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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我孫悟空誓不成佛

第60章 人頭落地

西游:我孫悟空誓不成佛 問劍書生 5121 2021-03-31 01:11:00

  黑夜!

  斜月高懸!

  三道人影出現(xiàn)在鑒寶樓內(nèi),仔細分辨,三人中的一人,赫然就是金護法:金莫測。

  只不過稍微留心就會發(fā)現(xiàn),這三人脖頸下方的皮膚,充滿了彈性和光澤,看其膚色應該是正值青春的少年。

  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金鱗、媚樂、金強。

  飛花門擅長易容、身法、暗器、刺殺。

  媚樂最感興趣的就是易容,恰巧今晚兩次派上用場。

  只見他們來到某個房間,用特殊的手法敲打墻壁。

  片刻后!

  “轟隆隆”

  一陣巨響,墻壁竟然自行移動,露出僅供一人通行的狹窄甬道。

  三人對視一眼,向下走去。

  甬道的盡頭是一間石室,石室無門,但卻非常寬闊。

  石室兩旁分立兩人,一人著黑衣,一人著灰衣,均是出竅初期的實力。

  兩人見到金鱗等人,神色變得畢恭畢敬。

  其中的黑衣人問道:“金會長這么晚過來,難道有什么要緊事?”。

  三人之中的髯須大漢說道:“金玉溫事關(guān)重大,這幾日辛苦二位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大漢說完,拿出一百兩紋銀,扔給了黑衣人。

  髯須大漢繼續(xù)說道:“近日,我得到消息,金玉溫的余黨可能要向我們發(fā)難。

  所以,我和金護法要把金玉溫,轉(zhuǎn)移到一處更加安全的處所,你們快去把金玉溫帶來?!?p>  一盞茶的時間。

  兩位護衛(wèi)帶著一位衣衫襤褸的中年人,出現(xiàn)在金鱗面前。

  中年人正是金玉溫。

  只見他臉色發(fā)青,形容枯瘦,衣袍破敗,但眼神十分凌厲。

  金玉溫不愧是通元商會會長,落魄至此,面對金護法,仍是沛然不懼,傲首而立。

  金玉溫的身后跟著一名黑臉大漢。

  此人靈力內(nèi)斂,實力不凡,戰(zhàn)力堪堪達到了出竅后期。

  只聽金護法說道:“右京,這幾日辛苦你了,金玉溫實力強橫,讓他人看管,我實在是不放心。

  等過些時日,回到蒼龍城,我一定會保薦你,那時藥堂堂主一職,唾手可得。

  “謝金護法栽培。

  右京日后,全憑金護法差遣?!?p>  那被稱作右京的黑臉大漢,抱拳說道。

  金護法點點頭,又道:“這里有一百兩紋銀,從現(xiàn)在開始,你好生休息幾日,便跟隨我回蒼龍域。

  看管金玉溫的事情,就交由金會長負責吧?!庇揖c頭應諾。

  不一會兒,金會長便命令一位皮膚白凈的隨從,將金玉溫帶走了。

  一行四人順利離開,只剩下兩位護衛(wèi)和右京三人。

  他們得到銀兩,此刻正在尋思著如何花天酒地。

  坊市,一家客棧內(nèi)。

  金玉溫服下一枚四品丹藥,然后雙目緊閉,運轉(zhuǎn)靈力。

  片……

  “噗!”

  一道黑血從金玉溫口中噴出,他的臉色也逐漸好轉(zhuǎn)。

  ……

  金玉溫睜開雙眼,抱拳道:“感謝二位小兄弟救命之恩?!?p>  媚樂抱拳行禮道:“金伯伯言重了,我們和金強是結(jié)義兄弟,金伯伯如此反而見外了?!?p>  媚樂并沒有將三人拜師的事情和盤托出,言語中確是有著些許的保留。

  因為關(guān)于炎老的事情,屬于師門機密,知道的人越少,越是穩(wěn)妥。

  金玉溫微笑著點點頭,再次看向兩名少年。

  他們的年齡與金強相仿,均是氣宇軒昂,儀表堂堂,而且觀其戰(zhàn)力,也十分地驚人。

  尤其是金鱗,更是讓得他生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金玉溫心中一動:“宣城何時生出此等青年才俊,自己渾然不知,實在是孤陋寡聞?!?p>  “不知二位賢侄姓甚名誰?”

