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前戲開始
一開始的治療封星宇是沒有什么感覺的,整個人甚至感覺不到針扎的痛苦。
但是隨著毒素的排出以及神經(jīng)的恢復(fù)會越來越疼。
第五次的時候,針才扎上,封星宇全身的肌肉就開始緊縮,痙攣疼痛。
“不能使勁,否則針會歪的。”安甜盡量壓住他,不斷在耳邊安撫。
封星宇能聽見她的話,但是身體根本不受控制。
渾身的疼痛讓他已經(jīng)開始產(chǎn)生幻覺。
“別離開我,別離開我……我只有你了?!?p> 安甜看著他開始說胡話,不斷的把著脈,確定他沒事:“我在呢,我不會離開你的,我一直都在,哥,你保持清醒啊,馬上時間就到了。”
封星宇很迷迷糊糊好像看見了自己父母的身影,卻有看不清楚,他想追上去,卻只能看著身影越走越遠(yuǎn)。
一會有是被封旭帶回家時候的樣子。
那會他還小,對這個帶他回家的唯一親人很是感激。
他小心翼翼的在那個家里生活著,不想封旭造成任何麻煩。
總是白靜云不喜歡他,他也在努力。
可最后,一切都是徒勞。
在之后就是安甜,她要離開自己,她放開了自己的手。
“別離開我,我只有你了……”
安甜幫他擦著臉上的汗,心疼的不行,抓著他的手,讓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我不會離開的?!?p> 等人清醒過來,安甜邊幫他整理著額前的碎發(fā),邊笑話他:“你知道么,剛剛你一直在喊我呢,我現(xiàn)在知道你是真的愛慘我了?!?p> 看著夢里離開的人就在自己面前,甜甜的笑著看著自己,封星宇才算安甜下來:“你知道就好,所以永遠(yuǎn)不能離開我?!?p> “恩,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了,好點了么?”
“好多了,就是很累?!?p> 安甜摸摸他的眼皮,讓他閉眼:“累就睡吧,明天就是你的訂婚典禮了,要需要很多力氣呢?!?p> 看著睡著的人,安甜的苦笑,明天才是一場硬仗呢。
悔婚之后,及時公然與麥家為敵,同時也算是正式跟封旭宣戰(zhàn)。
之后的路會越來越難走了。
第二天,轟動全城的兩個頂級豪門訂婚宴,在眾人的矚目中即將開始。
天際餐廳的最頂樓,整個星際的所有頂級豪門都到達(dá)了現(xiàn)場。
等待著見證這場世紀(jì)典禮。
封旭和麥全安兩人笑的滿臉燦爛的迎接著賓客。
這些人都是他們生意上往來的伙伴,全部都帶著利益糾葛,若是招待不周,很可能影響到之后的利益。
“為什么你兒子之后又答應(yīng)的這么爽快了,今天可別給我出什么幺蛾子!”麥全安笑瞇瞇的在封旭耳邊警告。
封旭他也覺得很奇怪,之前還堅決不答應(yīng)的人,為什么突然答應(yīng)了,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但是他查了很久也沒有查到什么線索。
“我只能跟你說盡量,畢竟我也不是太了解這個兒子了?!狈庑駸o奈的喝了口酒。
今天這個宴會,他還真是提心吊膽吶。
當(dāng)白允蕭和安甜到達(dá)現(xiàn)場的時候,這種不安爬到了頂點。
他可不記得自己邀請了這兩位。
白允蕭笑著走到兩人身邊,臉上依舊掛著狂蕩不羈的笑容:“恭喜兩位啊?!?p> 麥全安不知道里面的彎彎繞繞,跟著笑笑:“白先生愿意來,我可真是高興啊!”
“哪里哪里,有熱鬧的聚會我最喜歡了。”
一邊的安甜也看著封旭:“封叔叔好久不見?!?p> 封旭的臉色很不好看,看著安甜的笑容他就知道今晚肯定不會有好事。
“安小姐,借一步說話?!?p> 安甜沖麥全安點后,跟著封旭走到了一邊。
“你們到底要搞什么?”封旭直接黑臉問。
安甜一臉莫名其妙:“我們搞什么了?不是你讓她們訂婚的么,現(xiàn)在來問我?”
“別以為我不知道,自從你回來之后,封星宇一直在反對這門親事,可是后來他卻突然答應(yīng)了,難道里面沒有你的主意?”
“有我什么主意,我這細(xì)胳膊還能扭動你大腿?”安甜好笑:“你是不是也覺得以前對我做的事情太絕了,所以現(xiàn)在害怕了?!?p> 封旭惱羞成怒的看著他:“我警告你,最好別出幺蛾子,否則我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我好害怕喲!”安甜冷笑,她很少討厭一個人,但是封旭,她簡直厭惡。
“你別忘了,他身上還有毒,要是沒有我,他死路一條,別以為你真的能治好他。”
“那我們走著瞧!”安甜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跟這個人沒什么好談的。
白允蕭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動靜,看她回來忍不住調(diào)侃:“他居然沒把你抓了?!?p> “呵,他憑什么。”
宴會還沒有正式開始,陸陸續(xù)續(xù)還有人來。
封可和艾達(dá)也來到了現(xiàn)場。
封可看著布置的夢幻非常的場地,心里嫉妒的快爆炸了。
每一次,都不是她。
她和封星宇的名字,從來沒有在一起過,哪怕一次。
看著一邊臉色不是太好的封可,艾達(dá)忍不住問:“一次次看著你哥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滋味不好受吧。”
“關(guān)你屁事!”封可等著艾達(dá):“鳳凰裝久了,別忘了自己原來是一只山雞,我還輪不到你來評頭論足。”
換做以前,艾達(dá)肯定會生氣,但是現(xiàn)在:“呵,我只是在同情你罷了,畢竟現(xiàn)在只有我跟你是同一戰(zhàn)線的。”
“我跟你可不一樣,少往自己臉上貼金?!?p> “不一樣么?我怎么覺得你比我還可悲?”艾達(dá)說完笑著走開了。
留著封可在一邊氣的發(fā)抖,現(xiàn)在連這種冒牌貨都敢對自己指手畫腳!
要不是不想讓安甜變成北家的人,她早讓她回去撿垃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