閃耀。

  魯剛,欠了欠身,關(guān)好房門,慢慢退去。

  “伙計!看來又有的忙了。”

  李牧撫摸著手中,黑檀冰跡兇兵,妖刀嗡嗡作響,道道詭異古老的紋路浮現(xiàn),興奮顫抖起來,刀身漸漸變得滾燙,猩紅。

  乢洲城墻,二十丈來高,由玄武巖混合鐵汁壘成,遠(yuǎn)遠(yuǎn)望來,就像一只俯臥在黃沙中的黑色巨獸。

  黃天大地,塵土飛揚,盡顯莽荒特色!

  中間的黑色大門緊閉,只旁開兩個側(cè)門,又是臨近傍晚,進出的行人零丁,所以只開了,左側(cè)的城門。

  城門虛掩,獨開三尺,一米來寬,只夠一個成人大漢通過。

  兩位手持長槍,身披鎧甲的守城護衛(wèi),一位年歲不大,背靠城墻,神情懶散,吊兒郎當(dāng),嘴邊還叼著,一根枯黃稻草。

  不時瞥了一眼,城外的黃沙,無聊琢磨著,換班的時辰。

  “我說李叔,天都快黑了,應(yīng)該沒人再進出城門了吧!您也不歇息片刻?!?p>  年輕守衛(wèi),放下長槍,狠狠伸了一個懶腰,撇撇嘴。無聊看著城門,長槍站立,身材魁梧,依舊盡忠職守的高大身影。

  “小二啊!你爹把你調(diào)到我身邊,歷練,就是要讓你吃吃苦,改掉這身臭毛病。

  懶懶散散的像什么話!以后怎么挑起大梁!”

  身披重甲的中年人,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背靠城墻的懶散青年,神色無奈,搖搖頭,眼底閃過一絲失望之感。

  “我還是不明白!您為什么不回云洲,為何待在乢洲這個窮鄉(xiāng)僻壤的破地方?

  云州才是人杰地靈,仙山連綿,這個破地方,可養(yǎng)不起真龍。”

  年輕守衛(wèi),脫下頭盔,放到左胸,長發(fā)披肩直下,露出一張俊秀的臉,略微疑惑,不解詢問。

  “你懂什么!乢洲可是人族一道,重要的門戶。

  況且這里隱藏著一個…唉!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p>  中年人,看著眼前,懶散無邊的俊秀男子,一股悶氣襲上胸前,臉色驟然鐵青,打斷了談話!

  大風(fēng)忽閃而過,一個倩影出現(xiàn)在黃沙城門外。

  紅衣如血,棗紅杏馬,頭戴斑竹斗笠,紅紗垂落,看不清容顏,腰間系著一把薄如蟬翼的女士短刀,沒有刀鞘,形單影只。

  “勞煩”

  一塊竹牌從女子袖口飄出,滑落馬背,如同一片楓葉不偏不倚,懸浮在中年人面前,馬背上的女子隨即開口。

  “小二開門放行。”

  中年守衛(wèi),看著竹牌上的字,不由一愣,心頭喃喃自語,這個家族也出世了,風(fēng)雨欲來風(fēng)滿樓。

  “哦!”

  年輕人被女子仙俠不定的氣質(zhì),所吸引,不由呆在原處,聽到中年人的聲音,才恍惚之中,回過神。

  竹牌飄回女子袖口,紅衣薄刀,騎馬過街,英姿颯爽,漸漸消失在街道盡頭。

  “斬妖司的練氣士!”

  中年人感受到青年的疑惑惆悵,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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