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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七個妹妹共建和諧鄉(xiāng)村

〖024〗被偷看了

  “不錯不錯,果然不出我所料,居然真的是一株百年野山參,你小子走運了。”

  胡太白摸著自己雪白的胡子,仔細(xì)端詳著盒子里已經(jīng)裱起來的野山參,嘴角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放在幾十年前。

  這玩意雖然珍貴,但是并不稀罕。

  但是由于前幾十年毫無節(jié)制的挖采,許多上的年份的野山參早已絕跡,即使是有,那也存在于環(huán)境險惡,人跡罕至的原始森林當(dāng)中。

  “爺爺您喜歡就好。”胡云兮道。

  “這東西你花多少錢買的?”胡太白問道。

  “沒花錢,別人送的,當(dāng)做是酬金了。”胡云兮回答道。

  聞言,胡太白眼睛微微一瞇,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后輕聲問道:“那人是誰?”

  “劉云熙的孫子,劉見龍?!焙瀑獾馈?p>  “哦?”胡太白沉吟了一下,蓋上了盒子,隨即說道:“這東西你還是退回去吧。”

  胡云兮臉色一變,下意識的問道:“爺爺,難道你也覺得劉云熙老爺子的病無藥可治了嗎?”

  “沒得救了,人老了……”胡太白說道:“我前幾年就看過一次,預(yù)計他活不過三年,沒想到,那個老劉頭命倒是挺硬的,這是第四年了,不過,多半已是命數(shù)已盡。”

  “劉老先生年紀(jì)并不大,也才七十多歲左右,如果能夠治好他的病,興許還能再多活十年。”胡云兮道。

  胡太白搖了搖頭,蓋棺定論的說道:“不行咯,如果他再年輕三十歲,確實還有機會,但是這個歲數(shù),又如此嚴(yán)重的病情,藥石稍猛,就得一命嗚呼了?!?p>  胡云兮神色一凝,停頓片刻之后,突然開口:“爺爺,我覺得有一個人應(yīng)該能救,昨天晚上,我碰著那個姑娘?!?p>  一提起姑娘,胡太白頓時來了神。

  倒不是他喜歡姑娘,而是能被自己孫子惦記的姑娘,肯定絕非凡品,況且,自己孫子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該要成家立業(yè)了。

  既然是他喜歡的女孩,肯定要多加留意。

  如果可以與自家門庭門當(dāng)戶對,人品上佳,自然而然也能被她納為兒媳婦的人選。

  倘若沒有顯赫的背景,品性還不好,那他肯定要把把關(guān)。

  “那姑娘姓氏名誰?”

  “李聽荷,好像是一個鄉(xiāng)野女孩?!焙瀑饣卮鸬?。

  “那她師出何門?”

  “這個我倒不曉得,但是她看病的能力屬實一流?!焙瀑饬⒓磳⒆蛱焱砩习l(fā)生的事情告訴了胡太白。

  這老頭子一聽完,眼睛就發(fā)光了。

  “竟有如此神奇?”

  “起初我也覺得匪夷所思,但是這樣的事情多次發(fā)生,足以可見,對方有肉眼窺疾的本事?!焙瀑獾?。

  哪怕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天。

  心中的震撼,如余音繞梁,久久難以消散。

  “呵呵,那我倒是想見見她?!焙赘雍闷媪耍骸澳奶彀阉龓Щ丶襾砜纯窗??!?p>  聽到這兒,胡云兮喪氣的低下頭,頗有一些無奈。

  他倒是想呀。

  但是,人家完全就不搭理他。

  往日的光環(huán)似乎在那個女孩的眼中,沒有絲毫的吸引力。

  慕容華撿回了一條命,隔天就來拜訪了胡云兮了,送了各種名貴的東西,不過,都被對方婉拒了。

  “慕容先生,這株野山參還請您替我轉(zhuǎn)交給劉兄,關(guān)于他老爺子的病情,我恐怕無能為力了?!焙瀑獾馈?p>  “為何?”慕容華一臉驚詫。

  胡云兮說出了緣由。

  對此,慕容華卻道:“胡醫(yī)生,您的醫(yī)術(shù)冠絕古今,肯定還有機會,昨天晚上你都能把我這樣的垂死之人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救活劉老太爺,應(yīng)該也不成問題。”

  提起這茬,胡云兮又一次想不到了那個叫做“李聽荷”的女孩,猶豫片刻之后,他突然說道:“不如請那位聽荷小姐試一試,如果她能瞧出一個大概,興許,還真能尋得一線生機?!?p>  其實,慕容華最應(yīng)該感謝的人,就是李聽荷,但是由于昨天晚上不歡而散,他有點拉不下臉面。

  這回,胡云兮如此推崇這個女孩,足以可見,對方的醫(yī)術(shù)恐怕也絕對不俗。

  如若結(jié)交,日后恐怕能大有益處。

  “老板,首席鑒定師那里又來通知了,狗蛋兒剛剛發(fā)布了一條帖子?!?p>  這時,助手阿源低聲對慕容華說。

  “什么東西?”

  “又是一株百年野山參!”

  “啊?”這下,輪到慕容華蒙逼了。

  旁聽的胡云兮也是露出了一臉駭然之色。

  驀然,他看著旁邊桌上放著的那株野山參,不由得陷入了沉思當(dāng)中。

  ——

  夜晚。

  張七坐在大門口,等著買家上門。

  然而,買家當(dāng)時沒等,卻等到了一聲驚呼。

  隨后,他立即風(fēng)一般的跑了過去,只見林贏毛巾裹著身子臨時搭建的澡堂子里走了出來。

  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面露一絲驚慌之色。

  “怎么了?”