  媚樂說道:“金伯伯,我是飛花門的媚樂,戰(zhàn)力元嬰后期,媚君正是家母?!?p>  金鱗道:“晚輩:金鱗?!?p>  “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金玉溫大笑道。

  ……

  彼此交談片刻后,金鱗道:“金伯伯身體無恙,甚是可賀。

  但是,明日天亮金其山定會發(fā)現(xiàn)端倪,免不了一番大肆搜捕。

  敢問金伯伯,我們該如何應對?”

  “大哥放心,我們連夜通知飛花門,讓家母帶人擒拿金其山,交由金伯伯發(fā)落即可?!泵臉返馈?p>  金玉溫一聽,略微沉吟道:“二位賢侄,說來慚愧,雖然此事棘手,但卻是通元商會的內(nèi)部事務。

  如果牽扯其他宗門,將來難免落得口實?!?p>  金玉溫果然是思慮周全,若是尋常人,在這種孤立無援的形勢之下,早已借勢飛花門,將金其山拿下。

  況且他們?nèi)私Y(jié)為兄弟,更是順勢而為,名正言順。

  但是,金玉溫身居高位多年,深諳江湖之道。

  一旦借助外力,即便自己重掌通元商會,也難免會落人口實,甚至為日后商會的穩(wěn)定,埋下隱患。

  金玉溫繼續(xù)說道:“此次逼宮,由金其山一人挑起,他借助金莫測之威,威逼利誘其余長老、護法。

  有很多人都是迫不得已,金其山實力稀松平常,依靠毒物將我控制。

  今夜,我只需將他拿下,便能重掌通元商會。

  但是,那金護法的戰(zhàn)力已至分神后期,著實棘手?!?p>  媚樂一聽,眉飛色舞地道:“金伯伯,金莫測已不足為懼。

  他已經(jīng)被我大哥一拳轟成了渣渣、燒成了齏粉。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了。”

  媚樂說完,得意地看向金鱗,仿佛擊敗金莫測的人,是他自己一般。

  只聽金強猶豫道:“父親大人,雖然金莫測這個威脅消除了,但是與他一起前來的右京,實力強橫,戰(zhàn)力隱隱達到了出竅后期的頂峰。

  如果硬拼起來,也是一個不小的麻煩,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翻車。”

  金玉溫點點頭,微笑道:“強兒說的沒錯,但經(jīng)過為父這幾日的觀察。

  金護法與右京乃是偷偷潛入宣城,他們二人的行蹤,總會并不知曉。

  那個右京,看似對金莫測忠心不二,實則卻是利欲熏心。

  如果他知道金莫測已經(jīng)伏法,金其山為我所擒,定會方寸大亂。

  此時,我再許下重金,保證他會馬上就范。

  此人實不足為慮!”

  四人定下計謀,開始分頭行動。

  深夜,鑒寶樓三層,一名髯須大漢端坐在檀木桌前。

  他拿著一本寫滿人名的小冊子,時而仔細端詳著,時而拿起毛筆,在這些人名上面,或圈或勾或打叉。

  大漢將小冊子放下后,又拿起一本名為《珍寶名錄冊-通元商會宣城分會》的賬簿,露出貪婪的眼神。

  此人正是金其山。

  自從他將金玉溫擒獲之后,就馬不停蹄地進行了大規(guī)模的清洗和鎮(zhèn)壓。

  如今他成功在際,不禁聯(lián)想到珍寶錄中,不計其數(shù)的珍寶古玩,一種功成名就的感覺,油然而生。

  仿佛人生已經(jīng)到達了巔峰。

  突然,他的眼睛一花,兩道身影出現(xiàn)在眼前。

  “瞎了你們的狗眼,沒看到本會長正在打理幫務,還不快……?!?p>  金其山勃然大怒,但他的話只說到一半,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因為站在他面前的,正是自己的宿敵:金玉溫。

