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辨等人在準(zhǔn)備著殺敵的時候,沓縣之中,張遼等人也是進(jìn)了城,他們打扮偽裝一下,然后就是分批悄悄的潛入了沓縣之中,在城里的人接應(yīng)之下,他們幾乎全部都是有驚無險的就進(jìn)了城。
在沓縣城中的一處偏僻無人的街角,三十多個人聚在一起。
“鐘兄,探查的怎么樣了?”
問話的顯然是張遼,他問的是鐘武,在今天劉辨安排后,鐘武就接手了這沓縣的密探工作。
“文遠(yuǎn)兄,可能還得等等,剛才交接的時候很多事都才是安排下去。
“鐘兄見諒。是某唐突了,某只是擔(dān)心殿下,殿下那里畢竟人數(shù)太少了?!?p> “哎。誰說不是呢。”
鐘武也是心有余悸的說道。
城外用五十人對付五百人,城里更是只用三十多人對付三大家族合力,也差不多是五百多人,可能這種事也只有劉辨想得出來吧,也只有他干得出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說不擔(dān)心是不可能的。最主要的是劉辨他們才來到遼東,對遼東還都是人生地不熟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趕緊跑過來走到張遼面前,低聲說著什么。
“所有人都好好休息,等天黑咱們開始行動。鐘兄,麻煩你安排幾個人看著點(diǎn)?!?p> “好,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鐘武也知道,等會兒的行動都是一張遼他們這二十多人為主力,雖說可能在技巧上自己的這些人更加熟悉,可是,面對戰(zhàn)陣上的事,還是要專業(yè)的人去做專業(yè)的事。
終于,很快就黑夜降臨。
所有人也立馬行動起來。
“鐘兄,你們能聚集起多少人來?”
張遼看著鐘武,然后問道。
算了一下,然后鐘武說道:“之前師傅帶來的,還有咱們這些人一起,我能聚集起二十多個?!?p> “嗯,好,那這樣,你安排幾個人盯著這幾家的動作,然后其他人,跟我直沖縣衙,先將縣衙占據(jù),若是他們不反撲就鞏固縣衙,順便伺機(jī)讓這三家鬧個雞犬不寧,若是他們敢反撲,那就由我?guī)е麄兌等ψ?,鐘兄想辦法帶人殺盡這三家。我不管是放火還是怎么搞。這三家必須在今夜從沓縣除名!”
呃,鐘武愣愣的看著張遼,然后大半天后,鐘武才緩緩倒:“這樣會不會不行,殿下是要準(zhǔn)備在遼東立足,可是這樣做會不會過分了,這樣做有可能適得其反。”
“鐘兄,正是因?yàn)榈钕乱谶|東立足,所以若是我們不手段硬一點(diǎn),那以后就算殿下占據(jù)了遼東,那他們就會有僥幸心理,就會覺得殿下軟弱可欺,那樣的話殿下更難以在此地立足。而且鐘兄應(yīng)當(dāng)須知,斬草除根,現(xiàn)在殿下實(shí)力很弱,若是這些人真的反應(yīng)過來然后從其他地:方再次反撲,就咱們這些人馬,還真的就不頂什么用?!?p> 其實(shí)他還有話沒有對鐘武說,而且他也不敢。若是讓消息泄露出去,那麻煩就會更大,而且劉辨身為主公,很多事情他都沒辦法去做,那么,也就只有自己去做,有的事,可做可說,有的事,可做不可說。
“誠明,隨時準(zhǔn)備策應(yīng)?!?p> “喏?!?p> 做策應(yīng)這種事,曹性做是最合適的了,他的遠(yuǎn)程狙擊就是最好的配合。
“其他人,上馬準(zhǔn)備?!?p> 二十騎士紛紛上馬。他們沒有害怕,沒有緊張,這種以少敵強(qiáng)的事情他們做的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們是并州強(qiáng)軍,是有驕傲的,他們毫無懼色,他們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害怕。
這一夜的沓縣,注定了是一個不眠之夜。
“沖?!?p> 一聲吼,張遼策馬飛奔而去,其后是曹性和秦川。
一行動,秦川就被劉辨丟在張遼身邊,跟隨張遼一起行動。
說實(shí)話,秦川一直以為,自己會成為劉辨的親衛(wèi),或者是負(fù)責(zé)暗影的一部分,可是一下子就被分到張遼身邊,其實(shí)他也知道劉辨什么意思,劉辨想要讓他跟隨張遼統(tǒng)兵,做一名戰(zhàn)將,一名統(tǒng)帥。
縣衙里,有三個人聚在一起。
這三人顯然就是張家家主張吉,李家家主李平,朱家家主朱升。
他們?nèi)藳]有在家族里,而是聚集在此處。
“張兄,這次事情不會出意外吧?”李家家主李平有些不安的看著張吉,他不知道為什么,就總是感覺有一絲絲不安。
“李兄多慮了,探子說的可是清清楚楚的,他們那些人總共也就才一百五十來個人,咱們可是派出了三家合力一半的戰(zhàn)斗力,一百五十對五百,難道還會有什么意外不成?”
