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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啟了妖魔亂世

第49章:指甲一根,白銀萬兩

我開啟了妖魔亂世 夢入秦淮 2428 2021-03-17 12:54:44

  哭……哭了?

  看到這一幕,許惑有點懵。

  你哭啥?

  雖然現(xiàn)在自己有些精力充沛,路上也思考過,如果是什么鬼怪正好打一場發(fā)泄一下。

  可這不是還沒揍你嗎?

  此刻,那水甕中的道人顯然是有些情緒激動。

  他一雙眼睛帶著期待死死看著許惑。

  結(jié)印的雙手也顫抖不停。

  一抹金色的光暈,在道人的胸口閃爍。

  那光方方正正,好似在那道人胸口的衣衫下,藏了一塊金磚。

  見此,許惑略微警惕,下意識的后退一步。

  而那道人臉色一愕,微微皺起眉頭,打量著許惑。

  兩個人就這般你看我我看你,沉默不語。

  許惑仔細感受,卻沒有在這個道人身上感受到任何威脅。

  沒有法力,也沒有氣血。

  如果閉上眼睛,在自己的五感里,這個道人幾乎就是一塊會呼吸的……泥土。

  古怪。

  許惑眼神閃動,自己經(jīng)過仙氣熬練過的任脈使得五感敏銳無比。

  不應(yīng)該感受不到。

  畢竟,一個活生生的道人就在自己面前。

  “你……是何人?”

  片刻,許惑先打破了沉默。

  聽了許惑的話,那道人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嘴唇哆嗦的更厲害了。

  他好似對許惑的話非常困惑。

  想要問什么,卻無法張口。

  那胸前的金光閃爍的更加急促。

  “你不能說話?”

  “你是泥土成精?”

  ……

  不管許惑問什么,面前的道人就是不說話。

  不,應(yīng)該是不能說話。

  他聽著自己的問題臉色越來越愕然和不解,嘴唇哆嗦著仿佛有千言萬語,卻就是不能開口。

  許惑摸了摸白澤圖,有點犯難。

  這面前的道人自己完全不知道他是個什么東西,名字都不知道,自然是無法詢問白澤圖了。

  不過,這人身上只有泥土氣息,沒有一絲污濁之氣,應(yīng)該不是什么惡怪山精。

  許惑想了想,得,還得找個見多識廣的問問。

  想到這里,許惑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

  那水甕中的道人面色不解而忐忑。

  手中的法印都有些松動。

  “呃!”

  他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低語,但是驟然間,道人的面龐和身體肉眼可見的干瘦了下來,恐怖的變化讓其立刻閉上了嘴巴。

  “嗯?”

  聽到動靜,許惑回頭看了一眼道人。

  地下礦坑橙紅的火光映亮那道人的一雙眸子。

  那是激動不已又摻雜困惑的神態(tài)。

  “你能說話?”

  許惑看著那甕中道人,青石小院,兩人隔著房門對望。

  但是此刻,那道人又沉默了。

  礦坑中折射出黑金的斑斕,灑落在道人身上,多出一抹仿佛時間的色澤。

  青石小院掩埋在不知道多少歲月堆積的山巖和礦脈,在此刻人頭攢動的黑暗中,那道人身上,依然散發(fā)著一股與世隔絕的孤寂。

  許惑嘆了口氣,不會是個啞巴吧。

  他轉(zhuǎn)身離開院子。

  “大人!”

  此刻,院外的張員外連忙迎上來,道:“大人,那人是?”

  “不能確定?!?p>  許惑搖了搖頭,道:“不過應(yīng)該沒有危險?!?p>  “先讓人離開,封住這個礦坑吧?!?p>  許惑看向張員外道:“我先去調(diào)查一下,下午再過來應(yīng)該就有答案了。”

  “是?!?p>  聽到許惑說沒有危險,張員外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對了?!?p>  許惑看向張員外道:“城隍廟在哪里?”

  “就在南邊?!?p>  張員外直接道:“大人要去城隍廟?”

