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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吧,也喜歡你

十八

我其實吧,也喜歡你 辭南淮北 6121 2021-03-15 22:23:50

  許汐宴到了教室,大概認識了一下同學,學校今天也沒有上課的打算,班主任和大家熟了之后,說了說注意事項,講了些話,就喊大家去自己干自己的事了,同學們各自去了,許汐宴去了宿管那,拿了一張宿舍人員的名單。

  她垂眸大致掃了一眼。

  寢室307人員名單一覽:

  高一三班:許汐宴班主任:楊鈺紅

  高一三班:湯昧班主任:楊鈺紅

  高一四班:時淺班主任:李珍

  高一四班:蘇瑾瑜班主任:李珍

  高一二班:扉粒班主任:林梅

  許汐宴看了看,邁開腿走去。

  這時候人應該都到齊了,走廊上隱隱約約都能聽見房間里的一些吵鬧聲和嬉鬧聲。

  她順著名單上的門牌號走到了307門口,沒有立刻敲門,先是俯身聽了聽里面的動靜。

  隨后她抬起手敲了敲門,提醒似的,也沒等里面的人來開,她敲了門就擰開門把手推門走了進去。

  四個室友正在坐著聊天,有這個正欲撐著椅子站起,應該是準備去開門的,見她突然進來,四個人動作都僵了僵,坐著交談著的三人張開的嘴巴依舊張著,但都側過頭眼睛都在往門口這地方望,欲起身的那個動作也僵在了原地,看向門口的人,遲遲沒有動作。

  許汐宴敲了門就開門走了進來,進來后又轉了轉身把門重新關上,剛剛打開門時突如其來的噪聲頓時又恢復了原本的平靜,她關好門,面無表情的再次轉了身,抬起了眸子。

  看到屋內(nèi)是這樣,也有些僵住。

  是時間靜止了嗎?不不不,是心動?。?!為首的蘇瑾瑜馬上就馬上反應過來了,活潑的性子馬上就驅(qū)使她上前去打招呼了。

  她的突然動起來,其他的人也反應過來了,也紛紛上前,介紹起自己來。

  四個人都不是什么害羞的性子。

  但也不冷漠,每個人的性格都不一樣,但是都很好相處。

  “你好你好,你就是許汐宴吧?我叫蘇瑾瑜,四班的?!?p>  說完蘇瑾瑜就坦蕩的伸出了手,許汐宴也沒避諱的模樣,笑著應了,接著:“你好呀!我是和你同班的,我叫湯昧。”湯昧朝她小幅度的招了招手?!拔医袝r淺,也是四班的,多多關照以后。”時淺說完對她笑了笑,模樣大方?!熬臀伊耸前桑?,你好!我叫扉粒二班的?!?p>  許汐宴都一一笑著回應了:“你們好,我是許汐宴,以后相處愉快!”

  說完還禮貌性的上半身前傾,鞠了個小躬,其余人不知為何有些被嚇著了,雖然她的動作幅度不大,也很快就站直了,但四人還是忙忙抬手扶她起起來。嘴上說著:“沒沒沒,你快起來。”

  過完五人就聊了起來。

  湯昧是凜陽這個地方的,時淺另一個區(qū)的,扉粒個蘇瑾瑜兩個都是隔壁市的。

  五人都相處的不錯。

  生活漸漸步入正軌,許汐宴也每天宿舍教室兩點一線的跑。

  盛未歇也有他的事情,兩個人基本就是遇到了打個招呼那種,許汐宴不知道為什么,不太想理他。

  林舒喻?她向夏軟有意無意的旁敲側擊的打聽了一下,聽夏軟說,她和盛未歇是一屆的,兩個人都在爭學生會的主席,人氣和盛未歇不相上下,其余也沒聽到過什么小道消息。

  許汐宴又破天荒的好奇問了句:“她怎么樣?”

