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縣丞糊涂判案
“走吧,隨我回梁山”
“什么?”
尉遲炎看著江武,臉上凄慘的神色一滯,隨后鼻涕眼淚縱橫。
“親人??!老江啊,你都不知道那個糟老頭都對我做了什么?。 ?p> “哭就哭,別靠過來!我冚!莫挨著老子!”
“我不!我就不!我的修為都沒了,你還不讓我哭一下!嗚嗚嗚~~~”
看著抱著自己大腿,鼻涕眼淚使勁往上蹭的尉遲炎,江武忍住將他打昏的沖動,看向了這群凄凄慘慘的修士。
虛手一握,真元翻涌而出,將他們‘揉’成了一個大球,隨后帶著自己大腿上的掛件尉遲炎,飛了上去。
真元大球里的修士,屁股貼著臉、胳膊肘挨著大腿根,瞪大了眼睛看著豐神俊朗的江武。
‘霧草,帥哥你誰??!’
“就這里吧”
找了一處空曠的平原,江武解開了真元,頓時,如同下餃子一般,一群修士紛紛摔在地上,有幾個修為還留著點的,想要在空中穩(wěn)住,但是被頭上砸在的人,一同帶了下去。
“哎呦喂~”
“我滴個親娘耶~”
大家都有個特點,都是屁股著地。
江武對著平原上的修士點了點頭,隨后抓起抱著自己大腿的尉遲炎,向著梁山縣飛去。
而平原上所有的修士,看到江武離開后,忍著屁股的痛楚,對著江武離開的方向,左手成掌,右手劍指,左手外右手內(nèi),微微抬手,行了一個修士禮。
感謝這位長得很俊的恩公搭救。
而此時在梁山縣,公堂卻開審了。
梁山縣衙門人頭攢動,卻是剛才被江武打入禁制,被壓到大牢里的散修們。
由于公堂里太小,容不下這數(shù)百號人,所以老縣丞將公堂移到了衙門中庭內(nèi)院,大開衙門,供百姓審視,以儆效尤。
明鏡高懸,正大光明
“啪!”
驚堂木拍動,原本有些吵鬧的公堂瞬間安靜。
“嗯~堂下何人?”
老縣丞搖頭晃腦,一問堂下眾人。
所有人面面相覷,隨后開口~
“楚明州,姜大虎!”
“來云州,邱朋義!”
“梁山本地人,王大明!”
“王大明的鄰居,陳小明!”
“我是……”
頓時,現(xiàn)場如同賣菜吆喝,數(shù)百人齊齊喊,那叫一個吵。
“啪啪啪?。 ?p> “閉嘴噤聲!”
老縣丞嗓門也是大,一個人壓過了數(shù)百人!
所有人又安靜了,眼巴巴的看著老縣丞。
“咳咳~主簿何在?堂下之人,所犯何事?”
“回稟縣丞,當(dāng)街斗毆,堵塞交通”
“哦?那打十板”
十分滿意主簿答復(fù)的老縣丞,點了點頭,隨后抬起巍巍顫顫手伸向了桌上簽筒
公堂上,簽筒有四個,筒身上各刻一字,分別為‘執(zhí)、法、嚴(yán)、明’,除了第一個‘執(zhí)’桶為逮捕簽,其余分別為:白頭簽筒,一筒五十簽,一簽一板,打后傷輕白凈;黑頭簽筒,一筒二十簽,一簽五板,打后皮開肉綻;紅頭簽筒,一筒十簽,一簽十板,打后非死即傷。
老縣丞此時要抽是十只白頭簽。
“阿嚏!”
風(fēng)寒沒好的老縣丞打了一個噴嚏,眼睛一閉,手一抖。
“啪嗒!啪嗒!啪嗒!”
三個簽筒墜地,隨后則是一大把簽子散落而出。
老縣丞睜開眼睛,面色復(fù)雜的看著自己的手,隨后看向了左邊的柱子。
“主簿你說~覺得如何?”
