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雪本以為這樣被捆著也就完了,誰知道夜湛這個人的變態(tài)程度,遠遠超出她的想象。
當夜湛拿著鞭子進來的時候。
沁雪就知道完了,她估計要交代了。
這男的是不是暴力傾向。
“我……我們有事好商量行不行。”
“現(xiàn)在想說?晚了?!币箍傆X得……來都來了,是要好好調(diào)教一下這個女人的。
女人嘛,還是聽話一點比較好。
沁雪雖然勾搭男人是個好手,畢竟是經(jīng)過組織專門訓練的,但是到了這種事情上。
她怎么說也只是個剛剛經(jīng)歷人事的小姑娘,所以也搞不清楚夜湛到底要干什么。
夜湛似笑非笑的看她。
沁雪紅著臉嘴硬,“你喉結動什么,你以為你在搞我,其實就是在搞你自己?!?p> 我就不信你憋著不難受。
“很好,還有力氣說話?!币拐繍毫庸雌鸫浇?。
隨后——“拍!”的一聲響。
夜湛這個狗男人真的甩了鞭子。
沁雪倉皇的躲開。
隨即就看到旁邊的鵝絨被飛了一床的毛毛。
沁雪:?。。。?p> 他是想打死我嗎?。?p> 不行,這個……
持續(xù)了半個小時,夜湛優(yōu)哉游哉的玩鞭子,沁雪力氣都快要用完了,眼看著就要躲不開。
“我說,我說~?。。。 ?p> 這個狗男人,到底是在哪里學的這些爛招數(shù)。
夜湛抓了一把床單,順手就把人扯回來,“是不是準備招了?”
他說話的那個表情,就很意猶未盡。
沁雪:“……”
夜湛解開她之后,沁雪抬手就抱住他,一雙唇就這么湊了上去。
渾身上下的勁兒都用上了。
夜湛也沒想到這女人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勾引他。
他就很想拒絕,但是……
于是這一整個下午,畫面就異常的詭異。
“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不是……不……”
“不是什么?”
“不是男朋友……”
夜湛:“……”還問不出來了是不是。
于是干脆停下來。
“我說,叫盧卡,他叫盧卡?!?p> 夜湛勾唇一笑,可真是個壞女人,原來要用這種方式才能問出來。
“他是什么組織的,人在哪里?!?p> “這個我不知道?!鼻哐┍е谋臣?,努力讓自己清醒,“人我也不知道,我最初是高價找他合作的。”
“合作什么?”
“合作……做……”
夜湛:“……”這女人,明明前幾天還是個小姑娘,怎么現(xiàn)在說起掃話來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簡直張口就來。
經(jīng)過一個多小時的“審問”。
夜湛汗流浹背的從床上下來,看著身邊精疲力盡已經(jīng)睡過去的女人,他穿上浴袍去了書房。
“查一下暗黑道路這個組織,再查一下組織里是不是有叫盧卡的男人,還有東南亞的搞餐飲的女老板和盧卡的聯(lián)系。”
“好的,夜先生?!本v只管辦事情,也不會問到底為什么突然要查這個。
房間里,夜湛出去之后,“疲憊不堪”的沁雪歡歡睜開眼睛,然后在手機上發(fā)送了一串暗文。
沒想到啊,備用后路還真的用上了。
她自然是不可能出賣組織的,除非她不要命了,所以就用了之前準備好的理由。
——是東南亞一個富婆想買他的靜子然后給他生孩子。
這理由雖然離譜,但是還真有這么個事兒。
就算是夜湛去查,也能瞞天過海。
沁雪躺下繼續(xù)睡。
而夜湛卻沒有什么心思休息,在書房點了一根煙,眉頭緊鎖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支煙都沒抽完,拿上外套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