“張兄說得對啊?!敝焐_口附和著張吉的話,雖然在沓縣三大家族相互制衡,可是張家一直都算是獨(dú)占鰲頭,因?yàn)閺埣也粌H實(shí)力比兩家都強(qiáng),背景也是兩家沒辦法可比的,張家的現(xiàn)任家主,也就是現(xiàn)在和他們坐在一起的張吉,不僅是家主,還是沓縣的縣令,雖說縣令官并不大,可是在沓縣就是他說了算。而且,這一次原本張家是可以獨(dú)吞了這些財物,但是張家都和兩家商量,共同對付這一百多人。
其實(shí)二人不知道的是,原本張吉也是準(zhǔn)備要獨(dú)吞這批貨的,可是回來匯報的人說,這一百五十多個人都是個個精壯,孔武有力,一看每個人都是練家子,而且還有一些看著像是上過戰(zhàn)場的兵卒,他不怕這些人有多厲害,他怕的是萬一這些人有什么背景,要是那樣的話說不定自己就慘了,和兩家一起聯(lián)手,萬一有什么事,那也是三家共同對敵,這樣的話就沒那么可怕了,這才是他愿意和另外兩家聯(lián)手的原因。
就在三個人在談?wù)摰臅r候,忽然什么聲音傳來,讓三個人一下子就停住了說話。
“這是什么聲音?”李家家主李平連忙開口問道。
“這,這,好像是戰(zhàn)馬聲音?”
“外邊怎么回事,快去看看?!?p> 張吉連忙對著門口喊道。他的話都還沒說完,一個衙役就跌跌撞撞的撞進(jìn)來了。
“有,有,有騎兵隊(duì)伍朝縣衙來了?!?p> “什么?”
三個人異口同聲?騎兵?在沓縣怎么會有騎兵,而且沓縣什么時候多了個騎兵隊(duì)伍,他們怎么不知道?難道是山賊?不對啊,沓縣沒什么山賊啊?
戰(zhàn)馬奔騰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然后就到了縣衙門口。
怎么回事?這是所有的的心聲。
“出去看看?!睆埣f道,然后就是起身,朝門口走去,其他兩個人你看你我,我看看你,最后無奈也只能跟上。
“我感覺越來越不對勁?!崩钇洁粥止竟镜母?,明顯的落后了張吉和朱升一步。
很快,三個人就走到了縣衙門口,門口已經(jīng)聚集著差不多有兩百來人,這就是縣衙所有的力量了,沓縣不是什么大縣城,只是地處遼東角落的一個小小縣城,能夠養(yǎng)著三大家族和兩百個衙役,已經(jīng)算是不得了了,當(dāng)然,這也是壓榨后的成果,這些衙役多數(shù)也都是三家的人,只有極為少數(shù)的幾個人是底下平民百姓出身。
三個人走到門口看著站在門口不遠(yuǎn)處的二十多個騎兵。
“本官是沓縣縣令張吉,爾等何人?”
“你就是沓縣的什么縣令?”
“本官正是?爾等何人?來此作甚?”
“好好好,很好,那你們二位是?”張遼指著旁邊的朱升和李平。
“吾乃朱家家主朱升。”
“我是李家家主李平。”
“很好,都來齊了。秦川?!?p> 最后一聲卻是對著自己隊(duì)伍的秦川喊的。
“末將在?!?p> 此時的秦川也是一身戰(zhàn)士打扮,聽到張遼的聲音然后就站出來道。
“帶十個人去堵住后門,任何人都不許出?!?p> “喏?!?p> 秦川聞聲后行禮道。
然后就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帶著十個人朝后門奔去。
“完了?”
“這位壯士?不知我沓縣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壯士,竟然要圍堵縣衙?”
“你不知道嗎?你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我?你確定?”張遼戲謔的看著張吉問道。
“去,張縣尉,帶人攔住后門?!?p> 張吉立馬讓旁邊的縣尉準(zhǔn)備帶人去攔住秦川。
“喏。啊……”
都尉剛剛準(zhǔn)備帶人去攔住后門,可是剛剛出聲就被一支箭矢穿破腦袋。
“我看誰敢動?”
張吉等人看去,只看到一個魁梧騎士彎弓搭箭,所有人霎時間都知道了,張縣尉就是被這個人所殺的。
“你們想要干什么?”張吉慌了,早知道就躲在后面了,吃飽了撐的沒事跑前面來干嘛,到前面不就是成了箭靶的嗎?所有人也沒想到,張縣尉說殺就殺,這好歹也是一個縣尉啊。
“你們想干嘛,你們竟然敢殺朝廷命官?難道你們還想造反不成?”
“造反?張吉,你他娘的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朝廷命官,朝廷官員做的就是跟強(qiáng)盜土匪一樣讓人攔路搶劫?”
張遼沒有說話,說話的事曹性。
“你血口噴人,我什么時候……”
說到最后忽然停住了嘴,難道……
旁邊的朱升和李平也是一下子渾身打個激靈,難道這次咱們這些人針對的竟然是朝中的什么大人物?可是,如果是大人物怎么會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再說了,如果是那些大人物來到怎么會一點(diǎn)都不通知自己這些人呢,自己這些人怎么會不知道消息。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所有人的臉上都是驚懼。
忽然,李平感覺到了什么,然后他扭頭看去。
“啊……”
那個方向?不就是李府嗎?怎么會燃燒起熊熊大火,張吉和朱升也感覺到了什么,然后扭頭朝自己府邸的方向看去。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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