  夏軟聽了,頭往上揚了揚,眼睛也往上看了看,食指點了點下巴,思索著:“嗯,挺不錯的,性格么也不錯,挺開朗的?!?p>  “哦?!痹S汐宴回了句,沒再說話。

  一個想法在她心中像是吹氣球一樣越來越大。

  過了一星期,星期五,和初中一樣,盛未歇提前給許汐宴打了個招呼,學校門口等著。

  上了車,兩個人聊著,比起之前有些許生疏和距離感的聊天,現(xiàn)在著實是改善了不少。

  過著過著,許汐宴的生活并沒有什么大起大落,只是時不時關注關注盛未歇的消息。

  有次許汐宴來到教室,和往常差不多,同學們見她來了都一一打著招呼,打完又各自聊著什么。

  她在位置上坐了下來,后面的女生突然就叫了起來聲音格外明顯:“臥槽真的?他倆在一起了?!”

  許汐宴聽到是聽到了,但她沒在意,只當是個八卦話聽聽,伸手從筆盒里拿出一支碳素筆來。

  后方的聲音又傳來了,這次明顯是另一個女生的聲音,有些惱,似乎是在抱怨前面一個女生,聲音不大:“哎呀你說那么大聲干嘛?直接拿個喇叭喊算了。”

  之前那個女生又抱著手機仔細的,認真的,神色愈來愈Unbelievable的:“不是吧不是吧,林舒喻還真去追他了啊?!?p>  “這還能有假,人直接發(fā)在論壇上了。”另一個女生對于她的震驚有些不屑,然后又探究起來:“誒,你說她這為了追個人,連主席的位置都不要了,嘖嘖,爺直稱牛逼?!?p>  前面那個女生臉色由震驚轉為疑惑和探究還透露著三分追求到底:“不是誒,我看盛未歇這男方也沒怎么表態(tài)啊?!闭f完不甘心似的又下滑刷新了幾下屏幕。

  后面的女生無聊似的伸了懶個腰,嘴里說著:“哎~別人的事我們哪明白呢,知道就行了?!闭f完從前面那個女生的手中拿過手機,看自己的消息去了。

  許汐宴聽到,拿在指尖的筆突然就脫落了,嗒!一下落到了地下,許汐宴的思緒卻沒有隨著筆的落地而被拉回,眸中像是有什么突然炸開了。腦中聽到這句話時一片空白。

  筆隨著平地滾著,直到觸碰到堅硬的墻面才停下混動,還反彈回來點兒,還是一個好心的男同學幫忙撿回來的。

  許汐宴被敲了敲桌子,回過神,看見男孩手上拿著的筆,臉上一下子就擠出了一個個平常一樣的笑容,順道答了聲謝。

  隨后臉色又迅速冷了下來。

  過了一天,盛未歇的演講如期而至,林舒喻也沒有落后,演講開始,兩個人都拿出了自己的“七十二絕學”,林舒喻的要求盛未歇自然是沒有答應的。

  演講從開始到結束,最有亮點的真的就是盛未歇和林舒喻,投票結果第二天才出來,盛未歇看了看,哎~不出所料,他以微弱的優(yōu)勢取得了勝利,之前那點挫敗感都算什么啊,這才是真的值得歡呼的好不好?于是他馬上就發(fā)了個朋友圈:

  不好意思,我贏了,某人估計要失望了。

  林舒喻自然也是看到了,傲嬌的回了個哼,終歸是什么都沒說。

  兩個人的“相愛相殺”馬上就在論壇炸了鍋,吃瓜群眾:“誒~不知道為什么,我感覺有點感jio是怎么回事???怪讓人糖尿病的?!?p>  “媽媽媽媽!??!我磕了我磕了!”

  307寢室的幾個八卦人也開始了,但是這回對這件事沒興趣的除了許汐宴,還有一個,就是湯昧。

  這幾天湯昧老是有副心事的樣子,看著窗外經(jīng)常發(fā)呆,有時呢又抱著手機笑笑。

  其他人也沒怎么問,畢竟還不是很熟,問太多不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和煩惱,不是嗎?

  一星期又過去,許汐宴憋在心低的話終于在這一天有了答案……

  “哥哥你有女朋友了嗎?”