  話說金鱗、媚樂、金強、金玉溫四人兵分兩路。

  金鱗與金玉溫去擒拿金其山,金強和媚樂去尋找右京,一有右京消息,就立馬通知金玉溫。

  等金鱗拿下金其山后,馬上勸降右京,一切都安排地十分妥當。

  媚樂與金強展開身法,飛向坊市各大青樓。

  按照金強的想法,右京極有可能在鑒寶樓附近的夢回春,尋歡作樂。

  一炷香后,他們悄悄竄上了夢回春的屋頂,然后悄無聲息地落入夢回春的游廊。

  夢回春:坊市最大的青樓,占地大約一公頃,分為三層,整個建筑呈圍合式,樓內(nèi)設(shè)有四個天井,天井四周為抄手游廊,游廊一側(cè)為客房,另一側(cè)面向天井,四個天井將整個回春樓分割成一個大大的‘田’字。

  整個田字形建筑,設(shè)有四扇大門,每個大門高度都與一層高度相仿,其上為二層的客房,四個天井位于四個方向,分別設(shè)有一個大門,四扇大門面向四條大街,取得是聚斂各路錢財,廣納四方客卿之意。

  金強與媚樂對望一眼,分別從游廊的一端,開始排查。

  一炷香后,二人一無所獲,正欲離開。

  忽然,一間不起眼的客房內(nèi),有著些許的靈力溢出。

  媚樂機警地向內(nèi)窺探。

  只見一名黑臉大漢,正在與一位嬌媚的女子對飲,兩人形態(tài)十分放浪。

  媚樂嘴角微微一撇,終于找到你了。

  他正要招呼金強過來。

  突然,一股凌厲的勁風從房間襲來。

  下一刻,那黑臉大漢竟然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媚樂大驚,拔腿就跑,但他的手腕卻被一只長滿黑毛的大手,死死拿住,無從脫身。

  金強見機趕來,一個招面,居然也被生擒、活捉。

  “咣當!咣當!”

  二人同時摔倒在房間內(nèi),體內(nèi)靈力頓時渙散,再也無法運轉(zhuǎn)起來。

  黑臉大漢沉聲道:“何方宵小,想活命就報上名來,你……你是金……”

  右京話未說完,便看到了金強。

  金強緩緩站起,一臉正色道:“在下正是金會長的嫡子,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說完,他竟然流露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英雄氣概。

  媚樂見狀,慌忙爬起,笑嘻嘻地道:“這位兄臺,別誤會。

  我們是金玉溫會長的人,他是會長的嫡子,我們有特別重要的消息,特來稟報?!?p>  右京一臉狐疑地望向媚樂。

  媚樂見狀,鄭重地說道:“金玉溫會長說,閣下是一位審時度勢的英雄,所以特遣我們來告知右京大人。

  我們不知道大人行蹤,但事情緊急別無他法,只能冒然探查,希望大人能夠見諒?!?p>  右京心中一動,問道:“所為何事?”

  媚樂見他并沒有說要拿住二人,送去鑒寶樓,感覺事情還有轉(zhuǎn)機,他的眼珠子一轉(zhuǎn),說道:“右京大人,今夜可曾見到金護法?”

  右京道:“自然見過?!?p>  “可是這般模樣?”

  媚樂說完,伸手往臉上一抹,竟然變成了金莫測的樣子。

  “今晚你見到的金護法是我等假扮,現(xiàn)在金會長已經(jīng)脫離險境?!?p>  右京略微沉思,以往金護法都會和自己出來喝酒,今夜正自納悶,何以金護法沒來尋自己。

  正在他沉思間,媚樂又道;“雖然金護法的戰(zhàn)力達到了分神后期,而且又掌控了火焰:血色溫柔,但這些并不能保住他的性命。

  如今,他已經(jīng)被我大哥斬殺。”

  聽到這里,右京身軀一震,問道:“你說什么?金護法已被斬殺,這……這怎么可能……!”

  鑒寶樓內(nèi)!

  金其山“哈哈”大笑道:“金玉溫,你來的正巧。

  老夫已經(jīng)拿到了珍寶名錄,留著你也沒有太大的價值。

  既然如此,不如讓我送你一程吧?!?p>  “憑你的實力,真是大言不慚!”金玉溫冷笑道。

  “金玉溫,你身中劇毒,實力大降,怎么會是我的對手。

  你以為帶著一名元嬰初期的小崽子,就能對付老夫了?真是癡心妄想!哈哈……?!?p>  金鱗眉頭微皺,向前一步道:“能不能對付你,總要打過才能知道?!?p>  說罷,不等金其山有任何反應,他便一拳打出。

  金其山見他不過元嬰初期的實力,渾然未將其放在心中。

  等到拳頭到達眼前,恐怖的勁力迎面襲來,金其山方才心知不妙,他趕忙運轉(zhuǎn)靈力,舉起雙臂格擋在胸前。

  “咔嚓!咔嚓!”

