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走吧?兩位美女?東西沉著呢!”豐晚晃晃身上的東西。
確實很沉,手上一些,脖子上還掛著一些,這么一直站著不走,可不就是要累壞人嗎?
豐晚說完,就自己先往前走了,姜吟在后面,對著空氣亂大學(xué)了一通,調(diào)整好情緒才跟著一起。
豐晚在前面,感受到了姜吟在后面的動作,只是露出一笑,小家伙這么討厭他嗎?人都走了,這是明知道打不過,對著空氣發(fā)泄嗎?
豐晚心知肚明,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三個人一路上打鬧,說笑,不知不覺中,時間已經(jīng)晚了,拖著疲憊的身子,豐晚和溫清把姜吟送回了家,把一切都安排好,,溫清便想著離開了。
只是某人開啟了賴皮狗模式,想讓姜吟放他進去坐一會兒,這怎么可能呢?姜吟說什么也不會答應(yīng)的。
兩人拉扯間,溫清開口:“很晚了,我先回去了?!?p> 兩人停下手里的動作,看著溫清,姜吟轉(zhuǎn)念一想,這會兒都這么晚了,溫清一個人回去能行嗎?
“小溫清,我看這會兒都這么晚了,要不你就別回了?今晚住我這兒吧?你一個人回去多不安全?。俊?p> 姜吟這么說,豐晚想想也是,也附和道:“是?。∩莻€溫清,別回了。”
溫清笑著搖搖頭:“沒事兒,你看之前姜吟住院的時候,我不天天這么晚回嗎?還不是沒事兒!”
是……之前溫清是一點兒也覺得沒關(guān)系,她沒有把那天胡同的事告訴她們,她們也不知道,那天過后,她懼怕黑夜。
姜吟擔(dān)心她,讓她留下來自然是好意,也感動,但是她要回去,不回去睡,她可能會一整晚睡不著的,也許身邊有個人在,她不會做噩夢,但是她有些認(rèn)床……
“你胡說,那些天回去的那有這么晚???不行!今天我十分堅定的拒絕你回家!明天再回去?!闭f著,姜吟拉著溫清不讓走。
溫清無奈,可是她認(rèn)床啊!這怎么辦,她也沒有在別人家過夜的習(xí)慣,雖然姜吟她不一樣。
這樣她睡不著,和那些人被噩夢折磨的睡不著有什么區(qū)別?
“溫清,你就留下來吧!明天回也是一樣的,難道你等會兒還有什么事兒???”豐晚問。
溫清搖搖頭,有些難以啟齒:“不是……我就是……有些認(rèn)床?!?p> “害……”姜吟和豐晚異口同聲,以為什么事兒呢,這么想回家。
“跟著姐妹兒睡,哪有什么認(rèn)床不認(rèn)床的,準(zhǔn)給你治好了。實在不行我把我那大床留給你,我睡沙發(fā),你就留下來嘛,陪陪我唄?”
姜吟用柔術(shù),一點點攻防溫清的內(nèi)心,溫清有些為難。
“溫清啊,叫你留下就留下唄,我想留下來某人都不讓呢。”
“那能一樣嗎?”姜吟反駁。
切,豐晚不滿的切了一聲。
糾結(jié)半天,最終溫清還是答應(yīng)留下了,可把姜吟給樂壞了。
“得吧,你們早些睡,我也回了?!?p> 時間不早了,他也得回去,和周公見面了。道別完,豐晚準(zhǔn)備離開,臨走,姜吟叫住他,看她一臉的別扭,想要說什么。
“那個……謝謝你啊。”后面四個字,姜吟說的很小聲特意咬著牙,把字從牙縫兒里擠出來說的。
豐晚倒是有些意外,他雙手抄著褲兜兒邊走邊道:“我更喜歡實際行動來感謝的。”
不知道怎的,聽著豐晚說這句話,溫清腦海里不由得想起了那晚在她家門口沈斯也說過這樣的話,雖然不是一模一樣,但大題意思都差不多。
溫清眼眸垂下,思緒萬千,她怎么會想起他了?
樓下,豐晚剛下樓,便看見了站在十米開外的沈斯,他走過去。
“喲?斯哥還沒走呢?”這不是屁話嗎?溫清沒回到家,他怎么可能回去。
沈斯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問:“她呢?”
豐晚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你說嫂子???她今兒歇在我女人家里了,明天回去?!?p> 聽完,沈斯的眉頭緊皺起,有家不回,歇別人家做什么?是的,沈斯他連女人的醋都吃。
豐晚見他面色不對,開口解釋:“是姜吟不放心這么晚嫂子回家,所以留下了,你這也不樂意?。俊?p> “你在這兒是干什么吃的?”沈斯語氣還是不好。
“我?你的意思是讓我送嫂子回家唄?你今天不才說了不讓我離她那么近嗎?你樂意我送?。俊必S晚真覺得委屈,他一天天的可委屈了。
想想也是,他的確不樂意,小姑娘怕黑,特別是胡同,雖然她回去路上有他在可是小姑娘根本不知道他在身后啊?還是一樣的怕。
罷了,留下也好,他也還要事情要做。
沈斯沉靜了一會兒,轉(zhuǎn)頭走了。
“哎?斯哥你等我一起唄?”
傳來的是沈斯冷漠的回答:“不順路?!?p> 確實不順路,他今晚不回家,而是要去一個地方,那個他許久沒去卻又萬人追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