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尋找尉遲炎
“就在這個最危急的時候,我們梁山縣居然出了這么一檔事!”
江武召集了梁山縣所有帶品級的人,圍坐著長方桌,而江武面色沉重說道:
“簡直是目無王法!”
“法外狂徒!”一名捕頭站起來拍桌
“涂炭生靈”又一名捕頭拍桌
“靈、靈……”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這名捕頭身上,頓時這名捕頭的臉色迅速通紅。
“令人發(fā)指!”
“好?。 彼腥送瑫r鼓起了掌!
一旁清瘦的主簿看著他們在玩成語接龍,不由的嘴角抽抽,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江武拖著長腔說道:
“江捕頭~那賊人~可有~物件留下~“”
“沒有”
主簿陰陽怪氣的看了眼江武,隨后晃著腦袋說道:
“也許我們的梁山縣令~臨陣脫逃,跑了也說不定”
“這不可能,以我對尉遲縣令的了解,他的武者之心堅定,定會留下來與我們共同抗敵!”
“對!沒錯,我們相信尉遲縣令!”眾人附和著。
“那~江捕頭,有何高見?”
“嗯”江武雙手撐在桌上,表情十分的凝重。
“這是我的是失職,非常十分以及極其的失職呀!此人絕對不簡單,居然在我的毫無感知的情況下?lián)镒吡宋具t縣令,可見修為之高、境界之高”
“怕是與擊殺金令使的人,是同一伙的”
“而且,尉遲縣令房內(nèi)凌亂,應(yīng)該是被擄走前,遭到了一些虐待,他們簡直不是人!”
聽到江武這話,所有人都露出了驚訝以及驚慌的表情,江武的修為大家是知道的,兩年前徒手在梁山城門外打死了一只第五境的白晴妖虎,現(xiàn)在虎皮還掛在梁山縣宗祠里。
連江武都覺得修為高,那就是很高,高到大家一起上都打不過的程度。
一名典吏小心翼翼的說:“不然……我們報官?”
“報官?我們不就是官!”
和江武關(guān)系不錯的陳捕頭翻了一個白眼,隨后拱手想江武說道:
“江捕頭,我認(rèn)為應(yīng)當(dāng)先搜尋城里,最近來了這么多江湖人士,我們可以先從他們身上下手查”
“嗯,有理!”江武當(dāng)機(jī)立斷,拍板道:“各位捕頭,先把守四個城門,然后在對城內(nèi)可疑人員進(jìn)行盤查,切莫打草驚蛇,劫匪修為極高,切莫傷了自己性命”
“好,我們這就去!”
江武在梁山縣衙門的威望還是很高的,不管是他的實力還是平時的所作所為。
“既然沒我事~老朽就先回去了~”
“主簿請便”
所有人一一離開,江武面色冷漠的看著門外的青空,眼中充滿了凝重
“究竟是何等修為,居然悄無聲息的擄走了尉遲炎,看來高手還是很多,千萬不能因為有了一點自保之力后沾沾自喜,而失去了危機(jī)感,從而小看了天下人!”
神識再一次鋪開,梁山縣整個籠罩在江武感知之下,不斷的翻查著可疑的人員。
而在一戶大富人家的柴房里,衣衫上血漬已經(jīng)干涸的青衫男子,看著懷里亮起的瑩瑩紫光帶來的滾燙,不禁暗自咒罵:
“究竟是那個前輩大能在這個破縣城里!居然激得靈鏡自動護(hù)主!”
卻不說這些,先說說跑路的尉遲炎
“我一定會想你們的!”尉遲炎站在梁山縣外的一處山峰之上,眼含熱淚看著還能依稀看到輪廓的梁山縣。
抹了一把眼淚,作為第三境的武修,尉遲炎想要半個時辰內(nèi)離開梁山縣簡直不要太簡單。
在揮淚告別自己熱愛的梁山縣后,尉遲炎毅然決然的走上了變強(qiáng)的道路。
“等著,等我氣血成輪回,肉身滅十方,再回來為你們報仇!”
而這時,一個爽朗的老者聲音響起:“哈哈哈!好志向、好胸襟啊!”
“那是自然!”尉遲炎下意識回應(yīng)了這種明顯在說自己優(yōu)點的話。
“誒?不對勁!”尉遲炎突然停下腳步
“有什么不對勁?”那個老者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不對勁,很不對勁”
尉遲炎突然感覺自己的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臉上冒出了細(xì)密的汗珠,三月的春風(fēng)也帶給他背脊發(fā)涼的感覺。
“那…小兄弟,你倒是說說看,我哪里不對勁”
一片黑霧出現(xiàn)在尉遲炎身前,一個慈眉善目的黑發(fā)黑胡子的黑袍老頭走了出來。
“老夫厲行,想問問小兄弟,我哪里不對勁?”
“厲、厲行!”尉遲炎咽了一口口水,看著這個大周著名的殺人魔。
厲行一臉的和善,對著尉遲炎拱了拱手,說道
“我看小兄弟從梁山縣而出,有點事情想要詢問一番,不知是否方便?”
“這這這、我不方便,我要去看望我遠(yuǎn)在京都的老父親,前輩還是另請他人吧”
“哦?那你這是拒絕我?”厲行愣了一下,隨后森冷的殺機(jī)漸起
“老夫最討厭別人拒絕我了”
“咕嚕~”尉遲炎感覺自己今天要完蛋了
“不過~”厲行突然嘆了口氣:“今日黃歷,不宜出行與傷人,小兄弟還是隨老夫到臨時居所一敘”
“等等!”
尉遲炎剛想開口,只見厲行一揮手,兩人便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
日落月升,江武交完差,便放衙回家了,簡單的洗把臉,江武輕輕一躍,跳到了房樓頂上。
“半天搜尋無果,也就是說,尉遲炎應(yīng)該是被擄出城外了”
下一刻,江武的身影如同鬼魅,不斷的閃爍出現(xiàn)在各家房頂,向著城門外掠去。
而此時,兩名腰掛金令的邢天司金令使出現(xiàn)在了梁山縣地界的邊緣。
“顏開那個酸儒就是在這里遭劫的嗎?平時也不見他動手,該不會是術(shù)法生疏,死在了這里”一人聲音婉轉(zhuǎn)動聽
“總令說可能不止一人伏擊顏開”這是男人的聲音
“安全起見,我們換身尋常衣物,偽裝成夫妻,方便我們行動”
“……夫妻?你在想屁吃?”
兩枚腰間的金令被收進(jìn)納戒,隨后,一大一小,兩個身影踏入了梁山地界,是一名臉色蒼白的中年農(nóng)婦,以及一個身高及腰的農(nóng)家小孩。
“娘~您走慢點~”小孩語氣中,充滿了對不公平待遇的幽怨
“乖兒子,你倒是走快點!”這個農(nóng)婦反倒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
尋縣令不得,尉遲出門撞老鬼
木頭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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