  兩道骨骼斷裂聲音,先后響起,金其山的雙臂居然被金鱗一拳打斷。

  金其山接連后退數(shù)步,直到后背觸碰到了墻壁,方才穩(wěn)住身影。

  一旁觀戰(zhàn)的金玉溫,也被金鱗的實力所震懾:他不過元嬰初期的戰(zhàn)力,一拳之威,竟然恐怖如斯!

  金其山甩動著折斷的雙臂,斷骨的疼痛令其險些暈死過去。

  只聽金鱗冷冷地說道:“金其山,我這元嬰初期的實力可還夠看!”

  金其山知道今日徹底栽了,于是一咬牙說道:“敢問少年高姓大名,你我之間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可否高抬貴手,放在下一馬,我愿以十萬兩紋銀,買這條命如何?”

  “十萬兩紋銀的確不少,但你的命,卻不值這些錢?!?p>  說完,金鱗再次打出一拳,金其山看似狼狽,實則臨危不亂,他眼珠子一轉(zhuǎn),計上心來。

  只見他腳下輕輕一滑,堪堪避開金鱗的攻擊,同時順勢在地上一個翻滾,躲到了檀木書桌下。

  金鱗一拳打空,抬起右腳,踢向金其山藏身處。

  “有毒!賢侄快退?!?p>  金玉溫大喝一聲。

  與此同時,金鱗感到自己的臂彎,被一股大力拉扯住,整個身軀飛速后提。

  巨大的檀木書桌,猛然爆裂開來,大團的白色煙霧,噴向二人。

  幸虧金玉溫見機的快,否則金鱗就要被毒霧吞沒。

  毒霧噴出的同時,書桌后面的墻壁,轟然倒塌,露出一個丈許高的圓洞,圓洞直通室外。

  借助著煙霧的掩護,金其山飛奔而去。

  黑夜之中,只留下一道洪亮的聲音:“今日之辱,他日定當百倍奉還”。

  金玉溫與金鱗無奈地對望一眼:還是讓他逃掉了。

  就在二人惋惜之際。

  “啊!”

  遠處傳來一道慘叫。

  片刻之后,三道人影從金其山逃遁的方向,飛速掠來。

  當中一人,手上猶自拎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飛奔而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媚樂、金強和右京。

  “骨碌!”

  右京將金其山的人頭扔到地上,抱拳行禮道:“右京往日,有眼無珠,怠慢金會長,今日特來向會長請罪。”

  金玉溫趕忙上前挽住右京的手,鄭重地說道:“右京大人,這是從何說起,我知道你被金莫測挾持,做出一些迫不得已的事情。

  如今你為金某鏟除心腹大患,實乃有功于我。

  金某心中著實感激,待我明日重整商會,定當重謝。只是……”。

  右京見金玉溫含糊其辭,心中暗道:“雖然自己擊殺了金其山,看似站在了金玉溫這一邊。

  但自己囚禁金玉溫之罪,卻遠遠不是擊殺一個二流角色,就可以彌補的?!?p>  “金會長有何顧慮,但說無妨,只要是右京能夠辦到的,右某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p>  “難得右京如此豪爽,那金某也不做這女兒態(tài)了。

  你也知道,我曾身中寒毒,如今身體初愈,實力大減,宣城分會經(jīng)金其山一事,已是分崩離析。

  所以,金某必須連夜知會各大長老護法,不然明日天亮,宣城分會定然大亂,不過……!”

  金玉溫故作猶豫地道:“金某威望今非昔比,不知右京大人,可否隨金某前去,一一拜訪各位長老、護法?!?p>  只見右京抱拳道:“金會長請放心,右京陪會長一同前去便是,如果各位長老繼續(xù)效忠會長,還則罷了。

  如若不然,右京定會讓他身首異處,如同此顱。”

  說完,右京再次提起地上的頭顱,陪同金玉溫,連夜趕奔各大長老和護法的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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