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疤埔环镜角懊妗?p> “我姐姐怎么樣了。“
那護士看了看他身后的其他人,然后說道:“你們做好心理準備,情況并不樂觀?!?p> 說罷搖了搖頭,又將門關(guān)上了。
唐一帆失神地跌坐在地上。
過了大約一刻鐘,唐一佩從手術(shù)室里被推了出來,直接送進了ICU病房。
主刀醫(yī)生身前的衣服粘滿了血漬,從手術(shù)室走出來。
“醫(yī)生,我姐姐怎么樣了?!疤埔环Ω诉^去。
“那支箭并沒有射中要害,搶救完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只是...“
“您倒是說啊?!疤埔环辜钡膯枴?p> “只是你姐姐還中了一種毒,體內(nèi)臟器都在慢慢衰竭,那種毒比較特別,現(xiàn)在我手頭并沒有現(xiàn)成的解藥,如果二十四小時之內(nèi)不能解毒的話,她的性命就堪憂了。“
醫(yī)生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搖頭便離開了。
唐一帆還想上去問什么,但是被一旁的盛青拉住了。
中毒...
陸昭思索片刻,從口袋里拿出包裹好的箭頭。
”這個上面應(yīng)該還殘留著毒素,化驗一下便知?!?p> ”哇,陸昭姐,還是你想得周到?!币慌缘牧_輝不禁贊嘆道。
正好醫(yī)院就有檢驗科,陸昭將東西交給檢驗員,還對檢驗結(jié)果做了加急處理。
“你去病房陪你姐姐吧,如果她醒了,第一時間想看到的人一定是你?!标懻褜μ埔环f道。
“那化驗結(jié)果...”
”你放心,出結(jié)果第一時間告訴你?!?p> 唐一帆這才離去。
”你說,于健怎么會下這么狠的手,一條人命啊?!标惣义\連連搖頭,嘆息道。
”哼,這幫世家子弟就沒一個好東西,仗著自己有權(quán)有錢就完全不把別人放在眼里,我呸?!傲_輝接茬道,卻完全沒發(fā)現(xiàn)自己這話把在座的各位都罵進去了。
“說話過過腦子?!笔⑶嘁挥洷跚迷谒~頭上。
“打我干嘛?!绷_輝不滿道。
陸昭沒有說話,眼神不知道看向哪里,微微皺著眉頭。
自己這幾天的舉動雖說是幫了唐家姐弟,可是無論無何還是出于自私的目的,現(xiàn)在唐一佩躺在病床上,怎么也有自己的責任。
“化驗結(jié)果出來了?!睓z驗員的聲音打斷了陸昭的思緒。
羅輝性子急,一把拿過化驗報告單,盛青和陳家錦也湊了過去。
“細雪草?這是什么?”羅輝疑惑的抓了抓腦袋。
“這是產(chǎn)自伯爾尼草原上的一種特殊的毒草,草葉上有一層白白的細絨毛,就好像落了雪上去一樣?!标惣义\解釋道。
“這你都知道?”羅輝一臉驚訝,就連盛青也不禁側(cè)目,想不到陳家錦對植物也有所涉獵。
“這種草有一種特殊的性質(zhì),它會和普通的草混長在一起,羊群吃到是不會中毒的,但是一旦接觸到血液,它的毒性就及其強烈,會讓中毒者臟器衰竭而亡。”陳家錦推了一下眼鏡,補充道。
“現(xiàn)在要緊的是找到它的解藥。”陸昭認真的說道。
“注射火焰藤的汁液配成的藥劑可以解毒?!标惣义\思索了一下。
“那火焰藤長在什么地方?”
“配置解藥十分復(fù)雜,要取汁液,提純,還有和其他材料特殊的配比,咱們現(xiàn)弄肯定是來不及了?!?p> “不過...”他頓了一下。
“你倒是說呀?!绷_輝催促道,他最受不了別人說話說一半。
“不過用毒的人一定有解藥。”
“于健怎么可能乖乖交出解藥啊。”聽到這話,羅輝不禁有些泄氣。
“他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這可由不得他了,新賬舊賬一起算。”陸昭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于健要倒大霉了。
盛青幾人在心里默默為他默哀了一秒。
和唐一帆交代了幾句,陸昭一行人便離開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