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白酒,想睡覺
最后這件事情當(dāng)然圓滿解決了。毛利小五郎在阿部豐上飛機(jī)前成功找到了他,又在他想要逃走的時候?qū)⒅品?,等到目暮警部趕到后,又將拿出照片作為重要證據(jù),以本案阿部豐為重點(diǎn)嫌疑人的理由將他扣留在日本。
之后的事情就更簡單了,警方在阿部豐的賬戶里找到了一筆支出,時間在周二。又根據(jù)賬戶尋找到了阿部豐委托假扮根岸正樹的人,讓其做了證人。不過證明阿部豐是兇手的直接證據(jù)還并沒有找到,不能直接定罪。毛利小五郎還要忙活一陣子。
這些都是早睡早起的白井九在第二天醒來后,通過糯米得知的。
“所以你跟過去的意義何在?!痹诎Ⅲ也┦考遥拙拍椭宰釉俾牴ぬ傩乱话咽虑橹v述完后,所在沙發(fā)上一邊犯困一邊吐槽。
“拜托,找到阿部豐的人可是我誒!”雖然風(fēng)頭全被那個毛利大叔拿走了就是。工藤新一此時并沒有戴著他那個黑色老氣的眼鏡眶,因此就算因?yàn)椴粷M而擠眉弄眼也看著可愛很多。
“啊,是嘛?!卑拙泡p飄飄地回答,毫無誠意,反而去看正在搗鼓著眼鏡框的阿笠博士,“博士,能拜托你幫我在鞋子上安裝一對滾輪嗎?”
“咦?在鞋子上安裝滾輪?”剛好眼鏡框的改造也到了尾聲,興致勃勃的阿笠博士從自己的發(fā)明中抬起頭好奇問,“那不就是滑輪鞋嗎?”
“不,比滑輪鞋的滾輪還要小一點(diǎn),不影響走路?!卑拙排e著短短的胳膊給博士比劃,“稍微嵌進(jìn)鞋里面一點(diǎn)?!?p> “誒——有趣的想法——”阿笠博士被這個想法有趣到了,有些躍躍欲試,“但是小九為什么會想要這樣的鞋子呢?”
“因?yàn)椤卑拙拍樕n白,聲音也很輕,顯然是氣虛的模樣,“每次工藤都帶著人到處跑,我身體弱,追不上,很容易被落下,所以需要工具輔助?!?p> 聞言的阿笠博士也轉(zhuǎn)頭用控訴的目光瞪向柯南。
工藤新一也是一汗,想想自己平時的行為也確實(shí)無法反駁,根本沒想過跟不上的白井九會怎么樣……
“不對!”工藤新一反應(yīng)過來大聲抗議,“你不是說你身體不好是騙人的嗎!而且你又不是真的小孩兒,就算落單也沒什么吧?難道你害怕走丟嗎?”
“我說遺傳病和一年的事是假的,但又沒說我身體健康?!卑拙呸D(zhuǎn)頭看著柯南冷靜道。雖然她的語調(diào)和神情都沒有變化,但是話語中全部都在暗示著【來,看著我蒼白的臉色告訴我,我身體是不是真的不好?】。
阿笠博士也幫腔:“就是??!而且,就算是同齡人,新一你這隨時丟下同伴的習(xí)慣也確實(shí)不好。你忘了你變小也是沖動的一個人跑走的原因嗎?”
“話是這么說……”工藤新一嘟嘟囔囔,不服氣又無法反駁。
還好,熟知這小子性格的阿笠博士很快就轉(zhuǎn)移了話題:“好了,新一,你看看,這是什么?”
博士說著,遞出了手中的黑框眼鏡。
“眼鏡?”工藤新一接過眼鏡一臉狐疑。
“這可不是普通眼鏡。這可是我發(fā)明的犯人追蹤眼鏡!”
“哈?”
……
看著在阿笠博士解說下,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般開心的工藤新一,白井酒子收回視線,望向窗外。
追蹤眼鏡么,這個她知道。前輩子柯南幾大神器之一,很出名了。
窗外,糯米飛過來,落在窗臺上“啾啾”了兩聲。
“有黑衣人潛進(jìn)家里了!”
“……”
是來確認(rèn)她是否死亡的吧。唔,那這么說,黑衣組織很快也會來工藤新一家搜查吧。
看來又有一大批高質(zhì)量電池入賬了。
擁有著白酒一部分靈魂的糯米本身也可以看做是白酒,自己最了解自己,所以糯米傳遞完消息后就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接下來就是監(jiān)視工藤新一家了。
傍晚,和工藤新一回到毛利事務(wù)所,發(fā)現(xiàn)這里又來了一位客戶,看上去是個戴眼鏡的淳樸少女……
唔……
和毛利蘭,柯南排排站看熱鬧的白井九挑了挑眉。作為一名傀儡師,白酒發(fā)現(xiàn)這個少女的言行有著些許表演的成分。嗯,也不是很明顯,但并不像普通少女那樣有找不到父親的惶恐。
而且就算偽裝的很好,這姑娘的皮膚也不像是在校女學(xué)生的皮膚,而是保養(yǎng)得很好的成年女性的皮膚。
換句話來說,要么就是小姑娘不好好保養(yǎng)把自己皮膚糟蹋了后又費(fèi)力保養(yǎng),要么,這個叫做廣田雅美的小姑娘是個成年女性偽裝的。
假設(shè)她是偽裝過來的,那么委托毛利小五郎尋找的這個叫廣田健三的人是不是她的父親就另說了。如果不是她的父親,她找廣田健三的目的何在呢?
白酒陷入沉思……等等!他思什么?他又不是偵探!真相對他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跟在柯南身邊蹭死人??!
白井九看了看身邊的柯南,見他也是一幅興致缺缺的模樣。
以工藤新一的性格來說應(yīng)該不可能沒興趣,除非……他沒看出來。
就在白酒這么想的時候,柯南突然撕下衣服扣上的發(fā)信器,躡手躡腳地向小蘭走去。
白酒瞬間明白了,這小孩兒注意力都在自己剛拿到的玩具上呢。
也對,只是尋人,又不是命案,不必太緊張。
白井九打了個呵欠,走過去拉了拉毛利蘭的衣擺,讓她注意到自己后,小聲道:“小蘭姐姐,我困了,能先睡覺了嗎?”
毛利蘭的轉(zhuǎn)身讓柯南始料不及,差異的瞬間,腳上絆到了暖氣線失去平衡一下摔在了沙發(fā)上。
對面的毛利小五郎頓時額頭青筋暴起。
還好,作為客人的廣田雅美并沒有在意,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眼淚滴落下來,“媽媽在我小時候就去世了……爸爸是我唯一的親人。萬一爸爸又有個三長兩短……我……”
廣田雅美捂著臉低聲抽泣起來。在座的各位除了白井九以外,都不是什么鐵石心腸的人,看到姑娘哭的這樣傷心,不由得都心生同情。
可惜人類的悲觀并不相通,白酒卻只是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