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鬧鬧的院子放佛一下子回到了三年前,只是人比起三年前的多了一些老成。
每個人的身上穿著的依舊是統(tǒng)一的服飾,只不過每個人背后的字不一樣,有的人是工,有的人是軍,有的人是農(nóng),有的人是政,每個字都代表了一個系統(tǒng)。
丁小權經(jīng)過七年的時光,已經(jīng)不再是原來那個毛頭小子的樣子了,身體壯實,背后背負的是一個軍字。
他跳著身子,在人群里搜索著,一雙眼睛帶著些期盼感。
忽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閃電般的反應了過來,一拳朝著身后揮了過去。
“哎,哎!”身后那人一邊喊著一邊閃躲了開來,嘴里還埋怨道:“這才多久沒見,怎么火氣這么大?”
熟悉的聲音讓丁小權立馬反應了過來,反過身就將那人給抱住了:“哈哈,文哥,好幾年不見了?。 ?p> 馬文現(xiàn)在的樣子有些機靈,身上卻又有些農(nóng)村人的憨厚氣質,可經(jīng)過幾年的時光,多多少少變得有些成熟了。
“你,松手,松手!”馬文被抱著的那一下好像全身的骨頭都被勒住了,急忙用手拍著對方的胳膊。
丁小權發(fā)現(xiàn)對方的臉都被勒紅了,連忙松開手道:“習慣了,習慣了!手勁是大了些?!?p> 馬文松了松筋骨,上下打量了一下丁小權道:“你們軍學院這兩年搞什么鬼了,怎么一個個塊頭都大了這么多,就連每年的聚會都是派幾個人過來意思一下?!?p> 丁小權搖搖頭,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說道:“這個可不能說,軍學院的事情都屬于秘密?!?p> 馬文切了一聲,連連搖頭:“沒意思,真沒意思!”
丁小權露出些許尷尬的神色,可隨即便問道:“濤濤呢,怎么這么長時間都見不到他回來?”
四面的同窗們也是許久沒有見面了,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小聲的談論著什么。
馬文張望了一會兒,遺憾的說道:“濤濤加入了政學院,政學院的人跟你們這些軍學院的一樣,做事總是神神秘秘,一天到晚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p> “一年多以前,政學院的那些人說要推出一個人專事科舉,濤濤這家伙,可能是文文弱弱的,長相又有文人風范,便被拎出去烤科舉去了。”
“這一陣子聽說考什么試,出遠門去了,現(xiàn)在還沒見到,有可能還沒回來?!?p> “科舉?”丁小權顯得十分詫異,連連道:“不是,我們當初從學堂畢業(yè)的時候,不是就確立了不與明廷做官的前提嗎?”
馬文嘴角裂出嘲諷的笑意:“誰知道呢,政學院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怎么說服小夫子的,反正他們的法案是過了?!?p> “就是濤濤這個家伙太軟弱了,政學院那么多能人不去科舉,他一個炮灰跑那么勤快干嘛!”
“還是沒有我們罩著,有我們在,他什么時候被人這么欺負過?”
“他性子太軟了,當初要是給他弄軍學院里就好了!”丁小權略顯遺憾的說道。
“可別,”馬文立馬出聲道:“濤濤跟你不一樣,他性格弱,做個文人挺好,要是跟著你混,指不定被帶彎成什么樣子呢!”
丁小權立馬就不服道:“跟我混怎么了?軍學院的漢子都差了嗎?”
“行行行,你們都厲害!”馬文可不想跟這種一根筋的人講什么大道理,眼睛隨意的瞟了一下,卻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哎,那個是你們的老大不?”馬文看著一個大塊頭說道。
離著不遠的地方,高大的劉鐵柱在一群人的擁簇下出現(xiàn)了,在他的身邊是鐵一樣堅硬的兩個人,馬大偉和徐清風。
“嗯,劉老大現(xiàn)在是軍學院的負責人。”
軍學院的人走路都帶著神氣,一個個壯實的像小牛犢一樣。那氣質往那兒一戳,四周的人幾乎都離開了些距離。
政學院的人幾乎都帶著些書卷氣,工學院的手里都會捧著個本,或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交流著什么,農(nóng)學院的人看起來比其它學院的人都黑,身上的衣服卻比其它學院的都要新。
“兩位兄長這是看什么呢?看的這么入神?”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后響起,頓時將兩人的注意力吸引了回來。
袁濤濤不知道什么時候換了衣服,許是學習儒家知識時間長了,整個人的身上都帶著一種書卷氣息,看起來儒雅無比。
“濤濤!”馬文跟丁小權幾乎是同時將袁濤濤抱了起來,互相拍了后背幾巴掌。
袁濤濤一路馬車顛簸回來,身體本就不硬朗,被這么一拍差點沒有背過氣去,連忙道:“兩位兄長可別折磨弟弟,這一路的馬車將身體都快顛的散架了。”
聽到這話,丁小權立馬就不樂意了:“早讓你跟我去軍學院了,看看你現(xiàn)在,文不成武不就的,以后還能干點啥?”
袁濤濤苦笑一聲,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馬文看著袁濤濤為難的摸樣,頓時笑道:“好了,好了,都好久沒見了,不要一見面就這樣問濤濤了!”
就在幾人寒暄的時候,周圍的聲音似乎受到了壓制一般,開始慢慢的小了起來。
幾道看起來并不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眾人眼皮子底下,可壓力卻不是尋常人能比的。
四大學院頂梁柱一般的存在這一時刻聚集在此!
隨心飄葉
最近公司人變少了,忙的事情變多,等這一陣子習慣了的,葉子再加大力度。畢竟每天義務加班也不是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