  “有人!”林贏指著后面說道。

  聞言,張七二話不說,直接就沖了過去,當(dāng)即就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手忙腳亂的爬墻逃跑。

  “尼瑪!”

  張七怒不可遏,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就朝著對方砸了過去。

  嘭!

  石頭準(zhǔn)確無砸在對方的腦袋上,原本爬到墻頭的身體,頓時,在一聲慘叫聲中栽了下來。

  張七生猛異常,沖過去就撲在了那人身上,一頓王八拳將其招呼。

  打得對方痛呼不已,連連求饒。

  自從那天一夜睡醒之后。

  他不僅腳不瘸了,人變帥了,而且還在長個頭。

  短短幾天,整個人就變得人高馬大,虎虎生威。

  “別打了,別打了,七哥,是我呀?!?p>  聽到熟悉的聲音,張七停下手,定睛一看,立即認(rèn)出了這個偷窺的家伙。

  “張鐵柱?!”

  張鐵柱尷尬的笑著,露出了一口黑牙。

  “媽的!”張七氣得又要揮拳,不過,拳頭停在半空,終究還是沒有落下去。

  林贏已經(jīng)穿好衣服跑了過來,李聽荷也是聞聲而至。

  “小橙,報警?!绷众A道。

  “別別別,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不是故意的?!睆堣F柱連忙求饒道,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

  “道歉有用,那要法律干嘛?居然敢偷看我大姐洗澡,我看你是活膩了?!崩盥牶闪R道。

  拿出手機就要報警了。

  “我什么都沒有看到,我對天發(fā)誓,我就瞄了一下,就被發(fā)現(xiàn)……”張鐵柱說道。

  李聽荷哼了哼:“我管你看到?jīng)]看到,難怪我洗澡時,總感覺不對勁?!?p>  張七放開了張鐵柱,直接站起身來:“小橙,算了,我已經(jīng)打過他一頓了,沒必要把他抓起來?!?p>  “哦?!?p>  聞言,李聽荷終究還是沒有摁下了撥打鍵。

  如果換她來處理,對方估計就要永久性失明了。

  林贏看了一下張七的臉色。

  又看了一下偷窺者。

  目光凝思了稍許。

  對此沉默不語了。

  “還不快滾,下一次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該做的事情,我他媽揍死你。”張七喝道。

  “謝謝七哥?!睆堣F柱立馬爬了起來。

  他長得很猥瑣,個頭也不高,也就一米六幾。

  胡子拉渣像是從來都沒有刮過。

  衣服也是破破爛爛。

  領(lǐng)口有著厚厚一層油垢。

  特別是他咧開嘴,又臭又丑。

  活脫脫像個乞丐!

  即使是張七再不濟時,也要比他好上少許。

  隨后,張鐵柱捂著頭,一瘸一拐的跑了,顯然剛才,他也被張七揍慘了。

  張七轉(zhuǎn)過了頭,望著林贏,問道:“小紅,你沒事吧?”

  “沒事?!绷众A搖了搖頭。

  她一聽到動靜,就反應(yīng)了過來。

  原本以為是張七。

  因為家里的狗沒叫。

  但是,一想到以張七的為人絕對不會干這種事情。

  所以,她立即喊了一聲。

  果不其然,竟是村里的流氓。

  “新衛(wèi)生間隔幾天,馬上就能蓋好了,像這種事,應(yīng)該不會發(fā)生了?!睆埰叩馈?p>  怪不好意思的。

  畢竟是露天搭建的澡堂,難免引來一些圖謀不軌的家伙。

  三個人往回走。

  恰在此時,張七目光一轉(zhuǎn),突然發(fā)現(xiàn)墻角放了個東西。

  走過去一看是個塑料袋。

  打開。

  里面都是些泥鰍,鯽魚,還有黃鱔。

  看到這些,張七若有所思。

  轉(zhuǎn)頭朝著某個方向深深的望了一眼。

  ——

  “他奶奶個腿的,憑什么我就沒有這么好命,張七這小子錢是走了狗屎運吧?”

  “哎喲,這王八犢子的力氣怎么變得這么大,一拳就把我干翻了?!?p>  “虧我還把他當(dāng)兄弟,有這么好看的妹妹,也不給我做個介紹,瞧上一眼還上綱上線了,我呸!”

  “還別說,他那兩個干妹妹長得確實水靈,要是能跟他們睡一覺,少活十年我都愿意?!?p>  張鐵柱一路罵罵咧咧的走了回來。

  他也是個資深光棍,不過,他卻要比張七慘得多!

  在他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已經(jīng)出世了,是他爺爺一手將他拉扯大。

  然而在他十歲的時候,爺爺掛了。

  小學(xué)都沒上完,他就輟學(xué)了。

  由于沒人管教,它就變成了一個野孩子。

  經(jīng)常干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久而久之,名聲在村子里就臭了。

  由于沒什么一技之長,人又長得丑,家里一貧如洗,三十多歲了,還在打光棍。

  他叫張七“哥”,其實他的歲數(shù)比張杰還要大上七八歲!

  像什么翻墻偷看女孩洗澡的事情,他可沒少干。

  沒辦法。

  娶不到老婆。

  又實在想女人了。

  憋得受不了,就只能出此下策。

  不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被人暴揍也是常有的事情。

  張鐵柱的家里很破,就一間平房,屋頂還漏水。

  墻壁斑駁,已長青苔,一張毛毯蓋全年,鍋碗瓢盆尿壺都放在了一個屋子里。

  總而言之,很破很舊很臭!

  亂得簡直不成體統(tǒng)。

  黑黑的屋子里。

  他躺到了床上。

  由于沒錢交電費,燈都開不了。

  嘴里還在罵罵咧咧,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也不知過了多久。

  夜深人靜了。

  門板響動。

  一個人影走了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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