  “嗯?!?p>  “那我?guī)Т笕诉^去?!?p>  許惑點頭,道:“也好?!?p>  聞言,張員外立刻就散了人群,安排了幾個礦工守住了礦口。

  其余的人就先遣散回了張府。

  而張員外自己牽來了一匹白馬,陪著許惑直奔城隍廟位置。

  ……

  礦洞一封,男人就閑下來了。

  江州有匪亂,所以縣城里沒有青樓和賭場。

  但是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的。

  在江州和邊境,風(fēng)塵女子會在房間的墻壁上故意鑿出一個花朵的鏤空圖案正對閨房,薄紗胴體縱引男子偷窺。

  然后男子從花洞投錢百文,便可攜手登床。

  這種窯子表面隱晦,但是本地十有八九都知道,有款爺兒常掏腰包請客,砸銀子玩娛樂活動,場面自是香艷,少兒不宜。

  這些租賃民宅接客的風(fēng)塵女子有個好聽的名字,鶯花娘。

  此刻,那之前給張員外送參湯的仆役沒有回張府,而是徑直朝著城西的一個胡同走去。

  他叫段嚴(yán),就是張員外家的一個伙夫。

  今天又是挖出活人又是來了校尉大人,就算是吃飯也用不到自己了。

  自家老爺招待貴人那可是大方的緊,估計直接酒樓走起了。

  正好叫自己找點樂子。

  此刻,那不遠處的一個民宅外墻上,一朵巴掌大小的鏤空花兒透著一絲脂粉氣,引人注目。

  段嚴(yán)看到花瓣沒有閉合,當(dāng)即走上前朝中一瞧。

  只見一名身段雪白豐腴的美婦端坐其中。

  叮鈴銅錢一響,女人聞聲回頭,看見段嚴(yán)當(dāng)即嬌滴滴的上前道:“段郎可有些日子沒來了?!?p>  “嘿,這不是一空閑下來,就過來了?”

  說話間,美婦扣上墻洞,將房門打開。

  看著薄紗優(yōu)柔的美婦,那段嚴(yán)直接將其攔腰抱起,在一陣嬌聲低呼中,丟上床榻。

  ……

  盞茶的功夫,女人輕輕趴在段嚴(yán)的胸口畫著圈圈。

  鶯花娘雖然都是做過一場便要驅(qū)客,但是對于大方熟悉的恩客,也不會焦急,溫存一番,更可以做長久生意。

  “段郎,今天聽說張老爺?shù)V里挖出了活人?”

  “嘿,這是真的,那家伙,指甲都快成樹了。那頭發(fā),和水一樣,估計能拉長個幾丈!”

  “??!”

  “真的嗎?”

  那鶯花娘小聲驚呼,應(yīng)和著段嚴(yán),道:“我聽人說,頭發(fā)、指甲、皮蛻算作外三垢?!?p>  “之前在雍州的時候,我見過商會里賣過一根一尺長的人指甲,可是賣了足足三十兩銀子呢!”

  “嗯?”

  段嚴(yán)一愣,道:“這玩意有人買?”

  “有的呢,聽說呀,一些異人老爺用來練功的?!?p>  “不過那指甲需要完好,不生雜斑。這窮人指甲養(yǎng)不好,富人又不差那點銀子,所以還挺稀罕的。”

  “越長的越貴,要是真有段郎說的那么長,干凈剔透的話,怕不是能值幾百兩呢!”

  說著,那鶯花娘雙腿在被子下纏腰而上,輕輕蹭著段嚴(yán),嬌滴滴道:“段郎,還要嗎?”

  “這次半價就可以。”

  “不了。”

  聽了鶯花娘娘的話,段嚴(yán)有些神色恍惚。

  他掀開被子,拍了那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一巴掌,道:“還有事,午飯都還沒吃。趕明兒再來?!?p>  ……

  穿戴整齊走在街上的段嚴(yán)神色有些恍惚。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幾百兩!

  不!

  按照那甕中道人的指甲長度還有頭發(fā),怕不是能賣個上千兩!

  自己做伙夫,一個月一兩五的銀子,那怪人的指甲,一根可以賣個千兩的話,十根豈不是一萬兩?

  就算是折一半,也是五千兩!

  自己兩輩子都掙不到的銀子。

  段嚴(yán)身子微微發(fā)抖,他知道那活人有古怪。

  可是……古怪不就更值錢嗎?

  而且那校尉大人說沒啥危險。

  一萬兩……一萬兩吶!

  抬頭間,段嚴(yán)發(fā)現(xiàn)自己下意識的走到了雜貨鋪子門前。

  他站在門前遲疑了足足百個呼吸。

  片刻,他腳步微顫的踏入店鋪。

  “掌柜的,來一把鐵剪刀。”

  

夢入秦淮

墻上挖洞接客盛行的時間好像是明朝~覺得故事有趣就請每日追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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