  盛未歇疑惑“怎么了?”

  “哦,同學和我說的”許汐宴眼光有些躲避,撒謊的時候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

  “問這個干什么?”

  盛未歇不以為許汐宴是八卦的人,他自己本身也沒有什么八卦可言吧?應該?

  “沒有,就是挺挺聽有個學姐在追你,叫?林舒喻?!?p>  “啊~呵~”盛未歇突然噗笑“誰跟你說的?”

  “就論壇上的?!?p>  許汐宴這回是真的,她自己也看了論壇。

  “哦,別信,哥哥可不會早戀呢?!?p>  “真的嗎?哥哥你不喜歡那個姐姐?”

  “嗯,不喜歡?!笔⑽葱尺^她,別看車邊回答。

  看了看還沒來,盛未歇又把頭轉了過來,似乎是反應過來了,拍了拍她的頭:“嘿!我拿了第一的事怎么不見你恭喜一下呢?”

  許汐宴突然被拍兩下,肩膀都縮了縮,看他這樣,也沒說其他的:“恭喜哥哥?!?p>  盛未歇聽了,沒說話,搖了搖頭,心中萬般苦楚,哎~敷衍啊敷衍。

  生活正常運行。

  周天的時候池丞突然找盛未歇出去吃飯,盛未歇沒有推辭,準時赴約了。

  原本以為池丞會和以前與自己嬉嬉笑笑的,但今天一去,池丞看到只是點了個頭,招呼他過來坐下。

  地方只是個街邊普通的大排檔,沒什么特別的,不知道為什么,池丞這次還喝了點酒,興致不高的樣子,想必是有什么事,盛未歇沒問,也陪他喝了點,他不開口就算了。

  池丞沒有大口大口的喝,一口之后還緩一會兒吃點東西,在繼續(xù)喝,他并沒有把酒當成唯一的“精神食糧?!?p>  吃著吃著,他突然就開口了:“兄弟啊,同性戀怎么看?”

  “很正常,沒什么看法?!闭f完盛未歇的椅子突然往后傾,他頭也往后仰,和老板招了招手說到:“老板,這里再要碟生蠔?!?p>  說完,他就又擺正了椅子,接著吃,并不是敷衍池丞,他覺得,自己和他的想法并不一樣,他因為這個而心情不好,要是自己在給他添把火加點油,那這火還不是越來越旺,自生自滅的好。

  池丞聽了扯了扯嘴角,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我其實也這樣覺得?!?p>  但是為什么一到她身上,就覺得那么……

  池丞自允也不是什么正直的人,但不正直的事兒他也不干,打架喝酒抽煙輟學他都干過,除了這些,他平常也會和好學生一樣,扶扶老人過馬路,給孕婦讓讓座,在班級上也不欺負弱者,對于這些自然更是沒有歧視一說。

  至于盛未歇為什么會和他做朋友,其實他們兩個都是有自己想法的人,不被旁人左右,只不過處事的方式和風格不同罷了,盛未歇欣賞他的仗義真實、敢作敢當,池丞欣賞他的坦誠大方,他們倆原本意義上應該是兩個不會有什么交集的人。

  一個是老師眼里的好學生,同學的好班長,校方眼里不可多得的人才,一個呢,是老師眼里的差生,同學避之不及的存在,校方眼里的“老鼠屎?!?p>  他的成績其實也不錯,就是說話太難聽,可也有點關系。

  他成績好,但是沒好到和盛未歇相等的水平,他也確實不怎么想學,也只是中等偏上,并不拔尖,加上他的種種事跡,這個也確實沒多少人關注,實在不算是什么加分項。

  沒有誰覺得他倆會玩在一起,他倆平時的接觸也就那樣,也沒人在意,畢竟盛未歇和每個人關系都挺好的,兩個人站在一起,說說話笑一笑實在沒什么奇怪的。

  池丞也并沒有想說出來,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他遇到她,其實更多的,是覺得是自己的運氣,運氣太tm好了。

