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師傅,我沒能贏下比賽......”被葉錦桓攙扶著走下擂臺時(shí),步多充滿歉意地說道。
“不,你已經(jīng)打得很好了,我以你為驕傲?!比~錦桓看著步多,堅(jiān)定地點(diǎn)頭說道。
在簡單治療過步多的傷勢后,主持人在擂臺上宣布:
“接下來,是今天的最后一場比賽,也是這場合約戰(zhàn)爭決定誰是最后勝者的一場:由龍國葉家的葉錦桓,對戰(zhàn)石林群島的邦尼!”
“你好好休息,看我把冠軍拿回來!”葉錦桓自信地沖著步多比了個手勢,轉(zhuǎn)身走上了擂臺。
擂臺上,邦尼看著杰克,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堂堂賒刀會十二人眾,居然會讓一個無名小卒打成這樣......”
“這家伙真的很厲害......別說這個了,快扶我去治療,我現(xiàn)在感覺很難受......那小子的招數(shù)很詭異,怕是短時(shí)間不容易治好。”杰克捂著被打到的地方掙扎著說道。
聽到杰克的話,邦尼冷冷地伸出右手。
杰克伸手握住她,剛想起來,卻感到從邦尼的右手傳過來一道強(qiáng)烈的煞氣,迅速地腐蝕著他的胳膊。
杰克吃驚地看著邦尼:“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賒刀會不需要累贅?!卑钅崂淅涞卣f著,右手煞氣疾吐,杰克在煞氣灼燒的痛苦中怒吼道:“巳蛇!我詛咒你......”
隨著黑色煞氣飄散,擂臺上的杰克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來沒有來過一般。
“好殘忍的家伙......連自己的同伴都不放過?!辈蕉嗫粗夼_上的一幕,心有余悸地說道。
“不留累贅,這就是賒刀會的風(fēng)格。”洛孝心一臉平靜地說道:“哪怕是完成任務(wù)了,只要身受重傷,也會隨時(shí)被身旁的人殺死,好奪取他的功勞?!?p> “這個叫邦尼的,是賒刀會的什么角色?”步多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我從沒見過她?!甭逍⑿目粗夼_上的邦尼,意味深長地說道:“不過看她的行事風(fēng)格,確實(shí)是賒刀會無疑,只是,他的煞氣修為看起來似乎并不低,怎么會一直在賒刀會里默默無聞呢?”
擂臺上的葉錦桓也目睹了剛剛的一切,眼前的這個叫邦尼的女人如此開場很難不令人印象深刻。他看著這個全身穿著黑色長袍,戴著兜帽的女人,總覺得她身上有些氣質(zhì)似曾相識,卻又說不出來在哪里見過。
正在他思索之際,對面的女人卻先開口了:
“別來無恙,葉先生。”
葉錦桓聽了一愣:別來無恙?難道我們見過?葉錦桓看著邦尼說道:“這位女士,我實(shí)在是想不起我們在哪里見過?!?p> 女人笑了笑:“你認(rèn)不出來也不奇怪,我們前兩次交手的時(shí)候,我并不是以這副樣子和你見面的?!?p> “前兩次交手?”聽到她的話,葉錦桓更加奇怪了,忽然一個人的名字在他腦中漸漸浮現(xiàn)。“你是巳蛇!”
女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著說道:“果然不虧是龍國葉家的家主,這么快就猜到了我的身份?!?p> “你究竟是男是女?”聽到邦尼承認(rèn)自己是巳蛇,擂臺外的步多按奈不住,警惕地問道。
邦尼笑了兩聲,用低沉的聲音說道:“葉先生你見過我,自然記得我的樣子。至于我現(xiàn)在為什么以這副身體站在擂臺上,原因很簡單:因?yàn)槲覜]法用同一個皮囊,同一個身軀為兩支隊(duì)伍上場?!?p> 場外的步多聽著邦尼的話,還是不明白她說的究竟是什么意思。然而葉錦桓卻猜到了個中原因:“你用催眠術(shù)控制了這個叫邦尼的女人!”
聽到葉錦桓的話,面前的女人贊賞地鼓起掌來:“了不起,葉錦桓,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真不愧是我的對手?!?p> “不過有一件事要告訴你:這個女人并不是強(qiáng)行被我控制,而是自愿被我催眠的。”
“自愿被你催眠?什么意思?”葉錦桓大惑不解地問道。
“恐怕你也想不到,這個女人愿意被我催眠的原因,是希望親手為她的兒子報(bào)仇吧!”邦尼冷笑著說道。
“為她的兒子報(bào)仇?她的兒子究竟是誰?我和他有什么過節(jié)?”葉錦桓只覺得迷霧重重,忍不住問道。
“想不起來嗎?那我就提示你一下好了:邦尼的丈夫是一個龍國人,兒子隨了父親的姓,成為了海上貿(mào)易的富商,他還在自己的游輪上,用一顆價(jià)值連城的滄藍(lán)之心向一位愛慕的女性求婚,卻被你從中作梗破壞了,不僅如此,你還把他送進(jìn)了監(jiān)獄!”
聽到女人的話,葉錦桓一下子想起來了:“難道你是那個人的......?”
女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錯,這個女人就是古小天的母親,她自愿被我催眠,為的就是親手向你這個害她兒子鋃鐺入獄的仇人報(bào)仇!”
“原來如此......我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她會自愿被你催眠了。”葉錦桓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你們一定沒有告訴她,她兒子古小天洗劫了塞島的一家珠寶店,搶走了價(jià)值連城的珠寶,他的同伙還企圖在飛機(jī)上引爆一顆雷子的事吧,他兒子入獄實(shí)在是罪有應(yīng)得!”
女人的神情突然變得很激動,仿佛擺脫了催眠術(shù)的控制一般說道:“我不管我兒子做過什么,我只知道是你害了他!今天,我就要你不得好死!”
說完,女人的神情又恢復(fù)成漠然的表情,繼續(xù)用冰冷的語氣說道:“葉錦桓,如果你想打,只管朝這個可憐的母親身上使用你的絕招,但我是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損傷的?!闭f著,女人一步一步地朝葉錦桓逼近。
“這家伙好卑鄙!”擂臺外的步多咬牙切齒地說道:“居然用女人做盾牌,讓師傅投鼠忌器!”
葉錦桓看著眼前的女人步步逼近,悄悄地將手伸往腰間的牛皮袋,試圖用七煞回天針將她扎暈。
“你是不是想把這個女人弄暈,就能兵不血刃地拿下合約戰(zhàn)爭的勝利?”眼前的邦尼大笑著說道:“你真的以為我會催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來當(dāng)你決賽的對手?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說著,邦尼右手劃掌為刀,黑色的煞氣包裹在手上,朝著葉錦桓劈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