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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廢土當(dāng)醫(yī)師

第六章 野獸的話

我在廢土當(dāng)醫(yī)師 三歲就打牌 2006 2021-02-22 21:05:14

  蘇靈慢慢放下小鵬,小鵬側(cè)目也見到這只生物,第一反應(yīng)就是,毛骨悚然!

  他沒有選擇已經(jīng)倒下的兩位人類,選擇的竟然是蘇靈和小鵬這兩人……

  這是知道那兩人已經(jīng)不會再動彈,遲早都是口中美食,于是貪婪地選擇兩位會逃走的?

  智商有點(diǎn)高??!

  蘇靈掏出手槍,瞄準(zhǔn)草叢眼睛處,即便是對方突然暴起,叩響扳機(jī)也同樣有時間,蘇靈可不會傻呆呆等著他突然暴起襲擊自己。

  雙方陷入僵持,蘇靈不敢貿(mào)然開槍,自己的槍法心里有數(shù),不敢拿出自己的軟肋暴露給敵人,蘇靈壓低聲音說道,“能走嗎,去診所等我?!?p>  蘇靈覺得,獨(dú)自面對還可以用出技能,這事兒蘇靈并不打算給小鵬知道,解釋起來太麻煩了。

  小鵬艱難地起身,左臂扶著右臂受傷的地方,“這年頭的野獸不好糾纏,多加小心!”

  此時走才是最好的打算。

  剛剛蘇靈爆發(fā)出來的戰(zhàn)斗力和槍械就已經(jīng)說明自己不是善茬,這個時候可不是兒女情長說“我不走”的時候,乖乖聽話減少累贅,才是最好的選擇。

  在廢土的世界,每一個人的理性都拉滿,感性反而拉到最低,這是世界價值觀導(dǎo)致的,最理性的選擇才是最正確的,即便可能會有犧牲。

  黑夜中的雙眼目送著小鵬離開,直到小鵬走遠(yuǎn)也沒有暴起或是襲擊,蘇靈也在挪步,既是一種試探,也是在撤退。

  野獸的世界幾乎都是群居,特別是廢土以后,野獸也開始抱團(tuán),蘇靈對此必然能退就退,退到一定距離的時候,野獸開口了……

  “你,不該救他!”

  這一刻,漆黑的夜再次陷入寂靜。

  野獸的第一句話,就讓蘇靈不解。

  而且這是一只站立的野獸,并且對蘇靈似乎不感興趣,出現(xiàn),只是為了帶這一句話……

  我為何不該救他?

  回憶里面,小鵬任何時候都是站自己這一邊的,唯一的差別就是他更喜歡混偏門,自己相反,僅此而已!

  蘇靈在后退,砰砰直跳的心臟在稍微平靜下來以后額頭滲出冷汗,背后的布衣早已被汗水浸濕,慢慢地,蘇靈退出野獸的視野范圍內(nèi)。

  是何種野獸,蘇靈不知道,記憶里面,這種站立且學(xué)會人類語言的野獸不在所有人的認(rèn)知范圍之內(nèi)。

  其次,野獸似乎也充滿理智,并沒有因?yàn)樘K靈和小鵬的血腥味喪失控制,反倒是從容地站在一邊。

  疑惑和后怕更是在蘇靈的內(nèi)心里面迸發(fā),最重要的還是,野獸的那一句話。

  蘇靈小跑出森林,追趕上捂著右臂有些痛苦的小鵬,將他扶回自己診所的床上。

  【當(dāng)前任務(wù):治療小鵬槍傷。任務(wù)成功獎勵:經(jīng)驗(yàn)值、屬性點(diǎn)。任務(wù)失?。盒※i死亡】

  【叮!檢測到傷況:右臂中彈解決方案:取出彈頭,清除與切除創(chuàng)傷、壞死組織獎勵:經(jīng)驗(yàn)值屬性點(diǎn)】

  初級的診斷術(shù)能否治療槍傷,蘇靈起初也在思考,畢竟在藍(lán)星這種傷勢極其少見,什么原因可想而知。

  然而在這個世界,這種傷勢不能說爛大街,但誰身上還能沒有呢?

  真正的疑難雜癥,想必是某些未知生物的毒素或者是更嚴(yán)重的事情吧?

  所幸的是,子彈并沒有深入右臂,只是在表面暫且停留,這時代的槍械并沒有太大威力,做工也并非太好。

  小鵬平躺在床上,額頭上的冷汗不斷滲出,表情有些痛苦,生活這么久以來,這是小鵬傷的最重的一次。

  “能治嗎?”小鵬也害怕,害怕死神的鐮刀不分青紅皂白斬斷自己的腰,蘇靈,是自己唯一的希望。

  蘇靈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嘴唇稍微有些顫抖,想說話,卻死死堵在胸口處,連舌頭都難以捋直,今晚的遭遇,野獸的話,死死堵住蘇靈的嘴巴。

  拿起小刀,只能用燭火消毒,將小刀燒的通紅以后,蘇靈決定進(jìn)行這次治療。

  這時代的人,普通都命硬,蘇靈將一片狗尾巴草似的植物塞入小鵬嘴里,半響只憋出一個字,“嚼?!?p>  昏暗的燈光下蘇靈和小鵬的影子映射在瓦墻上,伴隨著燭火左右晃動,狗尾巴草具有麻醉的效果,而且是全麻。

  不過最先麻痹的,還是小鵬的嘴巴。

  那張嘴本還想絮叨什么,卻用不上力,舌頭用不上力,話也說不出,只能眼巴巴看著通紅的小刀,一點(diǎn)一點(diǎn)深入右臂。

  不疼,根本不疼,但冷汗不止,渾身不是滋味,眼前一黑,徹底睡下。

  診所內(nèi),只剩下蘇靈喘著粗氣,子彈掉落在地上的那一瞬間就被蘇靈接住,利用白布包起來,藏在柜子最下方。

  若是查起來,這子彈夠解釋兩天兩夜的了。

  壞死組織不少,蘇靈憑借著認(rèn)知一點(diǎn)點(diǎn)割去,最終進(jìn)行簡易消毒,將傷口全部清潔干凈以后,進(jìn)行縫合處理。

  說完這些蘇靈差點(diǎn)提不上這口氣,先是對這件事的恐懼,再然后是對這個世界的恐懼,最終硬著頭皮,憑借自己的認(rèn)知進(jìn)行縫合,縫合傷口卻成了針線活。

  最后包扎,過程對不對蘇靈不知道,傷口會不會再感染也不得而知,就知道這時代的人命硬,大把中彈都沒能死去的。

  包扎完畢,硬是喂下兩顆好久之前順來的,有些發(fā)毛但或許還能吃的消炎藥。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蘇靈的汗已經(jīng)能夠給自己洗個澡,深呼吸一口氣,蘇靈脫下衣服和褲子,窩入自己的床內(nèi)。

  一晚上,蘇靈夢見的都是那雙會發(fā)亮的眼睛,他不停地告誡蘇靈,不斷地念叨這句話,直到早上的吵鬧聲,將自己吵醒。

  今日與往常一般,早晨不必鬧鐘,太陽升起之時自然有人起身去工廠,有人去森林內(nèi)打獵,嘈雜聲不止。

  蘇靈起來以后擦干汗,順著門縫看去,士兵在來的路上了!

  看向小鵬,傷口不再滲血,高燒已經(jīng)褪去,滿身的汗和燥熱說明人還活著。

  蘇靈將小鵬抱到自己的床上,如今的力量抱起小鵬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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