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
兩聲劇烈的爆炸聲突然在傍晚的平原上炸響,劇烈的響聲傳出了許遠的距離。
“??!我的腳??!我的腳斷了!”
“救救我!我被炸傷了!”
哀嚎聲在奴隸們當(dāng)中響起,這兩枚突然落入到奴隸們當(dāng)中炸響的炮彈,直接就炸死炸傷了三十余人。
“天啊,是大炮!”
“一定是花旗國的軍隊來圍剿我們了,大家快逃啊!”
隨著爆炸聲和哀嚎聲響起,其余沒被炮彈波及到的奴隸們也都驚恐了,許多奴隸都開始慌亂的跑了起來,原本有序向西的隊伍頓時變得混亂不堪。
“炮彈!”
王漢也猛然從馬車上坐了起來,看著如同無頭蒼蠅般亂跑的奴隸們,心中的火頓時就起來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救出這些被當(dāng)做奴隸的同胞,現(xiàn)在被這么一搞,自己的努力不僅白費,這些跑散的奴隸不重新集合起來的話,在這花旗國基本也是沒有活路的。
“大人,我們先躲一躲吧,炮彈不長眼的,落在身邊就完......?!被靵y的人群中,書生努力的擠到了王漢面前,慌亂的對王漢說道。淚水還在臉上掛著,竟然是被嚇哭了。
“咻咻咻......”
“轟隆隆.......”
書生的話還沒說完,十?dāng)?shù)枚炮彈便再次落入到了混亂的奴隸當(dāng)中。剛剛的兩枚炮彈不過是試射而已,現(xiàn)在是真正的開始炮擊了。
“書生,炮彈是從西邊打來的,讓大家都趴在地上別亂跑,我去解決敵人的大炮。”
看到書生,王漢也沒時間去說其他的了,王漢只是大聲對書生說了一句,就瞬間消失在馬車上。王漢的眼力是普通成年人的二十倍,清楚的看清了射來的炮彈的軌跡,正是來自西邊的方向。
【加速掛,五十倍】
王漢一路向著西方狂沖而去,所過之處因為速度太快而帶起了一陣臺風(fēng)。許多慌亂逃跑的奴隸直接就被王漢奔跑帶起的狂風(fēng)吹翻在地。好在這股狂風(fēng)只是一陣,沒有將他們刮翻后繼續(xù)吹著他們在地上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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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填!”
在距離王漢所帶領(lǐng)的奴隸隊伍的西方五公里處,二十門大炮成兩排排列著,指揮的軍官大聲的吆喝著。
“裝填完畢!”
隨著指揮的軍官的吆喝,操控大炮的花旗士兵迅速將新的炮彈裝填進炮膛中,并且大聲匯報著。
“齊射準(zhǔn)備!放!”
聽到手下士兵們的匯報,指揮的花旗國軍官再次大聲下令道。
“放NM!”
眼看著炮兵們即將拉動炮繩,一聲狂暴的怒吼聲突然響起。與此同時,恐怖狂風(fēng)瞬間而至。
“呼!”
下一瞬,臺風(fēng)呼嘯,大炮被吹得偏移,大炮周圍的花旗士兵更是被狂風(fēng)吹得高高飛起。
原來,憤怒的王漢在一秒的時間里竟是跨越了五公里的距離,在這些炮兵即將進行下一輪齊射前殺到了。
“轟轟轟!”接連的炮聲響起,這是因為人比大炮輕,在狂風(fēng)中,拉著炮繩的人比大炮被吹得更遠而拉動了炮繩。不過這些大炮同樣在臺風(fēng)中已經(jīng)沒了準(zhǔn)頭,構(gòu)不成什么危險了。
“鏘!”
長劍出鞘,在這些被帶起的狂風(fēng)吹起的士兵還沒落地前,王漢已經(jīng)化作一道旋轉(zhuǎn)流光從他們的身邊快速閃過。
三秒后,王漢如立定的標(biāo)槍般瞬間停下。
“咚咚咚!”
“嘩啦啦!”
下一刻,狂風(fēng)停歇,天空中,被臺風(fēng)吹起的大炮和炮彈不斷砸落在地。紅色的血水和斷尸不斷澆淋在地面上,將地面,將砸落在地的大炮和炮彈染紅。
“不可能只有炮兵,剩下的軍隊會在哪兒呢?”
在滿天的血雨中,王漢皺著眉頭?;ㄆ靽豢赡苤慌膳诒鴣碜方怂麄儯诒膊豢赡軉为毿袆?,因為這和送死沒區(qū)別,附近一定還有花旗國的其他兵種。
“呼!”
下一刻,想不出花旗國其他兵種軍隊在哪兒的王漢再次化作一陣狂風(fēng)消失在滿天的血雨中。既然找不到,那就用更快的速度搜索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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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回去匯報!第三炮兵營已經(jīng)完了,只是一瞬間就全部犧牲了。駕!”
與此同時,在距離花旗國的炮兵陣地繼續(xù)往西三公里的斜坡后,幾名花旗國士兵面色驚恐的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慌亂的騎上戰(zhàn)馬便往更西的方向疾馳而去。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甚至都不敢相信世界上會有如此恐怖的一幕。他們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一個營的炮兵陣地,二十門大炮,近五百名士兵瞬間就被詭異的狂風(fēng)摧毀。大炮尸體飛得滿天都是,血水直接將地面都染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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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沒有?難道花旗國的指揮官真的是白癡,不可能,否則也不會成為指揮官了,難道是那些炮兵真的是單獨行動的?但是沒道理全部都是這種蠢貨啊!”
王漢在奴隸們的東面十公里處停了下來,眉頭再次緊緊的皺了起來。王漢已經(jīng)以奴隸們?yōu)橹行南蛑車阉髁艘蝗?,但是方圓十公里內(nèi)都沒有任何敵人的蹤跡。這不符合邏輯,花旗國的指揮官可不是滿清的指揮官,不可能這么蠢,花旗國的士兵也不是滿清的士兵,不可能都這么沒見識。
最后,想不明白,王漢只能先回到奴隸們那邊去了。
“大人。是不是花旗國的軍隊?”
“大人,接下來我們怎么辦?”
當(dāng)王漢回來時,所有奴隸們都趕緊圍攏到了王漢身邊。一個個的語氣都非常的慌亂。
“是花旗國的炮兵,在西邊五公里的地方,都已經(jīng)被我殺了。”
聞言,王漢說道。只是眉頭依舊鄒著。
“殺了好,殺了好啊,這些洋鬼子就是該死?!?p> 聽到王漢的話,圍攏過來的奴隸們頓時松了口氣,不少人更是對王漢漏出了崇拜的表情。只是他們當(dāng)中的大部分人都沒有注意到王漢皺著的眉頭。而注意到的幾個人并沒有說出來,只是和王漢一樣,皺著眉頭,臉上充滿了擔(dān)心。
“我們繼續(xù)出發(fā),先去將那些炮兵的武器帶上,也好多些自保的能力?!?p> 王漢說道。想不明白其中緣由,也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往西是必須往西走的,就算花旗國的百萬軍隊擋在前面,他們也只能往西走?,F(xiàn)在繞路只會產(chǎn)生更多的麻煩,不僅會耗費更多的時間,而且食物,補給,奴隸們的體力都是問題?,F(xiàn)在也只能自己多辛苦一點,提前查看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