  其實原本他給大家的印象還不錯,之前不太壞,他不怎么說話,但存在感還是有的,身上那股子戾氣像是捋不平似的,自從他打人那件事穿出來之后,存在感明顯強了更多了,從那時候開始,他身邊的人基本,桌子椅子都離他差不多兩米遠,他的座位是最后排同桌是個空氣,所以他經(jīng)常一個人用兩個凳子,最后排還有好處就是,不愁沒水喝,這樣一來,人家接水都不接了,天天都出去買水喝,也不從后門進了,原本嬉嬉鬧鬧的男生女生,看見他就“禁閉尊口”了。

  他倒也習慣了,一個人也沒什么不好的。

  一直持續(xù)到了她來的那一天。

  很平常的一天,夏日的驕陽照向室內(nèi),哪怕拉上窗簾,陽光仿佛有穿透力似的,透過窗簾照了進來,時不時刮來的涼風吹的窗簾時時鼓動著,聚精會神聽課的同學也被這窗簾的騷擾有些不耐煩了,課也不聽了,一心和窗簾作著斗爭。

  環(huán)境嘈雜極了,可她的突然到來,讓周圍都安靜了不少。

  最后的最后,她竟然還主動申請坐在了自己的旁邊,從此,同桌從空氣變成了她,就像是個小話癆似的,小嘴巴,巴巴的不停。

  池丞也確實覺得好笑,因為她的到來,心情好了不少。

  回憶起以前他嘴角微微勾起,可又想到現(xiàn)在……那天看到的那一幕……神色又冷了下來。

  _

  日子平靜的活著,沒有什么大起大落,和寢室里的人也都熟悉了不少。

  和平時要回家的時間一樣,許汐宴坐在教室里等了一會兒見盛未歇還沒來,覺得有些口渴,起身準備去樓下超市買點水喝。

  下樓梯時,隱隱約約聽到些聲音,因為沒人,全部都靜悄悄的,倒也是聽的清楚,于是她走到一樓,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

  一樓的樓梯并沒有貼到地面,下面空出來了一部分,因為被樓梯遮擋住,讓人覺得這個樓梯就是貼著地面的,許汐宴走了進去,發(fā)現(xiàn)靠近最里面有一扇門,應該是拿來放學校的體育器材的。

  再走進些,聲音比起剛才在上面聽到的要更清晰的多,她將身子貼近,悄悄將門打開了一條縫隙。

  因為是器材室,不開門基本沒什么光,所以有些黑,但是在上方有一個窗戶,打開窗戶,些許光線透了進來。

  她看到,一個女孩和三個男孩,當然她看到的是三個男孩的背影,他們將那個女孩困在墻角,中間的那個男孩兒將左臂撐在女孩兒的左側,背對著門口。

  視線逐漸聚焦,她看清楚了,那是湯昧,中間的那個男孩有些眼熟,但說不出名字。

  許汐宴聽著那男孩的話語,她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起碼對于湯昧來說是這樣的。

  “呵,你挺能耐啊,敢告老子”男孩兒的聲音傳來。

  “你打了人,把人打進了醫(yī)院,難道不該負責嗎?”湯昧有些倔強的聲音傳進許汐宴的耳中。

  “負責?哈哈,真是第一次有人跟我說這兩個字”

  男孩又接著說:“老子打了那么多人,敢告我的,你還真的第一個”

  湯昧沒有說話。

  男孩伸出手指拍了拍女孩兒的臉頰,似乎是厭惡,女孩將頭偏了偏,他也不惱,又從頭到腳的掃了女孩兒一眼,又用手指勾住女孩兒的臉,逼迫她看向自己,與自己對視。

  “這樣吧,看你長得還不錯,做我女朋友怎樣?這樣之前的事我就當沒發(fā)生過,一筆勾銷,醫(yī)院那事兒,頂多賠點錢而且,老子又不是賠不起。”

  說完男孩從口袋里抽出根煙,叼在嘴上,看了看一旁的人,一旁的人趕緊從包里掏出打火機,狗腿似的給他點了煙。

  點完了男孩頭也沒轉的對旁邊的人說了句:“出去!”

