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鐘家
“你不在我面前炫耀會死嗎?”鐘無畏有氣無力地起身,聽雷齊的感慨,一時有些抓狂。
“哈哈哈!真爽!”雷齊大笑著取出幾瓶丹藥遞給鐘無畏道,“這是給你恢復(fù)用的,等你恢復(fù)了,我需要你將凝丹的過程和感悟告訴我,這化靈訣還有瑕疵,有待改進(jìn)!”
“真當(dāng)我是試驗品了!”不過當(dāng)他看到瓶內(nèi)全是極品化氣丹時又道,“算你有點良心!”說完再次回到地下洞府內(nèi)專心恢復(fù)傷勢。
三日后,雷齊和鐘無畏朝著鐘家莊而去!
“諾,你看那間、那間還有那棟樓都是我鐘家的產(chǎn)業(yè),凡是有鐘記的標(biāo)志,都是我鐘家的!怎么樣,還可以吧!”一路上,鐘無畏指指點點,很多藥鋪、布匹、米店、酒肆等都掛著鐘記的牌匾,都屬于鐘家的產(chǎn)業(yè)。
“你們五大家的經(jīng)營模式怎么如此混亂?你鐘家經(jīng)營領(lǐng)域這么多,估計其余幾家也是如此吧!”雷齊有些無語地道。
鐘無畏點點頭道:“這是自然,這里凡人眾多,修士也不少。是典型的混雜生活區(qū),一應(yīng)生活用品都有市場,有市場就有利潤,有利潤誰又會置若罔聞!”
雷齊笑道:“你們就沒有想過細(xì)化一下,每個家族經(jīng)營一個或幾個領(lǐng)域,那樣爭端不是就少了嗎?”
鐘無畏呵呵笑道:“一聽你這話就知道對人類的生活不了解?。≡谖覀冞@種小地方,皇家的約束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都是憑武力說話的!可是,五大家族的勢力都是伯仲之間,誰也不服誰!看你經(jīng)營什么來錢快,其他家族也會立馬跟風(fēng)!你又能奈何?”
“去,柳家門前禁制閑雜人等逗留!”
突如其來的斷喝,將二人的交談打斷!
“咦,這里什么時候變成柳家的產(chǎn)業(yè)了?”鐘無畏有些驚奇地道,“這不是鐘三爺?shù)乃饺水a(chǎn)業(yè)嗎?”
“哼哼,那是以前,現(xiàn)在歸我柳家了,速速離去,否則格殺勿論!”護(hù)衛(wèi)明顯不識鐘無畏。
“喲,這不是鐘大少嗎?怎么,被金耀族掃地出門,還有臉回來嗎?”門內(nèi)走出一名年輕人,搖著折扇輕佻地看著鐘無畏。
“柳依楠,你狗腿好了?”鐘無畏斜視著年輕人。
柳依楠怒道:“金無畏,別以為更了名就是金耀族的走狗,我早就告訴過你,這條腿我遲早會打回來的!我要是你,就會先回家一趟,看看你父親的狗命怎么樣了!”
鐘無畏雙眼一冷:“你家將我父親怎么了?”
柳依楠冷笑道:“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動的手!不過,現(xiàn)在你這大少的身份,只怕是名不副實了!”
鐘無畏微微遲疑了一下,轉(zhuǎn)身就走,臨走時沖雷齊道:“小齊,斷了他的左腿!”
雷齊扯了扯嘴角,搖了搖頭,閃電般一個來回,跟著鐘無畏而去,雷齊是以鐘無畏隨從的身份回鐘家,自然只能充當(dāng)打手的角色!
“??!鐘無畏,老子要殺了你!”身后傳來柳依楠殺豬般嚎叫,“來人,死哪里去了,去把鐘無畏的狗頭擰下來!”
只是雷齊二人早已經(jīng)消失在街頭,那柳依楠嚎叫著被護(hù)衛(wèi)抬進(jìn)了這棟叫樓上樓的建筑內(nèi)。
“這樓上樓本來是我父親的私業(yè),不歸家族所有!父親是鐘家的族長,也是五大家族中修為最高的,我走的時候已經(jīng)是尊元境五重巔峰,而其余幾位族長,均是剛進(jìn)階五重不久,自然不是我父親的對手!從柳依楠的話中我猜測,我父親應(yīng)該遭了大伯的難!”
“你大伯?為何!”
“大伯的修為和父親雖然差了一階,是四重中階,但一直和我父親不和睦,也一直覬覦族長印,既然不是柳家動的手,也許就只有大伯了!”鐘無畏邊說邊走,不時已經(jīng)來到一條主大街上。
一座高六七丈,闊三丈余的朱紅大門出現(xiàn)在街道一側(cè)。
不過,此時的大門上卻掛著雪白的綢布,預(yù)示著莊園內(nèi)有什么重要的人物離世!
“爹爹!”鐘無畏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叫喊著,沖進(jìn)早已敞開的大門。
莊園的正堂上,一個巨大的“奠”字下面,是漆黑的棺槨,四周默立著著麻衣的一干人。
不過,居中站立的一人卻身著紅衣,顯得尤為刺眼!
