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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界當(dāng)導(dǎo)演

第十九章 夫人,夫人。

我在三界當(dāng)導(dǎo)演 丹爐里的丹 3022 2021-03-03 17:49:03

  胡宣兒自從嫁給林佑,一顆心早就全部牽掛在夫君身上,她雖是狐妖出生,可也是女兒家,女兒家的心思…終究免不了拈酸吃醋。

  任憑她修為再高,有了男人,想的也都是牢牢圈住自己的男人,任憑她心境再豁達(dá),都不愿意別的女子惦記自己的夫君。

  所以一看到林佑掏出的首飾盒。心中諸多念頭就已轉(zhuǎn)動個不停:“女兒家的首飾盒,可是放在閨房里的,夫君怎么會有人家閨房之物?”

  難道夫君已經(jīng)進(jìn)了人家閨房了。

  閨房豈能輕易進(jìn)得。進(jìn)去發(fā)生了什么事?豈能沒有一番云雨?

  “我出身便在林間,拜了師父才知曉人倫禮儀,但比起人族真正的大家閨秀,知書達(dá)理的女子來還是差了的。夫君莫不是在外有了新歡?”胡宣兒想到這里,面色雖然竭力保持平靜,可一雙眼眶卻是已經(jīng)有些微紅起來。

  女人一遇到情感問題,首先便是想到自己的種種缺點。任憑她是仙女狐妖也不能例外。

  最關(guān)鍵是…胡宣兒也知道自己有些方面是沒有做到位的。比如她和林佑雖然在師父面前拜過天地,結(jié)為夫妻,可卻不曾行過人倫大禮,林佑數(shù)次挑逗撩撥,都被她攔下了,男人嘛,一次兩次便也算了,次數(shù)多了,難保夫君不會心生不滿。

  男人在這方面,定力可都弱的很的。

  她聽說有些富家男子夫人懷孕了,都會臨幸丫鬟解決一下生理需求。夫人也是很開明的,自己夫君找自己的身邊人,總比到外面和一些亂七八糟的女子廝混好。

  林佑出身便是林家富二代,如今更是成為朝廷天師,地位陡增,他不找女人,女人都會找他。

  “夫君本身對我的感情絕沒有假,就怕他在家不得意,在外遇到女子撩撥,哪里能忍得住。”

  就這么一瞬,胡宣兒不僅坐實了夫君在外有人的事實,而且把原因動機都琢磨清楚,還將自己的夫君想成了被動的那位…

  或許這就是天下間的女人,在發(fā)現(xiàn)自己男人出軌有了小三之后,向來都是打小三不打老公的原因了。

  千錯萬錯,都是小三的錯。

  林佑不知道夫人想法,拿出盒子,當(dāng)著胡宣兒的面將盒子打開,頓時露出了一顆晶瑩剔透的明珠來。

  為了讓房中明亮些,胡宣兒是點了三根蠟燭的,可此刻燭火的光芒在這盒中呈現(xiàn)的明珠面前,卻是好比螢火和日月爭輝,那淡藍(lán)色的光芒一圈圈地自珠子上蕩漾開來,看的胡宣兒都不覺一時癡迷。

  一顆明珠,碧波蕩漾,實是少見。

  “夫君,這是…”

  “這是南海靈珠,我曾經(jīng)聽師父說起過,南海靈珠有助修行的功效,不過大部分南海靈珠都是黃豆大小,好些的有花生米大小,這…這核桃大小的,我還是第一次見。”林佑自己都嚇了一跳。

  安南連心那丫頭也太闊氣了,這等南海靈珠,都可以當(dāng)成一般天師家族的傳家寶了,就這么送給他了?

  “夫君這南海靈珠是怎么得來的?!焙麅阂哺杏X到這寶物的珍貴,臉色微整,忙問道。

  “是這樣,今日……”林佑將安南連心為謝他救命之恩送他明珠的事情一說。當(dāng)然,后者看出他命不久矣的事卻是沒說。

  “原來如此,是那位安南家的二小姐?!焙麅郝牶笱壑橐晦D(zhuǎn),微微松了一口氣,是那位二小姐,那兩人定然沒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了,不過臉上雖然沒有先前的委屈了,可警惕性更升騰起來。

  女兒家的直覺告訴她,那位安南女天師,絕不僅僅是感謝夫君這么簡單。

  “既然是安南二小姐一番好意,夫君收下便是?!焙麅盒Φ?。

  林佑卻是搖頭,將手中木盒蓋上。說道:“不行,太貴重了,那丫頭不經(jīng)世事,怕是不知道這南海靈珠的價值,她年紀(jì)小不懂事,我不能也不懂事啊。改天找個機會還給她便是。”

  年紀(jì)小不懂事?

  胡宣兒聽著這話,心中不由暗道,夫君過了年也似乎才十九歲吧,那安南連心和夫君同齡,能小到哪里。

  知道這南海靈珠對修行有助益,胡宣兒有心想讓夫君將這南海靈珠留下,可也知道夫君口氣堅定,留下心里怕也不舒服,加上是那安南連心送的…便也不再多說。

  “夫君,來,宣兒敬你一杯,敬我的夫君成為朝廷天師,平步青云?!焙麅簭牧钟討阎衅鹕?,倒了杯酒,而后雙手擎杯,面露微笑,朝著林佑盈盈拜下,那模樣,長袖薄衣,分外的妖嬈嫵媚。

  林佑看的一呆,酒意下愛意更是多了七八分,唇角一掀,沒有接過酒杯,而是伸手一攬胡宣兒的腰肢,將她重新拉到懷中,笑道:“夫君不要你這般敬酒,得換個方式?!?p>  “換個方式?”