  兩個人聽到,巴不得似的,趕緊就撥開腿往門口方向走去。

  許汐宴看到趕緊關上門,躲在門的支撐點處,兩個人打開門,正好門就把許汐宴遮擋了住,自然也沒看見,他們開的也不是很大,走出去門自己就又關上了。

  許汐宴又趕緊繼續(xù)看著門內(nèi)的情形。

  門內(nèi),男孩兒深吸了一口煙,尼古丁慢慢爬進肺里的樣子讓他舒服極了,微微瞇著眼,惡作劇似的朝湯昧的臉上吐了口氣:“怎樣?”

  她許是對于煙味太過于陌生又或是他這一行為有些突然,連著咳嗽了兩聲,然后緩了緩出聲道:“誰稀罕你?!?p>  “呵”男孩兒聽了她的回答干笑了聲:“不同意?啊~因為你那個女朋友?”

  不知道為什么,她一下子就有些急了,聲線也有了些起伏與無措:“你…你…你要干什么?”

  “慌了?”

  可能是捏住了女孩的軟肋,他又接著說:“你說,我找人把她打了,你會怎么樣?”

  “要不也讓她進一下醫(yī)院,和那個人做個伴?”

  說完他噗笑了聲:“兩個女的?”

  此時男孩兒的聲音對于湯昧來說就像是行走在人間的地獄修羅,她的身子有些顫抖,嘴唇也有些發(fā)白。

  見她是這般反應,男孩切了聲,臉上盡是不屑與譏諷,然后淡淡甩下一句:“惡心”眸中流露出鄙夷之色。

  “哈哈”男孩又笑了,只是有些滲人的味道,聲音像是從胸腔里哼出來的,有些陰冷,他靠近女孩在她耳邊呢喃了句:“想好了?”

  說完拿起了一旁的水,擰開瓶蓋,將拿著水的手緩緩抬高,舉在了女孩兒的頭頂。

  這時一陣光從門口傳來,許是待在黑暗里太久,湯昧對于這束光有些不適,被閃的閉了閉眼睛。

  男孩也感受到了,舉到女孩頭頂?shù)氖址帕讼聛?,轉過頭,露出冷峻的容顏,微微瞇了瞇眼看向門口。

  許汐宴邁開步子走進,來到兩人身旁,對上男孩冷峻陰冷的容顏,她不怯,冷冷開口:“讓開”

  男孩笑了聲,挪開了位置,許汐宴拉住湯昧的手腕,要往門口走去。

  男孩開口可能是在跟許汐宴說,但是眼睛卻沒有看她,只是盯著手上的水,然后抬起另一只手蓋上瓶蓋,擰了起來,單看動作一點都不像是說話的樣子,要不是嘴巴一張一合,都覺得他只是在單單純純擰個瓶蓋而已:“她可是個同性戀,別一會兒你把她救出去她又喜歡上你了,萬一身上有點什么病~哈哈,傳染給你了怎么辦?”

  許汐宴感覺到湯昧的身子一僵,但是她自己沒什么異樣,拉緊了她的手腕,繼續(xù)往門口走去。

  男孩不知是見許汐宴對他的話不為所動,還是女孩要離他而去,他抬眼看向女孩:“明天,要是你明天還不給我和答復,我也不知道我會干些什么?!?p>  沒有任何猜疑的必要,他這句話就是對女孩兒說的,許汐宴這回明顯感覺到女孩腳步一頓,沒有在繼續(xù)抬腳上前,她轉頭看向她,看到湯昧的眸中露出水光……

  她繼續(xù)拉緊她的手腕,強制著讓她跟上自己的腳步。

  兩個人很快就淡漠除了男孩兒的視野,他冰冷的眸子里露出狠勁兒,踢腳踹了踹一旁的器材,開口道出句只有自己能聽到的字眼:“晦氣?!?p>  

  

辭南淮北

6121,死趕著終于趕出來了,這星期沒達到要求,就先搞個長一點的,湊合湊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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