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衣衣挑唇冷笑,反手就將她推倒在墻上,手臂抵著她的脖子,由于身高差距,涂衣衣整個人居高臨下,審視著面前刁蠻任性的女人。
她聲音陰冷且不屑,“那就試試?”
涂蔓掙扎幾下,但都無事于補(bǔ),她不敢相信涂衣衣力氣居然這么大,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她失聲尖叫著,“涂衣衣,我跟你沒完!”
動靜鬧太大,一下子就吸引外面的人沖了進(jìn)來。
“你們又在鬧騰什么?”
季雪妃聽見這屋里頭的動靜,眉頭緊皺,火氣蹭蹭蹭往上竄。
“媽咪,是她打我,這個賤人,陷害我和余生哥哥還不夠,居然還想毀我的容!”涂蔓哭哭啼啼惡人先告狀。
“涂衣衣,你真是個禍害,昨晚的事情還嫌不夠丟人是不是?”季雪妃惡狠狠瞪著她:“網(wǎng)上現(xiàn)在輿論炒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嚴(yán)重影響了我們一家人的生活,你趕緊出來澄清一下,再怎么說,顧余生也是你的學(xué)長,你還有臉在這兒跟自己妹妹鬧呢?”
和前世對比,涂衣衣看現(xiàn)在的涂蔓順眼極了,這種蠢貨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又不出道,有什么好澄清的?!蓖恳乱侣柤?,松開涂蔓,滿臉不在乎。
涂蔓看著她臉上不屑一顧的模樣,整個人都快炸開了……
她咬牙切齒瞪著涂衣衣,那眼神就像恨不得把她活剝了一樣,“媽咪,你也看到了,姐姐眼里根本沒有你和爸的位置!這種忘恩負(fù)義之人,還能讓她留在家里?”
涂衣衣懶得搭理這個妹妹,和她費(fèi)口舌之爭,完全就是侮辱人的智商。
上輩子她就是太單純,沒有半點(diǎn)防人之心,才會毀在自己最親近信任的兩個人手里。
“不用你們攆,我自己會走,山雞掉落在鳳凰窩里,就算下了金蛋,終究是只刷了漆的小雞仔而已,難蹬大雅之堂!”涂衣衣趾高氣昂地說完,胡亂收了幾件衣服,拖著行李箱,頭也不回離開了這個家。
“衣衣小姐……”保姆端著早餐,看到涂衣衣這會兒又要離家出走,忍不住想要勸阻,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放心吧,這個家有我母親的一半,我不會輕易讓給別人的!”涂衣衣推開門,冷冷說道。
這對母女鳩占鵲巢,她遲早會把母親的遺產(chǎn)拿回來!
“徐嫂,到底是誰給你發(fā)工資呀,傻愣在那兒一點(diǎn)忙都幫不上,我在樓上被人欺負(fù)了,你都不知道滾進(jìn)來幫忙!”涂蔓摔爛茶幾上好幾個杯子,發(fā)泄著怨氣吼道。
保姆被她罵懵了。
“我錯了,我錯了,蔓蔓小姐,你罵我就好,千萬別開除我?!北D芳彼懒?,“要是失去這份工作,我就要回老家?guī)O子,我不能……”
“徐阿姨,別害怕,她們不過是狗仗人勢而已,雖然你對我談不上多好,但我這里有份更好的工作可以介紹你去,怎么樣,要不要考慮下跟我走?”涂衣衣抬起的腳,頓了頓,又縮回來,甜美的笑了笑,故意唱著反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