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薇!”
這一刻,席司臣是徹底的怒了。
他冷著臉看向宋雨薇說道:“難道你當真以為我動不了你嗎?”
說完,席司臣對身邊的保鏢們說道:“你們在等什么?還不快動手?”
“席司臣!”宋雨薇大叫著,“你真的是好大的膽子!你竟敢……”
話還未說完,宋雨薇的嘴便就被其中一個保鏢給堵住,而后被眾人拖了下去。
“席先生……”白語凝著急的握住了席司臣的手,淚如雨下,“現(xiàn)在我們應該怎么辦?。俊?p> “沒事,”席司臣安慰道,“她現(xiàn)在到了我的手里,我自然是有辦法撬開她的嘴的?!?p> “嗯。”白語凝點了點頭,“拜托你了?!?p> 說話間,白語凝只覺得視線逐漸模糊,眼前所見的景象也開始旋轉了起來,甚至是席司臣都出現(xiàn)了重影。
席司臣似乎在對自己說些什么,但是此刻她已經什么都聽不見了。
下一瞬,白語凝便暈倒在了床上。
“喬慕陽!”席司臣大聲嘶吼著,“快來!”
在一番診治后,喬慕陽不住嘆了一口氣。
“她并沒有什么大事,”喬慕陽解釋道,“只是最近接二連三的受到的刺激,再加上身體不太好的緣故,所以才暈了過去?!?p> 聽到這里,席司臣原本舒展的眉頭再次緊蹙了起來。
“你準備怎么辦?”喬慕陽向席司臣問道。
眸里閃過一絲寒光,席司臣冷冷的說道:“我親自來找,只要那個女人還活著,就一定要找到!”
頓了頓,他瞥了眼白語凝,緩和了語氣道:“她就先交給你照顧了?!?p> 說完,席司臣便轉身離去。
望著他離開的身影,喬慕陽搖了搖頭。
“這么多年,你對她的感情是真的沒有改變過一分?!?p> ……
席司臣親自出馬,坐鎮(zhèn)指揮,很快就找到了宋雨薇藏那個女人的位置。
一家廢棄的水泥廠廠房里。
席司臣到的時候,一眼便看到里面的女人被綁在柱子旁,微微垂著腦袋,狼狽不堪。
“給她解綁。”席司臣冷聲道。
沒想到宋雨薇這個女人那么能藏人,他幾乎都快把這座城市給掀翻了,才找到這一處。
藏得倒是夠隱蔽的!
“是?!笔窒碌娜丝觳缴锨埃瑒幼鞑凰銣厝岬亟o女人解開繩子。
那女人卻毫無反應,靠在柱子上面,面色蒼白得很。
死了?
席司臣皺了皺眉,這女人被宋雨薇關了那么久,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
長腿朝前邁了幾步,席司臣居高臨下地打量著蓬頭垢面的女人,“先帶她去醫(yī)院檢查?!?p> “好的席總?!币慌缘哪腥寺犆鲜?。
卻沒想到,在席司臣靠近的一瞬間,原本昏迷的女人忽而抬頭,眼神兇狠,“別碰我!”
被關了幾天,她的精神早已經不正常,下意識地把席司臣當做了壞人。手在松綁的一瞬間,想也不想的,已經拿起一旁的玻璃碎片。
現(xiàn)在看到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席司臣,她鉚足了勁,握著那塊玻璃碎片,狠狠地朝著席司臣劃去。
席司臣也沒想到,原本還昏迷不醒的女人突然會來這么一出。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側身過去,可腹部依舊被女人劃出了一道口子,正慢慢地往外沁出血。
“席總!”
女人見了血,神色越發(fā)地慌張起來。她錯亂地搖了搖頭,低喃自語,“不,我沒有傷害你,不,不是我……”
她邁開腿就想跑,卻被旁邊的男人狠狠地拽住。
“別讓她跑了!”席司臣捂著自己的腹部,咬著牙齒擠出了這兩個字。
……
“那個女人找到了?”
在醫(yī)院內,白語凝剛醒過來便就聽到了這樣的好消息。
“沒錯,”護士點了點頭,“等那位女士情緒穩(wěn)定些,就可以安排你弟弟做手術了。”
“這真是太好了!”白語凝落下了欣喜不已的淚水,“原來席先生真的沒有騙我,他做到了?!?p> “那席先生人呢?”白語凝向護士問道,“我想見他,當面和他道謝?!?p> 被問及此處,護士的眼里閃過了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而后又笑道:“我只是一個護士,怎么可能會清楚席總的行蹤呢?”
護士剛剛不自然的神情全被白語凝看在了眼里。
不知為何,她心里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席司臣出事了?
“那我可以問一下,我弟弟的主治醫(yī)生是喬醫(yī)生嗎?”白語凝又向護士問道。
“不是的,”護士搖了搖頭,“喬醫(yī)生現(xiàn)在有一場更重要的手術要做?!?p> 擔心自己再說下去就會漏嘴了,護士連忙對白語凝問道:“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就不和你多說了。你好好休息,注意身體?!?p> “我……”
不等白語凝將話說完,護士就離開了。
看到這里,白語凝更是覺得席司臣出了什么意外。
“宋雨薇怎么會這么輕易的就將那個女人給交了出來,席先生是不是答應了她什么?”
想了想,白語凝拿出了手機,終于決定給宋雨薇打一個電話。
電話剛被接通沒多久,她便聽到了宋雨薇從手機那端傳來的笑聲。
“白語凝,你的命可真是好??!你到底是為席司臣做了什么,值得他這么為你?”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不知為何,白語凝的心臟開始狂跳不已。
“怎么?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宋雨薇冷笑了一聲,“席司臣為了你,可是把這座城都翻遍了。怎么,現(xiàn)在如你所愿了,骨髓找到了吧?噢,我還聽說,席司臣被那個瘋女人誤傷了。你說你這個賤人,憑什么讓他做到這一步!”
手機從手中滑落了下來,白語凝立馬從自己的病房里跑了出去。
“白小姐。”門口的保鏢攔住了她,“你這是要去哪里?”
“席先生,席先生在哪里?”在話說出口的時候,白語凝才發(fā)現(xiàn)自己帶了哭腔。
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她發(fā)現(xiàn)原來此時的自己已滿臉淚水。
“席總……”保鏢猶豫半天也沒說出來。
“你快說吧,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