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清天全部盡力都聚在蛇丹上,赤蛇丹恐怕已經(jīng)被階陽君取走了,仙骨歸第一宗弟子,他們第一宗就是來湊個數(shù)的,剛才還差點被這些小蛇的蛇王消化了,真是太危險了。
找不到你們家長就欺負你們家小孩子,尚清天懷著這種不良心理將小蛇們生拋出內(nèi)丹。
尚清天摸了一把頭上細密的汗珠,見效快的藥就是痛,剛才一下子抹上的時候就像皮骨被剝離似的痛苦,現(xiàn)在則是白骨生肉那種痛苦。他身為大師兄,有一些事情還必須是自己忍下去。
“嗯,你們走吧,替貧道向你們掌門長老們問好?!?p> “是,清天道人?!?p> 五行宗走之前,恒宗就走了,為了避便出亂子他們趁早回到了天恒宗復(fù)命。
周溫走向尚清天,看到尚清天嘴唇好了一大半,心中還是有愧疚。
“大師兄,剩下的都是普通蛇,我們下山去吧!”
“嗯,走吧?!?p> 半山坡上,尚清天一行人換了一條路。
走了大約五百米左右,尚清天感覺腳下一軟,向下看去,是兩只抱在一起的死鳥,尚清天驚嚇地退后兩步,心里面驚天地泣鬼神,表面上安然無恙,鎮(zhèn)定自若。
“大師兄?”
尚清天從后腰抽出自己的扇子,打開自己“天下第一”的扇子,將扇面露在外面,掩住半邊朱唇,平靜地說:“沒事,繼續(xù)走吧。小溫,那個階陽君是一個怎樣的人?”
傷口被尚清天用扇子遮住了,周溫和其他弟子也都轉(zhuǎn)移了視線,聽到這個人的名字,都開懷開來,希望可以根據(jù)這個人的八卦來使大師兄輕松些。
“階陽君是一個散修,平素一身藍衣,不執(zhí)靈器,不拜宗門,不入家族,聽說階陽君來自南海之上,就是那個經(jīng)常有叫人出現(xiàn)的地方。也有人說階陽君是一個鮫人,但是還沒有得到驗證?!?p> 尚清天舔了一口自己的下唇,還有一點生銹鐵的味道,人的血液真難喝。
“為何我在山中這些日都沒有聽過這個人?”尚清天問道。
他在山里什么都不知道,還以為外面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主角在另一半開掛帶妹子,尚清天都不感興趣。青龍證道莫師叔,不用人告訴他他也知道是莫淵,這個莫淵確實有那么一丁點厲害,畢竟是尚清天這個作者塑造的人物。
“天真真人說外面的事情太亂了,不許我們跟師兄提及。”
周涼委屈地說,他們有好多次都想和大師兄說山外的大事,但是是都被天真真人的眼神嚇回去了。
“他有家室嗎?”
周溫回答說:
“他?”
周溫不知道大師兄說的是哪個,因為大師兄不喜歡莫淵,天真真人都順著大師兄,連帶著第一宗大部分人都遵循天真真人的意思,不喜歡莫淵。只是第一宗的人沒有明說罷了。
“青龍證道那個好像和掌門之女有婚配,已經(jīng)定了婚期;但是階陽君,好像有吧,我記得說書樓里的先生說階陽君一胎生了九個。我最多才看過一胎三個,還是一個世俗界的婦人生的,好像是我爹家族的旁支。”
修士不容易懷孩子,有時候一生還不會有一個孩子。隨著靈力的增強,修士等級的升高,越來越多的修士成為孤家寡人,收的孩子就更少了。
尚清天心里笑了笑這些小孩子,年齡小見識少。
“龍生九子各有不同,日后見了階陽君還得請他到山里給我們講講究竟是如何使尊夫人一胎懷九個的?”
“大師兄,公然問這些不好吧!況且,階陽君從來不會去宗門的,也不到家族做客?!?p> 尚清天心里有計劃:“那可不一定?!?p> 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更好的辦法,白色的扇子遮掩下的臉部笑得都抽搐了。
“嘶?!鄙星逄熘棺×诵θ?,剛才拉動了嘴唇上的皮肉,他擺擺手,讓自己的師弟師妹們放心,“誤會誤會,一點也不疼,我們走吧!”
周涼鼻子里抽著酸,心疼自己的大師兄,眼睛又淚汪汪的,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周涼可能是蓄水池做的吧。
“大師兄騙人,小涼胳膊被燒傷的時候娘一點點摸上去,疼死了!”
尚清天蹲下來,給這個到達自己腹部的孩子擦擦淚,輕聲哄道:“大師兄是大人了,大人就不會疼的?!?p> 周涼半信半疑地止住了水夾。
尚清天一行人走到山下的時候,碰到面色呆滯的吳炳軒,他手里握著茶杯,脖子緊緊縮在衣服里,警惕的看著四周。
旁邊的店小二安撫著他,又給他端了一杯熱水:“道長沒事的,沒事的。蛇都被我們趕跑了,真的,不信你看看那!”
店小二指著遠處石頭堆上的幾只小紅蛇,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會有。吳炳軒看到店小二手指指的那些蛇后雙眼發(fā)直,杯子摔倒了地上,止不住渾身顫抖,蛇??!
“不怕,不怕?!钡晷《踝潜幍囊暰€,“沒事了,沒事了?!?p> 尚清天拍了一下吳炳軒的肩膀,吳炳軒僵硬的頭顱機械性地向后扭動。
“師侄,你不會怕蛇吧?怪不得不去呢!怎么這也有小赤蛇,剛才的不是都被殺死了嗎?”
吳炳軒看到尚清天,立刻撲到他懷里大哭。
“師叔,以后我再也不要下山了,我再也不要下山了。”
店小二解釋說:“我們這里沒有蛇的,但是剛才從山上下來一個穿黑衣的人,向道長身上扔了幾條小紅蛇,剛開始還會動,被道長摔到地上后就死了。”
尚清天倒是有點明白,剛才魔冥修為什么要提前離開了,就嚇嚇吳炳軒,小孩子的把戲!
店小二搓搓手說:“可是這個道長著了魔,摔了我們好多東西,我家老爺請了個會術(shù)法人,穿著深藍色的衣服,長得俊俏。捏一片樹葉扔到道長眼上就把道長的魂叫回來了,可厲害了。但是,也很貴,花了整整三個上品靈石?!?p> “三個上品靈石??!”尚清天輕拍著扇子,連自己扇子修邊的費用都比不上,他意味深長地說。
周溫小聲說:“大師兄,階陽君辦事大小都收靈石,三個上品靈石不貴也不便宜,但是對階陽君來說,還算是收的少了?;蛟S是因為咱們在山洞里碰到過的原因,階陽君沒有給吳師侄要太多的費用。”
“哦,哦哦,原來階陽君那么大方??!”
尚清天說得,有些貶值,心里暗罵那個階陽君,說什么藍衣渡道,不過是受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瞧把他說的高尚的,不知道人還以為階陽君是菩薩轉(zhuǎn)世,天下最善良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