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那都不一樣了。”
兩個人的對話引得觀眾哈哈大笑。
孟鶴糖這就來勁了。
齊若白略帶玩味的看著他。
“你出來來?!?p> “怎么著,你還想武力解決?”
倆人出了桌案區(qū)域,孟鶴糖那短一截的大褂尤其惹人注意。
“觀眾們一眼就看出來了,他這大褂短一截?!?p> 齊若白直接說到。
“為什么短一截你知道么?”
“不知道啊。”
“那是因為做我這個大褂之后,剩下的邊角料參合著拖把布給你做的,做到最后這一看,拖把布沒了。”
孟鶴糖做出一副秒懂的意思。
“我說這大褂上怎么有一種大地的氣息呢?!?p> “這拖把布可是老功臣了,洗過衛(wèi)生間,拖過公共廁所,現(xiàn)在被做成大褂也算是光榮下崗了?!?p> “您能別惡心人么。”
兩個人臨場發(fā)揮一段對的得心應手。
正好也把大褂為什么短一截的問題,給覆蓋過去了。
“這倆孩子不錯?!?p> 常保華對齊若白和孟鶴堂更加滿意了。
“這個年紀能臨場發(fā)揮到這樣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是很少見了?!?p> “這是臨場發(fā)揮???”
馮鞏和江坤一臉的不敢置信。
“沒錯,聽歉兒說的是本來不是他們上臺演出,但是至少的一對罷演了,這倆孩子才被推薦上去的?!?p> “那能做到這樣,已經(jīng)可以稱之為年輕一輩的主力軍了?!?p> 三個人對齊若白,孟鶴糖的高評價讓于歉開心的要命,這煙都不抽了,就聽這三個人的評價自己就過了癮了。
“言歸正傳哈,人盡皆知這逗哏演員在臺上非常的辛苦,從頭到尾都再說,到最后收獲的掌聲和哼哈小將是一樣的?!?p> 孟鶴糖連忙跟上。
“什么叫哼哈小將???”
“就是只會,哼,阿,啊,嗯那些的?!?p> “就不會別的?”
“不會?!?p> “多新鮮啊,我要是會別的怎么辦?!?p> 孟鶴糖看著齊若白。
“你會別的,會別的,你會,你會就會唄,和我有啥關系。”
“合著你說半天廢話不是。”
“反正,捧哏的就是不行?!?p> “我跟你講,于大爺可是看著呢,小心回去之后給你練一段打狗棍。”
“我說錯了嗎?”
“還捧哏的就是不行,逗哏的就行了,我上我也行?!?p> “這段剪下來,我拿回去給郭德剛瞧瞧?!?p> 孟鶴糖裝作腳底一軟,差點趴下。
“你甭拿師傅說事我跟你講,你沒聽過一位老先生的話嗎?”
“什么話???”
“三分逗七分捧,你占三成,我這捧哏的占七成?!?p> 齊若白擺了擺手。
“那肯定是你們捧哏老先生說的?!?p> “人說的有道理啊。”
“要按我們逗哏的來說,我這個逗哏的占百分之九十九點九?!?p> “那我們捧哏呢?”
“百分之零點零一…弱一點?!?p> “怎么還百分之零點零一還得弱一點?”
“捧哏的把水倒上一倒,估計就剩個皮了,這點水還不夠蒸發(fā)的呢?!?p> “有你這么說話的嗎?”
孟鶴糖推了齊若白一把,這直接給推了一個趔趄。
“還帶急眼的你?!?p> “能不急嘛,我們捧哏的除了皮全是水了,你這么說對嗎?”
“也難說,你是得說捧哏的重要,你不是就會捧嗎,你能逗嗎?”
“還能逗嗎,你知不知道你沒來之前,我也是一逗哏,這不是看你是新來的,我來給你捧捧場子?!?p> 齊若白看他一副可把老子牛鼻壞了的樣子,就想打人。
孟鶴糖伸出手來扒拉著他換了個位置。
“你能逗嗎,別你一過去觀眾都走了?!?p> “我看誰敢!”
孟鶴糖怪叫一聲。
“保安,給我牽條狗放門口!”
齊若白接過話茬。
“你當這是你家呢,還養(yǎng)狗?!?p> “沒有狗啊,把我于大爺牽過去,誰走出去一會就準備打狂犬疫苗吧。”
一句話逗的全場的觀眾都歡呼了起來。
于歉也不在意。
畢竟臺上無大小的規(guī)矩他非常的認同。
“人觀眾來能沒有點準備啊,你看那哥們手上還拎著棍子呢?!?p> “那也不行,誰敢走今天我死這?!?p> “誒呦,這可不行?!?p> 齊若白伸手摸了摸孟鶴糖的小頭發(fā)。
“那就沒人走啦,你想誰能忍心看你死到這兒,再說你大小也是個小生命?!?p> “甭廢話,我逗哏,你站那兒,給我捧!”
“你這今天就杠上了?”
“對?!?p> “那后果你承擔?”
“這還有后果呢。”
孟鶴糖聽完這句話,當場表演秒慫大法。
“那可不,逗不笑觀眾朱俊大哥不得拿咱倆祭天啊!”
“朱俊啊,他不敢。”
“怎么著?!?p> “我認識他爸爸?!?p> “什么關系啊,你就認識人爸爸了。”
“我倆鐵哥們??!”
“得了吧?!?p> 表演到此結束,兩人鞠躬謝幕之后,朱俊帶著笑容走上臺。
“沒想到,突然之間我就多了個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