“哦,這就是正主了吧!真是等得辛苦啊!”紅衣人竟是一名妖嬈的女子,見到鐘無畏,頓時喜笑顏開。
“大…大…大伯?”鐘無畏對紅衣女子視而不見,見到靈臺上的名諱竟然是大伯鐘海,這劇情沒按他的預(yù)料發(fā)展,一時間也是沒反應(yīng)過來。
“金無畏,說,金玉玨呢?”紅衣女子沖著鐘無畏大喝。
鐘無畏這才將視線移到了紅衣女子的身上:“你是誰?我大伯是你殺的嗎?”
紅衣女子冷哼道:“不識抬舉的東西,殺了就殺了!快說,金玉玨那老狗躲哪里去了?”
“金新晨究竟在害怕什么?一定要置師尊于死地!”鐘無畏冷然道,“師尊已經(jīng)是個廢人,已經(jīng)沒有幾天的太陽看了,還這樣不依不饒!”
“哼,金新晨他算哪根蔥,也配本尊親自出馬?”
“那就是木仁滄了!”雷齊突然接口。
“你是誰,與你何干?”紅衣女子突然盯住雷齊。
“尊元境七重!有意思,只是你確定能夠在這里只手遮天?”雷齊笑了笑,“金老原本可是八重境的,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現(xiàn)在至少也是九重境了!”
紅衣女子哈哈大笑:“哈哈哈,真是笑話,一個廢人而已,還九重境,你怎么不說帝圣境!”
雷齊很認(rèn)真地點點頭道:“真有可能的!”
紅衣女子冷哼:“滾一邊去!”話音剛落,已經(jīng)出手。
一個巨大的火焰手印,直接將雷齊籠罩!
“不自量力!”紅衣女子冷笑。
“雷齊!”鐘無畏可不相信雷齊會被一招擊敗。
“你的靈力火焰似乎對我沒多大效果呢!”雷齊的聲音自火焰中傳出來,接著火焰消散,雷齊的身影徹底顯現(xiàn)在眾人面前。
“你一個體修而已,怎可能承受住我的靈火?將你身上的防御靈器交出來,我饒你不死!”紅衣女子道。
雷齊思慮片刻道:“要不,還請尊上容我家少爺和家人團(tuán)聚片刻,三日后齊某親自帶少爺前來赴死如何?只是不知尊上現(xiàn)在哪里落腳?”
紅衣女子也遲疑片刻,冷哼道:“多讓你活上三日又如何,本尊就在柳家莊等著爾等的人頭送來!”說完,又指著鐘無畏道,“你小子要是敢逃跑,我滅你全家!”言罷,轉(zhuǎn)身離去。
“二伯,這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鐘無畏先在大伯的靈前叩首,而后來到一名中年男子身邊,躬身問道。
中年男子正是鐘無畏的二伯鐘江,他嘆了一口氣道:“先去看看你父親吧!柳煙雪那娘皮三日一小鬧五日一大鬧的,族長和兄長氣不過就動了手,誰曾想這娘皮竟然是位尊者,就算族長突破到六重境,也沒能在她手中討到好處,長兄更是……哎,技不如人怪不了人的!”
言語間,三人已經(jīng)來到內(nèi)室!
“爹爹!”鐘無畏奔向榻上一男子。
“咳咳,無畏,你…你…哎!”男子正是鐘無畏之父鐘濤。
“雷齊,請幫我看看我父親的傷勢吧!”鐘無畏間父親如此虛弱,想到雷齊可是一名丹師,就開口求道。
鐘江一直以為雷齊真是鐘無畏的隨從,此時見鐘無畏用如此口吻和雷齊說話,方知其中還有隱情。
雷齊上前幾步,來到鐘濤塌邊,靈魂之力仔細(xì)感應(yīng)了一番,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沉默不語。
鐘江幾次想要開口,都被鐘無畏制止了!
良久雷齊看向鐘濤,再次查看了一番,方才開口道:“鐘族長這傷……頗為復(fù)雜!”
鐘無畏搶道:“齊哥,你有辦法嗎?”
雷齊語氣有些沉重地道:“我倒是認(rèn)識幾種丹藥可以修復(fù)族長的傷勢,只是怕這窮山僻壤的地方,一時間配不齊所需的靈材??!如果再耽擱下去……”
鐘江道:“雷…雷少俠請放心,要說到靈材,鐘家還是有些庫存的!而且,只要是這大陸上產(chǎn)的,鐘家都會傾盡全力的!”
雷齊頷首道:“說起來,族長的傷勢有三重難關(guān)!首先,他中了一種慢性毒藥,時間至少在三年以上,這毒素已經(jīng)深入臟腑骨髓;其次,估計族長在渡雷劫的時候也受了不輕的傷,劫雷之力未能完全煉化,時時侵蝕著族長的肌體;最后就是戰(zhàn)斗所導(dǎo)致的傷勢了!因為有了前兩種因素,這柳煙雪的火靈力就是雪上之霜了……”
“中毒?還三年以上?爹爹,是誰?”鐘無畏不等雷齊說完,就搶道,“是大…哎!齊哥,那要怎么治?”
雷齊有思慮了片刻道:“我是這樣想的:先將體內(nèi)的火靈力煉化,暫時恢復(fù)一部分修為,接著再嘗試煉化劫雷之力,最后來對付毒素,這樣雖說恢復(fù)時間有些長,但能最大程度保住修為!不知族長的意下如何?”
雷齊是真心將鐘無畏當(dāng)做兄弟來看,自然希望鐘濤能夠修為盡復(fù),他自然理解修為對一名修士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