  胡宣兒坐在林佑懷中,腰肢酥軟,頓時紅云滿面,偏偏手中握著酒杯,又怕酒水灑出來,動作都不敢太大。只能一雙眼波宛如秋水般蕩漾著詢問。

  林十四郎笑著,在胡宣兒耳畔低語幾句。

  溫?zé)岬暮粑鼛е茪?,撲打在胡宣兒的耳廓上,林十四郎知道自家夫人耳朵最是敏感,話落之時,舌頭還輕輕的舔舐了一下胡宣兒那柔柔的耳垂,又不禁讓的胡宣兒身子一顫。

  不過聽罷林佑的低語,胡宣兒卻是美眸微垂,“夫君所命,宣兒怎敢不從?!?p>  說罷,她已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卻是不曾咽下。就噙在口中,一雙玉臂環(huán)住了林佑的脖頸,而后將自己的香吻送上。

  這一吻,蘊含著酒香,柔嫩,可謂百轉(zhuǎn)千回,溫柔穿腸一般。

  良久,唇分。

  林佑卻是已經(jīng)埋頭到了胡宣兒頸間,貪婪的吮吸著夫人身上的香氣,輕吻著那雪白柔嫩的肌膚。

  深更半夜,酒過三巡,正是情動之時,林佑的沖動也最是強烈,不過他還清醒著,按照以往的經(jīng)歷,自家夫人這就快攔住他了。

  果然。

  “夫君,且慢?!焙麅郝詭纱穆曇繇懫?。

  林佑略顯失望的抬起頭來,這次倒是沒有多做什么無謂的掙扎。

  可偏偏他這乖乖聽話,戛然而止,失望失落的神情,落在胡宣兒的眼里,卻是宛如被針扎了一下一般。

  夫君,一定忍的很難受吧。

  常言道,堵不如疏。一味克制,反而傷身。胡宣兒也是道家弟子,對陰陽之道還是懂得的。

  “師父不曾讓我和夫君行房,也是因為我是狐妖之身,夫君有傷在身,兩相結(jié)合只會傷到夫君,歸根結(jié)底,還是我的問題。”胡宣兒也明白。

  自家夫君不是不能近女色,而是不能與她行房而已,眼見夫君為自己忍得這般難受,也從來沒找其他凡俗女子亂來,心中早就不知道多么感動了。

  今日先前那首飾盒的誤會,讓胡宣兒心中升起了一個念頭,現(xiàn)在再見夫君這失落神情,這念頭更加不可遏制。

  當(dāng)即環(huán)著林十四郎的脖頸,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夫君,宣兒是狐妖之身,你未成五脈,沒有蛻凡入圣,我們不可行房?!?p>  “嗯,夫君知道。”林佑輕嘆一口氣,調(diào)整心情,抬起筷子朝著桌上的一疊魚肉夾過去。

  可筷子伸到一半,卻聽胡宣兒又湊在他的耳畔,用更加低的嗓音溫柔述說了幾句。

  聲音雖然微不可察,可林佑這次卻是聽的清清楚楚,伸出去的筷子都頓在了半空,微微一抖,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激動…

  “夫人此話當(dāng)真?”林佑難以置信看向胡宣兒。

  胡宣兒卻是又嗔又羞得瞥了他一眼,自己嫁給林佑時。師父也曾給了她一本為人妻該懂得“教科書”。書上教的那些面紅耳赤的東西,她可是偷偷看了個一字不落。

  此刻已經(jīng)不需回答。

  在林佑難以置信的眼中,胡宣兒輕輕的從他懷中滑下,而后玉手輕拂,為林佑寬衣解帶,接著將額前垂落的幾縷青絲朝著耳后一撥,便將一張玉面埋進(jìn)了桌下。

  ……

  其中香艷,不足為外人道也。

  只是若是偷偷聽個墻角,還是能夠聽到個林十四郎的聲音。

  “夫人,夫人…”

  也不知是鼓勵還是求饒。

  過后林佑問起。

  “宣兒,這是…誰教你的?!?p>  胡宣兒起初不愿說,后來才拿出了師父給她的為人妻“教科書”。

  “侍女經(jīng)?”

  林佑看著那書冊,略一翻看,頓時一拍大腿。

  “好師傅,弟子一定不會忘記師父大恩的!”

  ……

  這應(yīng)該算是林佑來到這個世界以來,最暢快的一夜了。心情舒暢,酒意也醒了大半。難得拿起王策大人送的青花古冊品讀起來。

  “這青花古冊,那王大人應(yīng)該還沒有什么收獲。”林佑一邊翻動,一邊暗道。

  那書冊蘊含的道韻,便宛如漣漪般蕩漾而起。

  古冊含道韻,定是不凡,若是已經(jīng)有天師從中有所收獲,此刻就平平無奇了,這種天師的傳承,有時候也是有門道的,能剝開重重迷霧得其精華,才算得其道。

  王策自己是沒有參透,便轉(zhuǎn)送給林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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