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箐姑娘,還請你幫忙帶話,另外,出去時幫我把門關(guān)上?!?p> 見中年婦女急匆匆的跑出去,王漢就如同沒有看到一般,繼續(xù)笑著對箐箐說道,讓箐箐出去傳話。王漢的臉上滿是自信,王漢相信宋徽宗一定會第一時間讓人過來確認消息。就算宋徽宗不來,李師師也是一個識大體的人。
“哦,好的!”聞言,箐箐趕緊回答道,跟著出了房間,還帶上了房間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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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扣!”
“王公子!師師小姐來了!”
沒過一會,王漢的房間外便響起了敲門的聲音。箐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王公子,之前慢待了公子,師師特意前來賠罪!”
同時,一個如黃鳴般的聲音在箐箐之后響起。
“請進!”
王漢對門外說道,同時示意素紅前去開門。
“李師師見過王公子!”
李師師進了房間,便是先對王漢微微福了一禮。笑著說道。
“師師小姐請坐!”王漢笑著說道。素紅則是趕忙為李師師倒上了一杯茶水,充當起了丫鬟都角色。
“我聞聽箐箐說,公子讓箐箐給我傳話,說是王公子手下有一支遠洋的船隊,公子果然是少年才俊,年輕有為。”李師師輕輕抿了一口茶水,微笑著對王漢說道。目光頗為欣賞的看著王漢。
進來的李師師并沒有一開始先去說之前的不愉快,也沒有直接詢問王漢,而是先夸贊了王漢一番,同時悄悄注意著王漢的神色。
李師師看王漢的年歲不過十二三歲,她卻還是有些不相信王漢有這么一支能夠遠洋的船隊,當然,也不敢排除是繼承下來的,或者面前的少年是別人派來的,她不敢輕易肯定或否定王漢話中的真假,畢竟新糧種的事情事關(guān)重大。
“不過是些許船隊,幾百艘大船而已,算不得什么!”王漢笑著說道,語氣很謙虛,但是臉上卻滿是自豪。
“幾百艘大船,這早已是很多人一輩子都只能望其頸背的成就了?!崩顜煄熇^續(xù)夸耀了一句,便開門見山的問道:“王公子之前說你的船隊在海外獲得了一種新的糧種,能夠畝產(chǎn)三千斤,是否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蓖鯘h自信的說道:“這糧種的樣品如今我正好也帶來了。”
“不知王公子可否現(xiàn)在將之拿出來一觀?”聞言,李師師身軀不禁抖了一下,有些急切的說道。
“這自然是沒有問題的?!甭勓?,王漢笑著說道。對素紅吩咐道:“素紅,麻煩將床邊的包裹拿來。”
接過素紅拿來的包裹,王漢將之打開,從里面拿出了一個木盒在李師師面前打開,笑著對李師師說道:“師師小姐請看,正是此物,此物叫馬鈴薯(外國),不過我更喜歡叫他土豆。”
見木盒中的黃色土豆,李師師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這確實是她沒有見過的糧種。而且這糧種只是在木盒中,就已經(jīng)發(fā)芽了。
“王公子,還請帶上這糧種與我來,我有一個客人想要見一見王公子?!弊屑毧戳艘环兄械耐炼购?,李師師起身對王漢施禮說道。不管土豆是否真的能夠畝產(chǎn)三千斤,是否是糧種,是否是新糧種,這些都已經(jīng)不是李師師能夠判斷的了。她現(xiàn)在能做的,也是必須要做的,就是帶王漢去見宋徽宗。
聽到李師師的話,王漢并沒有起身,而是搖了搖頭,笑著對李師師說道:“師師小姐,我們也不要再繞彎子了,我知道你的客人是誰,你也知道我的目的,不如將這御香樓的老板也請來吧!我就在此處?!?p> “嘻嘻!王公子何必和一中年婦女見勁。”聞言,李師師笑著說道?!八贿^是一小人物爾,誰也得罪不起,膽小甚微了些也是正常,王公子就饒過她這一回罷!”
