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藥生效,她感覺不到痛,也不知道腹中孩子還健在與否。
迷迷糊糊之中,她看見男人捧著血淋淋的肉塊,放到她眼前,說:“看見沒有,坯胎剛成形,這是孩子的眼睛,像個外星人似的!哈哈哈......”
“以后跟著我,保你榮華富貴,別傷心了,一個孽種而已?!?p> “我可以捧顧余生上云端,照樣能拉他下泥潭,只要你跟著我,多生幾個大小胖小子,明天網(wǎng)絡上就會全是他的丑聞,這交易劃算吧?”
李總人脈背景都十分渾厚,他想要的從來不是區(qū)區(qū)一個女人,而是心理變態(tài),喜歡棒打鴛鴦,看狗咬狗的場景。
涂衣衣沒有反應,面如死灰。
“賤人,我跟你說話聽見沒有,敢給臉不要臉?”男人惡狠狠揪住她的頭發(fā),肥肉縱橫的老臉貼近涂衣衣,舌尖緩緩舔過她的臉頰。
口水粘膩又惡心,像懶蛤蟆偷襲了白天鵝,他有力的大手,一把將涂衣衣?lián)нM懷里:“我可不喜歡玩死人,你要是撐不住,我就把你扔進冷庫里,做鬼也不放過?!?p> 他的玄外之音,讓涂衣衣噩夢連連,閉上眼睛都揮之不去他扭曲的笑臉。
“小丫頭,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做玩物是你的榮幸,就受著吧……”
涂衣衣拼命搖頭,眼前是無盡的黑暗,和她的人生一樣,永不見天日。
她咬緊牙,舌頭上不斷有血順著嘴角流下,如同地獄之花,被折磨至死,終于開出璀璨的顏色。
最終她整個人完全被黑暗吞噬,意識昏迷,有什么東西一直將她拖著,拽進了另一個世界。
……
首都機場。
“嗨,小姐,醒醒……機場冷,別睡感冒了——”
涂衣衣坐在候機室,趴在行李箱上睡得香甜,胳膊被人搖晃,讓她猛然清醒過來。
她睜著惺忪的眼睛抬頭,望進了一雙漆黑如墨般的眼眸里。
感覺頭仿佛要裂開一樣疼,刺眼的燈光,讓她一時無法適應,看著身旁的景物,她頓時愣住了。
“這是哪?”她聲音嘶啞生疼。
“迷路了?”面前的男人見她一幅迷迷糊糊的模樣,抿唇問道。
陸衣衣下意識的一把將他推開,男人往后仰了仰,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反應過大。
陸澤舾一身休閑裝扮,帶著黑色毛線帽子,盡管年齡不大,氣質卻十分矜貴。
他全身潮牌低調且奢華,穿搭不同于時下流行的商務風,手腕上是幾十萬的勞力士,鉆石閃得令人挪不開眼。
四目相對,一股子怪異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
許久,涂衣衣眨了眨眼,視線慢慢往上移——
不是做夢,陸澤舾棱角分明的臉,映入眼簾,燈光折射在他立體分明的臉上,丹鳳眼因為微微瞇起,而顯得愈加深邃。
他高挺的鼻梁,線條完美無比,女媧造人真是偏心極了,給了這男人一副極好的皮囊,還有讓人羨慕嫉妒恨的家世和事業(yè)!
陸澤舾打了個響指,審視著面前這個冒冒失失的丫頭,沒好氣地笑道:“把口水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