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始到結(jié)束,淵甫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他對這個位置好像沒有什么興趣。
希曼回到自己兩千年前的住處,從小到大她都住在這里,她在這里有太多太多的記憶。
黎君朝被余幻安頓在了希曼住處的不遠(yuǎn)處,這可把余幻累壞了,她帶黎君朝看遍了血族城堡里的所有房間,他沒一個滿意的,只愿意在希曼旁邊住,余幻覺得他這是粘人。
希曼著在政事廳會堂一鬧,整個血族都知道了希曼回來的消息,弗朗索瓦那老賊的計劃完全被攪散了,不得不說,簡單粗暴,卻非常有效。
“她這是挑釁,在大會堂這么一鬧,讓我顏面盡失!”弗朗索瓦在自己殿中咆哮著,“我還帶也是血族的長老??!”
在他殿中的仆人都被他這般的怒氣嚇得大氣也不敢出,生怕受遷怒于自己。
傍晚的天邊,紅的像血一樣夕陽漸漸地落在了地平線之下,夜幕降臨,雖然這全封閉的血族看不見外面的天氣,但任然能感受到愈發(fā)寒冷的夜晚。
希曼看著這桌上高腳杯的血,沒有一點嗜血的欲望,最后希曼還是抓起杯子就喝了。
但這血好像怪怪的,不,這不是血,是酒,希曼是看都沒看就喝下去的。
很快,幾分的紅暈從希曼的耳根爬上了臉頰,她醉了,往日冷漠的眼神變得迷離,像一潭秋水,嬌艷欲滴的紅唇像熟透了的櫻桃一樣,但這卻使她變得更加可愛。
“姐姐!”黎君朝甜甜地喊道,跑了進(jìn)來。
希曼勉強(qiáng)看清那個白色的身影,但認(rèn)不出來。
黎君朝看見希曼醉酒,臉上閃過一絲地不解和驚訝,卻仍然跑過來,站在希曼面前。
這時希曼已經(jīng)醉得一塌糊涂,幾近昏迷。黎君朝饒有興味地看著希曼,變回了本體,希曼只是在朦朦朧朧間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什么都不知道。
黎君朝微微俯身,離希曼的臉僅有幾厘米,“姐姐喝醉了好像比平時更好看了?!?p> 血族里萬人之上的最高領(lǐng)導(dǎo)人現(xiàn)在就趴在他的眼前,他低低地笑著,表情多情邪魅,眼里似笑非笑。
在靜靜地看了希曼一會兒后,他伸手抱起希曼,順著那條長長的樓梯上了第二層。
他把希曼放在床上,輕輕整理了她額前零散的頭發(fā),替她蓋好被子就坐在床邊守著希曼。
第二天凌晨,希曼突然覺得手心癢癢的,一睜眼,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唯一的光源來自黎君朝帶的那盞小夜燈。
希曼這才看清,黎君朝趴在枕頭上,抓著自己的手在手心上寫著什么。
“姐姐你終于醒啦!”黎君朝興奮的說。
這一問,希曼一頭霧水:“我睡了很久嗎?”
“沒有啊!”黎君朝脫口而出,“只是因為我比較無聊?!崩杈鹛鸬匦χ?p> “你怎么在這里?”希曼問。
“姐姐你忘啦?仔細(xì)想想?!崩杈f。
希曼陷入了回憶,她只記得自己誤喝了一杯酒,居然醉了,后面的就什么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那我來告訴姐姐吧,”黎君朝不懷好意的笑著,“姐姐昨晚砸了三只酒杯,掀了一張桌子和好幾把椅子,還碎了這里的一個花瓶?!崩杈f八道著。
“這……真的嗎?”希曼很尷尬。
黎君朝輕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