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甜柚子】:我曾經(jīng)偷偷跟蹤過楚晚,把他家的事情可謂是摸地七七八八了。
【我是貴公子】:你這也太變態(tài)了吧,居然還跟蹤楚晚?
【一只甜柚子】:我這也可是抱著瞻仰學神的心去跟蹤的,絕對沒有其他意思,再說了,我要是不去跟蹤,你們怎么能知道這么勁爆的事情呢?
【莊周夢蝶】:別打岔,繼續(xù)說啊……
【一只甜柚子】:當時我偷偷套近乎了他的鄰居才知道,原來當年他媽媽拋下他和他爸爸,和別的野男人跑了,現(xiàn)在他爸爸帶著他就住在地下室,據(jù)說還欠下一大筆的債務!
【小仙女不需要眼淚】:男神好慘!
【一只甜柚子】:還有更慘的呢,楚晚他爸爸我估計腦子里有坑,那一次我跟蹤他的時候,楚晚剛一回到家,我就看見他爸爸拿著皮鞭出來了,直接一鞭子就打了上去,邊打還邊罵,據(jù)說是因為楚晚長得太像他媽媽的原因,他爸爸都把這怒氣撒到他身上了。
還挺不好意思的,我第一次看見這陣仗,直接都嚇懵了。
【我是貴公子】:樓上懷疑的很有道理,我也覺得楚晚爸爸有病,正常人哪有這么對孩子的?
【莊周夢蝶】:那你們說,楚晚會不會也有問題啊……不都是說天才和瘋子是一線之隔嗎?
眾人一陣沉默!
畢竟這種事情也都說不清楚啊……
沒有繼續(xù)再往下討論下去!
……
喬念在看完之后,一陣沉默。
他什么事情都沒有,他只是自己畫地為牢,把自己圈在自己的那個小小的世界里面,放棄了愛這個世界,也同時拒絕了任何人走進他的心。
她把手機還給了蔣文文。
“文文,謝謝你告訴我這一切,其他的我都可以不在乎,但唯有楚晚是我絕對不能放棄的!”
蔣文文:“……”
她的念念究竟是中了什么邪?
這個楚晚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這么念念不忘的?
這個時候,她們忽然發(fā)現(xiàn)天空竟然下起了雨。
這雨勢還不小,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地面給打濕了。
很多人都沒有帶傘。
她和文文亦然。
一旁還有其他同學在那邊哀嚎。
“啊啊啊……我還等著回家看電視劇的大結(jié)局呢,現(xiàn)在得等我爸媽來接,估計早就結(jié)束了!”
“行了別抱怨了,我們先回教室寫會作業(yè),說不定一會兒雨就停了……”
她和文文也準備先各自回各自的班級,忽然手中多了一樣東西。
“這傘給你吧!”
她詫異的回過頭,還沒等反應過來,他就把傘塞進了她的手中,然后轉(zhuǎn)身沖入了雨簾之中。
“等等!”其實她想說她可以和他一起回去的??!
但是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就能他的背影就只剩下了一片模糊。
蔣文文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他……還挺暖心的啊……”
他本來就很暖心!
只是習慣的將自己封閉了起來,對任何人任何事情沒有了期待罷了。
“現(xiàn)在我們有傘了,那我們一起回去吧!”
蔣文文也是沒有矯情。
把傘拿了過來。
“你手不方便,還是我來吧……”
到家后。
她把傘小心晾在了一旁,明天她還得還給他呢……
今天他給自己擋了一巴掌,回去之前還給她送了一把傘,他們之間的繼續(xù)是不是近了一點?
至少不算是陌生人的行列了吧?
這個時候陽臺上傳來一道“喵”地聲音,她輕笑一下,起身站了起來。
來到licht的面前,揉了揉它身上的毛:“你是不是餓了?”
licht回應了一聲“喵”。
她站起來給licht倒了一點羊奶,仔細觀察了一下,比起剛撿回來的時候,生機了許多。
外面雨勢還是沒有停的樣子,雨點重重地砸在玻璃上,如同漾起了一層青煙,籠罩住了整個小區(qū)。
沉悶地厲害,同時也讓人心情無端壓抑了起來。
由于她父母白天去了一趟學校,這會兒也是加了兩個時間的班。
等他們回來的時候,很是驚訝地發(fā)現(xiàn),家里居然已經(jīng)做好晚飯了。
喬楚遠大為的驚訝:“念念,什么時候你都已經(jīng)學會做飯了?”
湊上去聞了聞,還挺香的。
“聞著就不錯!有你爸爸的幾分真?zhèn)?!?p> 一旁的遲婉蓉無奈地搖了搖頭:“你這在夸女兒的同時還不忘自夸一下啊,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自戀的?”
喬楚遠嘿嘿地笑了兩聲,連忙說了一句:“念念寶貝這是完全結(jié)合了咱們兩的優(yōu)點,老婆這也有你的功勞……”
遲婉蓉:“……”
嘴巴還真是越來越貧了。
雖然心里有一絲嫌棄,但是嘴角卻是不由上揚了一下。
“老婆,趕緊洗個手,來嘗一下念念的手藝?!?p> 楚晚冒雨回到家里,身上早就濕透了,回到家里發(fā)現(xiàn),居然連個熱水都沒有。
在這個沒有任何溫情的家里,他早就已經(jīng)習慣了這一切。
今天被雨淋濕,倒也沒有太當回事,只是簡單地擦了一下身體,然后坐下來看書。
半個小時后,冷不丁地就打了一個噴嚏,忽然感覺這屋子冷了不少,太陽穴也有點發(fā)脹,整個人都開始昏昏欲睡起來,一時間沒有遭住,直接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等有意識的時候,聽見一陣玻璃酒瓶碰撞的聲音。
忍著不適,站起身來,走出去看了一眼。
和往日一模一樣的景象!
沒什么特別的!
不!
還是有一點不一樣,他今天這酒貌似喝地還挺高興!
楚磊今天喝酒喝得高興,這會兒看見他也就沒有打楚晚,只是臉上還有點遺憾。
“你說著一巴掌值一千,你要是再挨幾巴掌,我是不是就能得到更多的錢了?”
說到這里,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瘋了,忽然拿起酒瓶子朝著楚晚重重地砸了過去。
“砰——”地一聲,正好砸在墻壁上,玻璃碴碎地滿地都是。
喝得嘴巴都有點打瓢了,楚晚依然能很清晰地聽見他在罵自己。
“你媽媽就是個賤女人,我破產(chǎn),她就和別的男人跑了,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你的這張臉了,你簡直和你媽媽長得一模一樣,你是賤人生的,你也是個賤人……”
……
這樣的話他聽了不計其數(shù),對他而言,心中早就沒有了波瀾。
只是這個時候……
一個人的影子從他的腦中劃過,很快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