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擠眉弄眼的表情,欲言又止,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條船是有問題的了。
“哦?你認(rèn)識我?”叫王導(dǎo)的男人笑了笑,他在業(yè)內(nèi)并不出名,也沒什么成名作,都是靠打混過日子,認(rèn)識他的人并不多,所以對于涂衣衣識趣的態(tài)度,讓他甚感欣慰。
“當(dāng)然!”涂衣衣嘴角勾勾,一臉笑意坦誠:“王導(dǎo)大名,早就如雷貫耳,京滬兩圈有誰沒聽過您的光輝之史呢?”
這話滿滿的拍馬屁,沒有半分嘲諷之意,男人聽了頓時賞心悅目,樂得開懷大笑。
虎哥意識到情況不妙,下意識去捂涂衣衣的嘴巴,惡狠狠咬著牙在她耳邊威脅道:“賤人,管好自己的嘴巴,別亂說話,否則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
涂衣衣薄涼的笑了笑,說不害怕是假的,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揚言要弄死她,反倒覺得沒有絲毫的緊張和害怕了。
涂蔓見眼前這一幕,氣得咬牙切齒,卻只能握緊拳頭忍了又忍,對于涂衣衣這個死女人,她內(nèi)心是恨得發(fā)瘋,巴不得她馬上能死去!
甚至連呼吸著同一片空氣每多一秒,她就渾身難受。
因為在外人眼中,她涂衣衣才是名正言順的涂家大小姐,高貴的千金之軀。
而她不過是個不起眼的繼女,有點名氣的家族富二代都不會看上她。
所以不管自己怎么努力,她都沒有辦法得到那些男人的好臉色,等年紀(jì)大了,只能給些老頭子當(dāng)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涂蔓這次行動是瞞著顧余生私自決定的,所以她并不知道這個王導(dǎo)的來頭,也毫不知情陸澤舾在附近拍戲的消息。
這片海域早就被劇組封鎖了,而平時在這附近活動的富二代們紛紛自動回避,誰敢在內(nèi)娛太子爺拍電影的場地上撒野啊,除非以后不想躺著賺錢了。
“你們又是誰?。俊蓖鯇?dǎo)斜睨了一圈。
“我們是誰,關(guān)你什么事?”涂蔓淡淡反問道,雖然她不怎么聰明,但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的道理,她還是懂的,所以壓住了心中的火氣,語氣沒有很刻薄。
王導(dǎo)對著她生氣的小臉,笑意盈盈,非但沒有動怒,反而心中在打別的小算盤。
也難怪,這么標(biāo)志的小美人,任誰看了不心動???
送上門來的美味佳肴,不吃到嘴里才可惜!
讓他上哪去找這么絕的美人啊,如果落在自己手上,收著做個情人之類,還真是艷福不淺。
想想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他伸手想要去摸涂蔓精致的下巴,卻被躲了過去,“你自重點!”
女人怒斥的聲音,聽得人心里更是酥癢難耐,跟貓爪子一樣撓心窩。
“呵,不自重又怎樣?爺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夠辣!”王導(dǎo)手指僵在半空中,玩味的笑了起來。
“這位爺,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有話好好說!”
虎哥擋在涂蔓前面,隔開了王導(dǎo)的咸豬手,眼神看向涂衣衣,意有所指隨即又圓滑地笑道:
“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她人盡可夫,臭不要臉勾引別人未婚夫,想蹭明星的熱度想瘋了,您是大導(dǎo)演,更加要提防著點這種野雞,現(xiàn)在網(wǎng)紅太有心機了,把我們騙到船上來拍什么視頻,好炒作,搏眼球賺熱度,吸引流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