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南梔離開的背影,徐向嶼不解看著江思言“為什么不告訴溫言哥,萬一許溫澤從背后動手腳倒霉的就是南梔?!?p> 江思言看著徐向嶼如同看白癡一樣“你看不出來,人家姑娘明顯不想溫言知道,怕他擔(dān)心,你個白癡。”
“可是……”徐向嶼還想說什么被江思言打斷
“可是什么啊,溫言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保護(hù)一個女人還不是綽綽有余,別那么多廢話,走,進(jìn)去了”拉著徐向嶼也進(jìn)了宴會廳。
說實(shí)話剛才看到那一幕江思言多少是有些震驚的,哎呀,只要許溫言往后的日子不好過,突然覺得生活還是充滿了美好的。
宴會廳里眾人議論,一字不差的落在了一旁的林星眠和蘇子安耳中,林星眠怒火中燒,看到進(jìn)來的南梔,上前扯著她的胳膊
“這婚我們不訂了,走,跟我回家?!?p> “舅舅,你冷靜下?!蹦蠗d掙脫開林星眠的手
“冷靜?這種時候怎么冷靜,你沒聽到別人怎么說?你還要為了個朝三暮四的男人在這讓別人指點(diǎn)?”南梔無所謂的態(tài)度讓林星眠更加惱火
“舅舅,有話好好說?!碧K子安上前,將南梔扯到自己身后
“舅舅,這多人看著呢,小梔一走了之算什么事?況且兩家又有交情這樣做對雙方都不好看。”蘇子安在一旁解釋著
“訂婚宴留下小梔一個人,考慮她的感受嗎?考慮過別人怎么看我們家嗎?”林星眠怒火中燒扯了扯領(lǐng)帶。
宴會廳的門被人緩緩打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邁著修長的雙腿從外面走進(jìn)來。
眾人的目光被吸引,眼尖的人已經(jīng)認(rèn)出了那是許氏集團(tuán)的許溫言。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币宦暤统燎遒哪新曧懫?。
看清來人后,林星眠挽了挽袖子準(zhǔn)備上前,蘇子安伸手拽了他,沖他搖了搖頭。
許溫言走到三人面前,牽起南梔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等很久了吧,我有事情耽擱了,對不起,寶寶”
南梔搖了搖頭,小聲說著“沒事,離典禮還差幾分鐘,不算晚?!?p> 林星眠看到自己侄女這副別人一哄就沒事的樣子,頓時覺得一陣急火攻心。
“哼,最好是什么大事情,不然你都對不起我們小梔在這被人議論。”林星眠在一旁怪腔怪調(diào)的
“舅舅,你放心,今天過后我保證沒有人在議論小梔一句話。”許溫言鄭重的看著林星眠說道
林星眠瞥了他一眼“最好是,不然話咱們走著瞧?!?p> “我先帶小梔去那邊了。”許溫言說著牽著南梔的手朝許老爺子那邊走去。
許溫言的出現(xiàn)讓沉寂的宴會廳又熱絡(luò)了起來,特別是在看到他對南梔的態(tài)度后,讓現(xiàn)場的人開始拿不準(zhǔn)主意,這兩人的相處看著也不太像逢場作戲啊。
“爺爺”
“許爺爺”
兩人走到許老爺子身邊,許老爺子瞪了一眼許溫言準(zhǔn)備說什么,卻被許溫言打斷“爺爺,時間到了,宴會開始吧?!?p> 許老爺子吹了下胡子,哼了聲,走到臺上“各位,晚上好,歡迎各位蒞臨我們家溫言的訂婚宴?!?p> 臺下的人聽到聲音轉(zhuǎn)身看著臺上,熱烈的鼓掌。
許老爺子愉快的笑了笑看著臺下的人“訂婚宴本來該早就舉行的,只是兩個孩子一直有事,就把這事給耽擱了,這還是我一直催著,才有了今天這個訂婚宴,來,你們兩個過來?!?p> 許老爺子朝著臺下的兩人招了招手,一旁的南梔和許溫言牽著手走到臺上
看著這兩人,許老爺子滿意的笑著“各位,這位就是我們許家的孫媳南梔,以后還要請各位多多照顧了?!?p> 在場的人都是明白人,許家老爺子這話說的好聽點(diǎn)是多照顧著這個南梔,說不好聽點(diǎn)就是讓他們別瞎眼的惹南梔不高興,她的背后是許家。
“趁著今天兩個孩子的好日子,我決定把許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轉(zhuǎn)贈給孫媳南梔,算是我對這兩個孩子的賀禮?!?p> 此話一出,臺下的人心里都開始打起了小算盤,百分之十的股份,足以看出這個孫媳在許家老爺子心里的份量。
一旁的許鴻昀和許鴻泰的臉色就非常難看了,他們手頭上的股份也不過百分之十,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野丫頭居然和他們持有相同的股份,和他們平起平坐,這不是讓外人看笑話嗎?
臺上的許老爺子讓律師當(dāng)場送上了股份轉(zhuǎn)讓書,在這么多人面前也不好過分推脫,許溫言低聲在南梔耳邊說著“這是爺爺?shù)男囊猓憔褪障掳?。?p> “謝謝,爺爺。”南梔上前接過轉(zhuǎn)讓書在上面簽了字。
“乖孩子,以后跟阿言好好的就行了。”許老爺子在一旁囑咐著
訂婚宴當(dāng)場簽字送股份的事,讓臺下的許鴻鈞和許鴻泰氣的牙跟都癢癢,本來以為只是口頭許諾,沒想到老爺子居然帶著律師來的。
“阿澤,你看到了吧!老爺子偏心到了什么地步,股份說送人就送人,加上這女人的股份,三房的股份比我們多了多少?日后還會有我們的好日子嗎!”許鴻鈞氣憤的對著一旁的許溫澤說著
“急什么,沒到最后,許家是誰的還說不定呢?!痹S溫澤意味深長的看著臺上的南梔淡淡說著
這女人還真是有意思,就像一朵帶刺的玫瑰。
許鴻鈞看著自家兒子的這副樣子,不放心的囑咐著“你平時怎么玩我不管,你要敢動這個女人小心三房的撕了你!”
許溫澤收回目光,似笑非笑的看著許鴻鈞“這么多年,你不是還沒被我媽撕了嗎?”瀟灑的轉(zhuǎn)身就去了。
許鴻鈞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對著他的背影罵了句“逆子。”
“鴻哲,若曼,你們兩個過來”臺上的許老爺子看到了人群里的許鴻哲和徐若曼招呼著兩人上了臺。
許鴻哲小心翼翼的護(hù)著懷里的徐若曼從一側(cè)走到臺上,南梔感覺到許溫言的情緒發(fā)生了變化,悄悄的用手指在他手心勾了勾。
許溫言反手把那只小手緊緊的握在手里,南梔看著被許鴻哲護(hù)在懷里的徐若曼。
時光從不敗美人,這句話是真的,眼前的徐若曼同之前在許家老宅照片上沒有太大區(qū)別,還是那樣明艷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