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這心情調(diào)理的還不錯,您就坐著,不用起來,德蕓社名下的,上臺報個數(shù)?!?p> 齊若白把桌子抬到了一邊。
對著后臺個喊了一聲。
閔云達(dá),張云磊在于歉的帶領(lǐng)下一個個從臺下上來。
齊若白握著麥克風(fēng)站在郭德剛旁邊。
“老郭,其實不用那么生氣,你還有這么多好徒弟?!?p> 郭德剛苦笑一聲。
剛剛哭了一陣,現(xiàn)在心情非常的平靜了已經(jīng)。
“這個家譜,從德蕓社創(chuàng)建以來,到現(xiàn)在也從來沒有變過,是因為班主念舊,但是我可不會?!?p> 把麥克風(fēng)往郭德剛手里一扔。
兩只手放在家譜上,一使勁。
家譜脆弱的分成兩半,然后齊若白還不滿意,又開始了新的摧毀。
整個家譜就像蝴蝶一樣,飛往舞臺各個地方。
德蕓社五十來個人沒一個出來說話的,于歉也沒有。
郭德剛這臉一紅,情緒低落。
“從今天起,何云維,曹云錦,還有其他那些人,便是從未加入我德蕓社,日后不會有任何交集,對方罵我們,給老子罵回去,如果他敢打過來,你們該怎么辦!”
“干!”
“希望你們記得這個字。”
齊若白從桌子下面拿出來一個特別精致的盒子,上面赫然是德蕓社家譜五個大字。
“接下來,請大家見證,德蕓社新家族誕生。”
毛筆,硯臺,松煙墨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
齊若白從盒子里拿出來一個非常精致的本子。
郭德剛強撐著站起來,岳云朋和閔云達(dá)過來攙扶著。
郭德剛大聲喊著。
“扉頁,德蕓社第一任班主,郭德綱,齊若白,副班主,張文舜,于歉!”
………
齊若白握著毛筆,一手漂亮的楷書讓觀眾眼前一亮,最后在末尾處寫上。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
齊若白把毛筆放下。
看著身后一群人。
“我比較年輕,諸位有很多經(jīng)驗都比我多,以后多多關(guān)照?!?p> “小師叔客氣!”
“不是客氣不客氣的,要不是因為這事,我還尋思要不要來給老郭糊一蛋糕來著。”
家譜寫完了。
齊若白也松了口氣。
就連郭德剛心情也平復(fù)下來了。
“好小子,你別跑,我聽見了?!?p> 臺上又是歡聲笑語。
“好了好了,你去年回來的時候,不是給我一下子么,要不是給老師守孝,我絕對追殺你幾條街。”
郭德剛挑了挑眉毛。
“你也看見了,我這么多徒弟,一會你可別說我欺負(fù)你?!?p> “好家伙,你別太得意,我今天可是帶著我?guī)煾档逆?zhèn)家之寶來的。”
齊若白向后退了兩步。
“師傅還能給你什么寶貝怎么的,是桃木劍啊,還是八卦鏡啊?!?p> “甭管是什么,你就說你慌不慌吧。”
“我慌什么?。俊?p> “這寶貝我掏出來,保準(zhǔn)你喜歡?!?p> “那你掏出來我看看啊。”
“那你等好了。”
齊若白小跑著向著臺下的方向走去。
不一會領(lǐng)著一人上來了,這人五大三粗,看起來三四十歲的樣子。
郭德剛看見這人心里一震。
“侯爺?”
“沒毛病吧,這就是我?guī)煾盗艚o我的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你就說你怕不怕把?!?p> 齊若白挑了挑眉毛。
“你還別說,這侯爺我還真壓不住?!?p> “你別說壓不壓得住,這體格子再來個你也一屁股坐地上?!?p> 觀眾席的氣氛緩解了不少。
后面的三四十人看著兩人逗趣,也一改之前沉悶的氣憤。
“接下來呢,請您欣賞德蕓社給您帶來的相聲表演!”
打鬧了一陣,這氣氛也差不多了。
一群人一個個下臺。
臺上留下兩個人,留下來表演。
齊若白下了臺之后,這臉就垮下來了。
“若白,你又幫了我一次?!?p> “別這么說,好歹咱爺們也有過命的交情,不過,這個曹云錦確實難弄?!?p> 郭德剛無奈一搖頭。
這個曹云錦怎么說也是他最得意的一個徒弟。
如果沒有這件事的話,郭德剛認(rèn)為這孩子能爭取一下德蕓社下一任班主的位置。
但是這人的名利心太重,根本就沒等郭德剛退位,直接在公開場合就宣布退出德蕓社了,言語非常的刺耳。
“這件事對德蕓社的名聲肯定是有很大的影響的,我現(xiàn)在這里有兩種方法讓你解決面前的這個問題。”
“什么辦法?”
“第一,避戰(zhàn),我不說你也明白是什么意思,我們不爭名奪利,外界的言論與我們無關(guān),但是德蕓社的招牌百分之五十保不住。”
郭德剛果斷的一擺手。
“你直接說,第二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