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保你白家
臥槽,這可怎么辦?
三兩秒鐘白展武就會走進(jìn)來。
這要是遭遇,白展武絕對討不到好。
薛寧緊急打開超級幸運光環(huán),憋足了勁,讓白色的光暈一圈圈蕩漾開去。
臨近咖啡廳的門口,白展武松開了女孩的手臂,說了一句什么,向女孩揮手,轉(zhuǎn)身走了。
也對,這家伙要緊急參加白桓公的家族會議,一定上樓找他爺爺去了。
這是一個時機。
薛寧迅速給白桓公發(fā)了一條短信,讓他們迅速離開清茗會所,集體上到大廈樓頂,不得喧嘩,自己一會就上去找他們。
歐陽靖背對門口的,并沒有看到白展武,那個濃妝艷抹的女孩從他身邊經(jīng)過,他也只是下意識的用余光掃了一眼。
服務(wù)員送上咖啡,他向服務(wù)員問詢清茗會所的情況。
服務(wù)員所知并不多,簡略的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五分鐘之后,歐陽靖離開了咖啡廳,朝著電梯走了過去。
等歐陽靖上了電梯,薛寧立即打電話給白桓公:“讓白展武接電話。”
“薛先生,有什么指示?”白展武心里忐忑,不知惹了什么厲害的人物,讓整個家族都這么小心翼翼。
“立即解散清茗會所所有的人,不要問為什么?!毖幃?dāng)機立斷的下命令。
“是?!卑渍刮浯饝?yīng),雖然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全家族的人員出動,這陣仗就讓他感覺到無比的肅穆。
薛寧乘坐電梯很快到了樓頂,白桓公迎上去,問:“薛先生,到底怎么樣了?”
“那個人已經(jīng)到了清茗會所,大家屏斂氣息,不要讓他發(fā)現(xiàn)我們都在樓頂?!毖幷f道。
白家眾人照做,各自屏氣凝神,收斂氣息。
另一邊,清茗會所里面。
一個女負(fù)責(zé)人剛剛接到白展武的電話,雖然疑惑,但是聽白展武說話語氣急躁,不容置疑,她就毫不猶豫的將這道命令吩咐下去。
那常年上班的小女孩歡欣鼓舞,他們大都是欠錢,和會所簽了合同,這樣一來她們?nèi)甲杂闪恕?p> 有的還欠著會所的錢,這樣也就一筆勾銷了,她們當(dāng)然興奮雀躍。
最想不開的是那些拿著高新的保安。
“紋姐,老板這是怎么了?多賺錢的生意,說不干就不干了?”
“紋姐,老板不干,我們自己接住這攤子得了?!?p> “是啊,紋姐,我們自己當(dāng)老板。”
紋姐大怒,咣的一聲,將手里的杯子摔碎:“老板對我們不薄,解散會所自然有解散的理由,你們違背老板的命令,出了什么事,你們付得起這個責(zé)任嗎?”
一個大腹便便的保安隊長上前一步,一臉橫肉說道:“我跟著老板鞍前馬后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既然他都不要這里,我們接收有什么錯嗎?”
“是啊,我們接手?!?p> “紋姐,你就別管了,看在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分你一成干股。”
“你們……”紋姐也沒有辦法了,打白展武電話,已經(jīng)關(guān)機。
“我會告訴老板的?!奔y姐發(fā)出最后的威脅,拿起她的小挎包,噠噠的走了出去。
從大門口出來,匆匆的紋姐發(fā)出差點撞到一個男人的身上。
“對不起,先生?!?p> “請問這里是清茗會所嗎?”歐陽靖問。
“是的。”紋姐抬頭,眼前這個男人有點帥,臉上棱角分明,有一種男子氣概。
歐陽靖閃過紋姐,徑直走了進(jìn)去。
“歡迎光臨。”門口一個保安笑道。
歐陽靖一把抓住這個保安,問道:“你們老板在那里?”
“老板?”保安感覺歐陽靖很有力氣,手跟鐵鉗一樣,但是,他們什么人,在鄲城,從來還沒有人敢惹清茗會所,因為這里白家的產(chǎn)業(yè)。
現(xiàn)在,他們就想狐假虎威。
“老板在里面?!北0舱f道。
“帶我去?!睔W陽靖的口氣不容置疑。
“好的?!北0簿蛶е鴼W陽靖往辦公室里走。
大腹便便的保安隊長已經(jīng)換上了西裝,現(xiàn)在,他要做這里的老板了,坐上老板椅,一種飄飄然的感覺油然而生。
原來這個位置這么舒服。
自己人生就這樣改變了,半個小時前,還是一個普通的保安。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老板了。
人生就是這么戲劇。
“老板,有人找你?!鞭k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有點禮貌行嗎?先敲門不行嗎……”隨即他發(fā)現(xiàn)手下后面跟著一個年輕人。
“你就是這里的老板?”歐陽靖問。
“不錯,我就是老板?!北0碴犻L一挺肚子。
歐陽靖快捷如風(fēng),瞬間竄到了隊長跟前,一只大手扣住了隊長的咽喉,說:“這個女孩是不是在這里?”歐陽靖拿出賴全興提供的照片。
“你……要干什么?”隊長被扣的上不來氣。
“告訴我?!睔W陽靖冷冷的問。
“你到清茗會所惹事,知不知道這里誰罩著。”隊長嘶啞的說道。
歐陽靖手上加勁,隊長的臉變成豬肝色。
“我知道?!标犻L屈服,再不說,很可能被掐死。
隊長帶路,來到間很豪華的房間。
一個女孩躺在白色的床上,身上衣服襤褸,從襤褸的衣服下,可以看出皮膚上的鞭子抽到的痕跡。
“她怎么會這樣?”歐陽靖問。
“有些客人就是好這一口,用鞭子抽,還有用火燙的,這個最值錢了……”
隊長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腦子里砰的一下,爆了。
一個小時之后,薛寧才從周衡那里收到短信,歐陽靖已經(jīng)離開了大廈。
薛寧猶自不太放心,又讓白家眾人在樓頂曬了兩個小時,才分批下樓。
白桓公納悶,問:“薛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要找我薛家的麻煩?”
“該讓你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知道,現(xiàn)在只能告訴你,這個人絕對可以讓白家滅門?!毖幍?。
既然是這么厲害的一個人物,白桓公也不禁摸了一把冷汗,說:“不知是我哪里得罪了這樣的大人物,還請薛先生指教,以便我及時改正?!?p> 薛寧順勢說道:“這清茗會所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桓公道:“這都是孩子們的產(chǎn)業(yè),我也不太清楚。”
“不管怎么回事了,立即解散清茗會所,將這份產(chǎn)業(yè)剔除白家,以后白家是任何人不準(zhǔn)來這個地方,可保白家百十來人無慮。”薛寧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