令出無悔,何況老百姓還在看著。
主簿看著老縣丞對柱子說話,嘴角抽抽,而外面一眾老百姓看到一大波簽子墜地后,那期待的目光,抬頭長嘆。
完全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啊~
“共二百五十板,即刻行刑”
“啊??”
不僅堂下散修愣住了,公堂上的衙役都愣住了,而且老縣丞也愣住了。
‘老夫是讓你撿起來??!撿起來啊!你的手段怎么如此狠辣’
老縣丞看向柱子的目光極度復(fù)雜。
而主簿看著老縣丞的后腦勺,內(nèi)心嘆息:
‘還是老縣丞的手段狠辣啊’
一個美妙的誤會,就這樣誕生了,而結(jié)果就是堂下數(shù)百散修,大板每人要挨上二百五。
“二百五十下,會死人的啊,大人饒命啊!”
相比公堂的慘烈氣氛,堂外的百姓可是歡呼雀躍。
“這群人要挨上二百五十板”
“刺激,真是刺激,我們梁山縣可是很久沒出這么的好事了!”
就在衙役苦著一張臉,準(zhǔn)備上前行刑,一人打二百五,就他們著十幾號衙役,這要打到明天去咯,散修沒廢,自己的手先廢了。
就在這時,一個宛如救星的聲音從天上響起!
“等等!我覺得不妥!”
洪亮的大嗓門,粗獷的聲線,所有人抬頭看去,是梁山第一捕頭江武,以及他手中的梁山縣縣令,尉遲炎!
“縣丞,我認(rèn)為不妥!”
絲毫不在意旁人怪異的目光,尉遲炎被江武拎著后領(lǐng),雙手叉著腰,從天而降,一臉正氣的看著老縣丞。
“誒?不妥?縣令說的對,老夫風(fēng)寒未愈,突感不適,由縣令公審,咳咳!”
老縣丞說話突然利索了,彎著腰咳了幾下,從主位讓下,示意尉遲炎坐上去,隨后在公桌前走上一遭,將地面的令簽撿起,收拾了一番,
“哎呀,是誰這么不愛護(hù)公堂衛(wèi)生啊~”
一把囫圇抓起,往筒子里塞,老縣丞展現(xiàn)了完全不屬于他這個年紀(jì)的速度與靈活,老花也不犯了,將簽筒放在公桌上后,彎腰咳嗽著走進(jìn)來后堂。
尉遲炎:…………
“咳咳!”
坐上主位的尉遲炎輕咳兩聲,隨后怕響驚堂木,開始了正式的公審。
而江武看著尉遲炎開始辦案,準(zhǔn)備靠在柱子上假寐一會兒,畢竟一個晚上沒睡了,不過突然,他感覺家中的禁制被觸動了。
“有人?”
看了眼尉遲炎,江武轉(zhuǎn)身走進(jìn)后堂,隨后移形換影,消失在后堂中。
“押入邢牢,一人十大板,關(guān)押三日”
尉遲炎挑挑揀揀的從簽筒中找出了十只白頭簽,一并丟下。
眾散修看著地上的十只白頭簽,松了一口氣。
……
而此時的江武家,一尊籠罩在模糊靈光下的人站在江武家門口,四周行人仿佛目若無睹一般,自顧自的走著,根本不知道這里還站著個奇怪的人。
“就藏在這里嗎?”
此人一腳踏入,隨后身上靈光一頓,虛空中金色禁制浮現(xiàn),就要將這尊存在壓制。
“這東西!”
這尊存在神色冰冷的看著這些金色禁制,踏入房門的右腳收了回來,隨后似乎感知到什么,身影一閃,消失在了江武家門口。
下一秒,江武出現(xiàn)在自家門口,看著半開的門,漸漸隱去的禁制。
“有人來過!而且修為不低”
木頭兩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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