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躺倒在大床上大口的呼吸著,卻已經沒有在哭泣了,我想我不是不想哭,只是沒有力氣再去無謂的哭泣了。我向宇智波斑求饒了一整個晚上,最后昏了過去他似乎都沒有停下。
我無法想象他為什么會對那個“琳”的女孩兒有多么近乎變態(tài)的追求和渴望,我只是覺得她或許和我一樣是個可憐蟲吧,畢竟被那么討厭的宇智波斑瞧上,絕對不會得到溫柔和體貼。
他身上的氣息都是暴怒的。
或許是那個原本的“琳”拒絕了他,也或許是給他玩兒死了也說不定,但是我現(xiàn)在無法給予她同情,我現(xiàn)在忙著同情我自己。
我或許也會死。
無論我怎么安慰內心破碎的心靈,可始終有一個聲音在我的耳邊回蕩,我會死的,我手無寸鐵,還沒有什么親人,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我突然意識到我的危險和平日里的孤獨。
我翻了個身子,腰的痛苦讓我倒吸一口冷氣,但是不翻身我人都要麻了。
或許是因為我的動作太大,引來了宇智波斑。他還是那個裝扮,帶著一個橙色的漩渦面具,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的,全身上下似乎只露出一只眼睛。
我不敢看他了。
我不得不承認我害怕他,我怕死他了。
但是我不會求他放過我的,這不過是徒勞,而且我的尊嚴并不允許我在對我施暴的男人面前求饒。我現(xiàn)在甚至希望他能一把掐死我。
如果他不殺死我,我日后也一定會帶人回來殺死他的。
他很奇怪,從不知道為什么什么地方掏出兩片紫色的臉飾,很勻稱,顏色也很漂亮,我不認為是他自己要貼在臉上的。
果然如此。他的手向我伸來,一把撈起了在床上的我,動作太快,我的痛感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在他的懷里了我別過臉不去看他。
我很討厭他,不想再看見他。就算只是看面具也不愿意。
“看著我...”他的聲音沙啞低沉帶著未知的危險,不想看,可是沒有辦法。我的堅持在他面前卑微的可笑。
畢竟不過是看實力說話的世界。
我又一次期盼,如果我是忍者就好了,就不必再如此憋屈的在他懷里聽他差遣。
他果然把那個臉飾貼在我的臉上,很奇怪都感覺,涼涼的讓人有些難受。
我沒敢把它撕下來,他的柔情一時間讓我有些適應不了,甚至有些害怕了,他不對勁。
他說:“不要隨便走動,我還有事情?!?p> 我很想表現(xiàn)出乖巧的樣子可聽他說他會離開我就忍不住興奮。這代表我也可以離開他。所以我的語調聽起來非常的郁悶,嘴角卻忍不住上揚,我說好。
我不知道他面具后的表情,只是又從不知名的什么地方掏出一坨白色物質,他掐住我的嘴,動作說不上暴力但是絕對也談不上溫柔,他把那坨東西塞進我的嘴里,促使我吞下去,我眼淚都快落下來了。
這一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雖然沒味道,但我總感覺我好像吃進了什么惡爛垃圾。
他看著我的樣子,頗為愉悅的開口,連尾音都是揚著的:“你可以走,不過你在哪里,我都找的到你。”
隨后他扔了一大筆錢在我的身上,又一次惡意的揉了揉我的胸脯,然后從容不迫的轉身離開。
我不知道他是以何種心情對我做這么惡心的事情,我忍不住氣惱,我整個人都氣的發(fā)抖,不可遏制的抖。
但是又有什么辦法呢?我從衣櫥里掏出一件他準備的長裙,機器式的穿在我的身上。
我全身上下全身淤青,痛的不能再痛,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傷痕。我知道,因為我的臉像那個“琳”嗎?
我笑笑。
總是說我像“琳”,可我就是我啊。難道我說宇智波斑他像屎,他就真的是屎了嗎?
我不在意這些問題,肚子有些餓了,我拿著錢,決定出門買我的早餐,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但是我已經不再害怕,反正死與生,也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出門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環(huán)境和湯之國大有不同。這里很陰冷,害下著小雨,還好提前拿了在門邊的傘,不然再上去拿一趟也很麻煩。
我不知道該往哪里走,或許是因為天氣真的太不好了,我的心也低落下來。一直都是這樣子。
被人利用。
被人拋棄。
真是太狼狽了,我想。從小就是這樣子,我從來沒有被當成一個孩子撫養(yǎng),明明是同父同母,我做些粗活,哥哥卻能在房里安心的玩樂。那時的我不甘,我真的太不甘了。我連書都不能看啊。難道就因為我是女孩他是男孩嗎?
我想著,七歲的時候,我從那里逃了出來。出來才是解脫。
盡管外面是忍者大人的內斗,我也好好的活下來了,我才活成了我??墒乾F(xiàn)如今,我又被抓起來了。我只能在心里詛咒,希望宇智波斑快點去死。
漫無目的的撐開傘走在路上,聞見了包子的香氣。我的肚子突然咕嚕嚕的叫起來,我才發(fā)現(xiàn)我已經餓的前胸貼后背。
真是。
我拿著傘,走到了最近的攤子邊,雨下個沒完,滴答滴答的落在我的傘上有些煩人,好歹我壓制住了我糟糕的心態(tài)沒有讓自己扔下傘在雨里大聲哭泣,這樣子太丟人現(xiàn)眼了。
我看著熱氣騰騰的包子和老板娘慈祥的臉,總算是找到了慰藉。
我說:“我要兩個包子?!?p> 和另一半一個大叔的聲音重合在了一起,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旁邊的角落里還有一個白毛大叔,我看著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您先?!?p> 他卻驚訝的看著我,突然大叫了一聲:“琳???”
我不認識他,他也不認識我,但是或許,他認識“琳”,如果認識的話,是不是也認識宇智波斑呢?我想。我該相信他嗎?該問他話嗎?我不知道,如果他和斑是一伙的呢?
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居然把希望依托在一個不認識的人身上。
我居然想問他關于宇智波斑的情報,企圖得到他的關注并幫助我離開宇智波斑。
我忘了,宇智波斑萬一也認識他呢?和他是同伴呢?
我搖搖頭
“你認錯人了。”
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或許真是認錯了了吧,小姐您很像我認識的一個小姑娘?!?p> 我笑笑:“他們經常這么說?!?p> 說我像“琳”。
琳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