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冬天下午三點的陽光向來是最溫暖舒適的,文可語捧著本書坐在南城大學那顆百年榕樹下,陽光透過榕樹葉子的間隙灑下,在書上組成調(diào)皮的光影微微地跳躍。眼睛被光晃得有些生疼,文可語干脆合上了書,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起身向歷史系的辦公樓走去。
剛走到二樓的樓梯口,就聽見張主任爽朗的笑聲從辦公室傳出來。文可語輕笑了聲,心道:“這老頭還真是每時每刻都充滿活力呢,難道又有什么好事讓他這么開心?”
這般想著,不禁加快了腳下的步子。行至張主任辦公室門口,文可語抬手敲了敲門走了進去。見張主任正與攝影系的朱教授聊得熱火朝天,她便知道張主任是為歷史系下個月的說課專業(yè)比賽請來了攝影系的學生們幫忙,這番是專門和朱教授探討相關事宜呢。
張主任見她來了,忙招呼她到身邊,轉(zhuǎn)身向朱教授介紹:“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得意門生,哈哈哈,小文快跟朱教授打個招呼?!蔽目烧Z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微微欠身向朱教授鞠了一躬,說道:“朱教授好,我是歷史系的博士生文可語,久聞朱教授大名,先前在南城攝影展上看見過朱教授的作品后便想著一睹尊容,今日有幸得見,您果然氣質(zhì)非凡?!?p> 文可語聲音清脆動聽,這番話又說得得體又大方,朱教授臉上不禁帶上了幾分喜色,跟她與張主任就上次南城攝影展的作品攀談起來。
三人正聊得開心,文可語無意間向門口一瞥,這一眼令她有點愣神。只見門口有一位黑衣少年斜斜倚在門框處,劍眉薄唇,一雙看似多情實則薄涼的桃花眼,通身的氣質(zhì)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信號,又冷又傲??墒撬投⑸狭松倌旮咄Ρ橇荷夏且稽c駝峰的弧度,這時,少年突然抬眼看向她,二人對視間,文可語的心跳有些亂了節(jié)拍,花了幾秒鐘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她突然就悄悄地瞇眼笑了——我怎么覺得,他有點奶呢?
似是不明白她在笑什么,少年將黑色衛(wèi)衣的帽子放下整了整,抬腳向她走來。
少年走至她身側(cè)時,文可語的心跳是越發(fā)的快了,可是不能錯過這個時機,她強自鎮(zhèn)定,起身伸手介紹道:“我是文可語?!彼戊鳉w垂眼看著文可語向他伸出的那只手,手指纖細修長,做了白色帶細閃的美甲,中指佩戴了一個銀色蛇形戒指。又美又干凈,配上她明艷臉龐上大方的笑容,宋祺歸的呼吸莫名滯了一瞬,抬手和她的手相握,他心里恍惚感覺她伸出的手是帶他走出地獄的。“文可語”,他在心里默念這個名字,喉頭翻滾幾次,最終平息在心底。
一旁的朱教授和張主任看見二人相握的手,默契的相視一笑。朱教授向文可語介紹:“這是我的關門弟子宋祺歸,我和張主任商量好了小文你下個月的比賽就由他配合你完成,我和張主任接下來還有些事,你們年輕人就自己熟悉熟悉吧?!痹挳?,二人就相伴離開了。
辦公室里一時陷入了沉默,半晌,文可語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祺歸同學,請問你還要牽著我的手多久呢?”宋祺歸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一直握著她的手沒有放開,連忙松開手說了聲抱歉,聲音有些低有些啞,低下頭將手收至身側(cè),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掌心有些許的潮,耳尖竟開始慢慢變紅。
文可語看了看他泛紅的耳尖,輕笑了聲,從兜里拿出手機解鎖送至他眼前。宋祺歸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著她。
文可語的手抖了抖,忍住像個女流氓一樣上前摸摸宋祺歸的頭發(fā)沖動輕聲說:“留個聯(lián)系方式?!彼戊鳉w這才反應過來,接過手機在通訊錄里留下了自己的號碼??此@么乖的樣子,文可語再次堅定了心中的想法——他就是小奶狗嘛,牙齒咬了咬舌尖,終究是沒有忍住,上前摸了摸他的發(fā)頂。
就在宋祺歸愣神之際,文可語卻是再難裝出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來了,她匆忙拋下一句:“我還有些事,到時候再聯(lián)系你,很高興認識你,提前祝我們合作愉快!”便一溜煙地跑沒影了。宋祺歸望著她跑走的方向,緩緩抬手覆至她剛才摸過的地方,好似還有她手心的溫度,喃喃道:“很高興么,認識我?!?p> “文可語”,他薄唇輕啟,聲音淡的好似沒有發(fā)出過,“果然如你所說,我們又見面了?!?p>
蛋黃愛吃炸雞
hello各位biu貝~,蛋黃本人是漢語言專業(yè)的大一學生,這是蛋黃的第一個作品,也是第一次認真地把自己的構思寫成文字。我知道會有很多不足的地方,還希望biu貝們可以不要吝嗇你們的建議呀(づ ̄3 ̄)づ╭~我會慢慢精進自己的文筆,希望這部作品能被你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