“你覺得會是這樣嗎?我不覺得師師小姐只看到了這一點!”聞言,王漢似笑非笑的反問了一句,說道:“主場客場還是有區(qū)別的,我不介意進來的人多,但是卻不會違背之前說的話,還請師師小姐多跑一回了?!?p> “好罷!”見王漢說的決絕,李師師只能無奈的笑著說道,走出了房間。沒想到王漢年紀輕輕,卻有著老狐貍的心思,不過終歸是年輕了些,畢竟這里可是大宋。
“那就勞煩師師小姐了?!笨粗蛭萃庾叱龅睦顜煄煟鯘h笑著說道。隨后對素紅吩咐道:“素紅,你先出去吧!”
拿架子也是為了在之后的討價還價中正確站位,能夠獲得理想的好處,畢竟王漢所謀不小。至于得罪宋徽宗,王漢是一點都不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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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讓王漢多等,每一會,便有二十來名穿著華貴的大漢闖進了王漢的房間。并且第一時間就在房間中翻了起來,還將王漢掛在床邊的寶劍給拿走,桌子上的包裹也仔細翻看過,還放到了半邊去,甚至還有一人拿起桌上放在土豆的盒子仔細的檢查了一番,也有人對王漢身上進行了一番搜找。屋子里很快就被翻得亂七八糟的。
對這些大漢的闖入,王漢早有預(yù)料,就如同沒有看見一般,任由他們在房間中四處翻找,拿走自己的寶劍,翻看自己的包裹,搜自己的身。
這些人無疑都是宋徽宗的侍衛(wèi),除了來檢查安全外,怕是還有給自己下馬威的用意,不過對王漢來說這樣正好,自己多個挑刺的理由。
很快這些大漢便檢查完了房間,但是并沒有出去,而是由一人出去匯報。
隨后,李師師便帶著個三十來歲,面容威嚴俊俏的公子哥進了房間。侍衛(wèi)則是將們關(guān)上,王漢能夠看出,外面還有不少侍衛(wèi)守著。
“趙公子,這位便是王公子。王公子,這位便是趙公子?!?p> 在桌邊坐下后,李師師先是為趙佶介紹,又為王漢介紹道。
聞言,王漢笑著搖頭說道:“以公子相稱,那很抱歉,趙公子,師師小姐,我這糧種不想賣黃白之物,我并不缺這些。”
“哦!”聞言,宋徽宗饒有興趣的看著王漢,笑著說道:“既然不想以公子相稱,相比你是知道我身份的,那為何不行禮,這可是大不敬。我看我們還是以公子相稱的好,否則你可是犯了大罪了?!?p> “非也!”王漢再次搖頭說道:“之前我并未見過你,如何知你樣貌,對你身份也只是猜測,并未說出,師師小姐的介紹是趙公子,自然是不用行禮。若是行錯了禮,豈不尷尬。而且若是以公子相稱,趙公子的這些手下行事可是有些無理和霸道了?!?p> “王漢之名在孟州名頭不小,我也聽過,他們謹慎性也是負責?!甭勓?,宋徽宗面容頓時抽了一下,笑著說道。顯然沒想到王漢年紀輕輕居然牙尖嘴利。同時看了一眼李師師。
“看我,這是我的疏忽,我為你們重新介紹一下?!币娝位兆诳醋约?,李師師何等聰慧的人,立馬起身微笑著說道,重新為兩人介紹道:“陛下,這位是王公子,正是這位王公子的船隊獲得了新糧種,王公子,這位便是當今陛下,可以行禮了。”
“草民王漢見過陛下,年輕的江湖人不知其它禮儀,還望陛下莫要見怪?!甭勓裕鯘h笑著起身,對宋徽宗抱拳說道,卻是用的江湖見面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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