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趴在散自得身上下了地道。
地道中途一片漆黑,全然不見一物,但空氣流暢,也不知是哪里來的氧氣。
地道下是一個密室,散自得把李凡放在床上。
“哎呀!”
這床是硬木所做,之前在散自得背上趴著,不覺得多疼,一趟在硬物件上,便深決其疼痛了。
“叫什么叫!是不是男人!”大嬸訓(xùn)斥幾句。
散自得從凌亂的包裹里找到了他父親的信件,沒在意李凡的事,自顧自看了起來。
在之后,從信封中抽出一把草來,那是他父親留給他的遺物。
大嬸則是拿了幾個膏藥,為李凡上藥。
邊上藥還邊罵道:“完犢子的玩意...”之云的。
......
混輪地。
莫老看著小劉的遺物靜靜沉思。
沉思了足足幾時辰后,對著仁生說:
“跟我去一個地方?!?p> 仁生便起身跟著莫老前去了。
...
他們到達(dá)了一個畫像館,莫老讓仁生說出周不平大概長什么樣。
仁生照著自己腦海中的形象慢慢說出來。
畫師便按著這些形象特征,畫出來了個八九不離十。
隨后莫老便拿著這畫像貼到了整個城各地。
如果周不平在城里,根據(jù)其各種不對應(yīng)的生活習(xí)慣,應(yīng)該很快能找到。
但如果他在城外,那便只能靠運氣了。
但運氣二字也并非全無法掌控的。
莫老帶著仁生去到了莫家。
莫家當(dāng)家做主的,也就是莫老的兒子莫耀,他孫子就是莫明。
莫家世代單傳,不知為什么,每一代人只能生一個,而且必是男子。
有人說,這是詛咒。
也有人說,這是天命。
但不管怎么說,因為這些因素,莫家始終成長不起來。
家族勢力弱,便招不來強大的外圍勢力,否則被取而代之可就完蛋了。
莫家以神針九變成名,但莫老的孫子莫明卻是在這方面一直不行,但莫明在別的方面是有一手的。
尤其在玩上面。
......
千璽村。
“天氣越來越冷了,估計馬上下雪了,到時候下雪后你在晚上逃走就好了?!贝髬饘χ罘舱f道。
“行吧?!?p> 雖然下大雪,又是天黑很容易迷路,但對于熟悉山林的人來說也算不了什么,食物又充足,回去應(yīng)該不成問題。
“自得哥,你那操草之術(shù)是什么?”
李凡和散自得他們已經(jīng)很熟識了。
散自得也沒在意,說道:“那是我們家族的特征,凡是具有家族血脈的人都有幾率獲得。”
散自得似乎想起什么,眼神變得很深邃,似乎在想什么。
“那么神奇呢?話說你們知道修仙之道嗎?”李凡希冀問道。
“怎么可能知道,話說,你身為天幫一員,竟然想著修仙,真是可笑?!贝髬饝坏?。
天幫?難道是截條他們的真正名字?回去可得說道說道。
“什么天幫?”李凡問道。
“你還真是...看來你是一直被蒙在鼓里,......天幫就是一個幫派,你不用知道太多?!?p> “多講講唄?!?p> 大嬸沉默好一會,才開口說道。
“一會再說,現(xiàn)在先看看散小哥的事?!?p> “他有什么事?”
散自得自剛才起,便一直閉目養(yǎng)神,手里攥著把草不知是什么情況。
好一會。
只見散自得手上那把草漸漸變黑,而散自得渾身散發(fā)出草叢逐漸蔓延,東一條西一條,最終都?xì)w于己身。
那草叢竟是一股子新鮮氣撲面。
李凡震驚于這無上神力,便問道這是何為。
“這是散家自身的晉級方式,除了自己去鍛煉自己的能力外,還可以繼承于先祖的能力?!贝髬鸾獯鸬馈?p> 李凡覺得自身心跳加快,這新鮮事物可是不常見。
“這種能力別人有機會獲得嗎?”李凡問道。
“是可以自己覺醒的,大部分人都會在幼年覺醒,少數(shù)成年后覺醒,但是那就過于少數(shù)了,至于有沒有特殊辦法,這就不得而知了。”
恢復(fù)正常的散自得答道。
散自得比剛才變得看起來更沉穩(wěn),也更善于隱藏,如果說之前的散自得看起來很隨意,很求一個念頭通達(dá),可如今卻是什么也沒有了。
就是一潭死水,但不管怎么看,都深感此人有大志向所引。
李凡不知道他身上背負(fù)著什么,或許一會說說話就知道了。
大嬸看散自得晉級成功,便急忙退了出去,不知是干甚去了。
“散哥?敢問有什么辦法能修仙?”李凡問道。
散自得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有什么辦法去修仙,但我知道一句話,修仙是逆天而行,非決意者不可走之,我這倒是有幾條傳聞,聽說有個地方叫混輪地,說不定就有修仙的線索,鵝城有招兵的,說是可修仙,但我認(rèn)為可能會拿些練武的法門來糊弄人,就像是瀕臨城丐幫的頂端功法一般,應(yīng)該都是騙人的。”
信息一下串聯(lián)起來,惹得李凡不禁沉思好一會。
無語神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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