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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隋朝當縣令

第二十七章、云州來人

我在隋朝當縣令 大漠鳴沙 2080 2021-03-20 14:05:42

  兵敗如山倒,前軍大規(guī)模潰退,影響力是巨大的,潰兵很快沖到中軍,而中軍不明就里,從未有人見過如此場面,于是中軍也開始騷動不安。

  突厥都藍可汗一看形勢不對,情急之間也分不清楚具體情況,只聽見到處是戰(zhàn)馬的嘶吼聲,以及士兵的怪叫聲,鬼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混亂中他以為隋軍大軍攻擊過來了,只得匆匆扔了酒杯,翻身上馬往回跑。

  他這一跑,卻引發(fā)了更壞的后果,本來就不明就里的中軍、后軍,眼見自己的大汗策馬狂奔往會跑,也都開始拔腿就跑。

  最終,易陽縣一役,突厥在形勢、兵力均出于優(yōu)勢的情況下,卻潰不成軍,大敗而歸,不僅傷亡慘重,還丟了好多的輜重補給。好不容易掃掠得來的物資全部丟失了不說,撤退的過程中還發(fā)生了嚴重的踩踏事件,自損不少。

  哎,這一仗打的真窩囊啊。

  《《《《《《《《《《《《《》》》》》》》》》》》》》

  一日,獨孤不悔在縣尉張彪的陪同下,再一次巡視了易陽縣城的城防工事。這易陽縣看著不大,但實際上巡視一圈,檢查完四個城門,還是挺花費時間的。

  獨孤不悔身為縣令乃一介文官,出門早有轎夫備好了轎子,于是巡視之路只能坐著轎子晃晃悠悠的走,而縣尉張彪確實一介武官做派,此刻正騎著一頭高頭大馬隨在車轎旁邊。

  自從上次易陽保衛(wèi)戰(zhàn)以后,獨孤不悔不敢怠慢,在積極整頓城防增補兵員的情況下,還要定期巡視四個城門,尤其是西城門,比鄰邊關,城門前面連著大道,十分開闊,容易遭受攻擊,因此更是防守的重中之重。

  巡視過后,城防情況還算讓人滿意。城墻上都增加了相當數(shù)量的連弩車,增加了巡視城墻的人數(shù)以及頻率,并配備了相當數(shù)量的石塊,以求最大程度的增加城墻防守力量。

  這一日,巡視完四城門之后,已經過了響午時分,天色漸漸變暗,獨孤不悔晃晃悠悠了一天,著實累的夠嗆,以前覺得坐轎子特別舒服,特別享受,但是當真做了一整天的轎子后,獨孤不悔差點把自己的早飯和午飯全吐出來,要不是晚飯尚未吃的話,估計一日三餐都湊齊了,全吐路上了。

  說實話,這轎子真是不好坐,短距離內還行,但是一旦距離遠了,坐轎子那就是受罪。

  在現(xiàn)代社會從來沒有坐過轎子的獨孤不悔,大概是古裝電視劇看多了,印象里以為但凡是古代的官員出行,那必是乘坐轎子,前面有衙役開道,后面有仆役跟隨,所到之處,必是人群回避,車馬讓行,那叫一個前呼后擁,威風凌凌。

  可事實卻是,縣衙的轎夫就四個人,前后各兩個,除了縣尉張彪隨行,沒有第三個人!

  排場小點,咱也無所謂,畢竟獨孤不悔并不看重這個,但是,縣太爺?shù)霓I子走在路上卻要經常讓路,這就有點尷尬了。

  不知道是原來的縣令很少出行,城中民眾不知回避,還是此地民風彪悍,根本不屑于讓路。

  就在獨孤不悔的轎子前往西城門的途中,縣太爺?shù)霓I輦居然是為避開婚嫁隊伍而繞路一次,還為了城中一富豪之豪華馬車不能通行而后退讓路一次。

  這一繞一讓按說也不打緊,畢竟大家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低頭不見抬頭見,讓就讓了,可是獨孤不悔卻忽略了自己只有兩個轎夫。這倆轎夫本就是對縣太爺巡視城墻長途跋涉心中頗有怨言,再加上確實是顛簸勞累,勞動強度太大,又沒有個換班的人,時間一長,轎夫就受不了了。

  轎夫受不了的后果也很嚴重,那就是這轎子抬得顛三倒四,忽快忽慢,直晃得獨孤不悔是七上八下,肚里翻江倒海,五味雜陳,還未到城門,縣令大人先吐了。

  哎,這轎子,真不是人坐的啊。

  首先是空間狹小,縣衙配備的轎子結構很簡單,幾乎就是一把椅子,穿了兩根長杠子,外面再蒙了一層布,如此而已。表面看上去很是威風,實際上坐里面很悶,舒適性很差。

  其次是酷暑難當。同樣的,因為空間狹小,就造成大熱天出行時十分悶熱,又不通風,如此情況下再晃悠來晃悠去的,如果前后轎夫能夠步調一致的話,感覺還會好些,若是前后不搭調,各抬各的,那坐轎子的就太痛苦了。

  偏偏這一日,按規(guī)定又到了巡視城防的日子,天氣卻是燥熱無比,空氣中彌漫著炙熱的氣息,樹頭的知了叫個不停,真是聒噪無比。

  獨孤不悔本來都不打算去巡視了,無奈縣尉張彪已經早早在門口等待,而且這巡視城防的主意也是自己提的,自己卻帶頭不去,那不是自己壞了規(guī)矩,顯得縣令言而無信,因此,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坐轎子了。

  沒有任何意外,這一圈轉下來,獨孤不悔已是感覺天旋地轉,五臟六腑猶如翻江倒海一般,酷熱之下,又是大汗淋漓,只能不斷的擦汗,一塊手帕是擦汗能擰出水來,擰干了再接著用,如此終于狼狽不堪的捱回了縣衙。

  回了縣衙后堂,正待洗漱休息,就聽帳外一片喧嘩,一個打雷一般的聲音遠遠傳來:“易陽縣縣令獨孤不悔何在?!”

  這時早有衙役小跑了過來,稟報道,云州又來人了,人已經在縣衙大堂了,請縣令大人速速前去。

  云州來人?莫不是宇文述又來了?!

  不會吧,易陽縣這邊遠之地,往返京城一趟,快馬尚且需要月余時間,更何況州府官員出行,從者甚眾,羈旅辛苦,實屬不易,因此許國公應該不會這么快就再回來易陽縣一趟。

  正在思索來人是誰的時候,蕭若蘭進來了,催他快快前去,說是父親蕭起帆告訴她,來人是云州刺史周法尚,此人是一員虎將,因為軍功顯赫,受封為山陰縣侯。

  云州刺史?!山陰縣侯?!這可是正三品的地方大員,掌控著一方水土的封疆大吏,來這小小的易陽縣有何貴干呢?

  顧不及細想,他匆忙擦擦臉,換上官服就往大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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