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什么?歌詞是繞口令!
“扁擔寬,板凳長?!?p> “扁擔想綁在板凳上,板凳不讓扁擔綁在板凳上?!?p> “扁擔偏要綁在板凳上,板凳偏偏不讓扁擔綁在那板凳上?!?p> “到底扁擔寬還是板凳長”
趙惜寧低低地念了起來,曹暮云也拿起另外一張紙,低低地念起上面的繞口令。
“哥哥弟弟坡前坐,坡上臥著一只鵝,坡下流著一條河?!?p> “哥哥說,寬寬的河?!?p> “弟弟說,白白的鵝?!?p> “鵝要過河,河要渡鵝?!?p> “不知是那鵝過河,還是河渡鵝?!?p> 剩下兩段繞口令,也由司晴雪念了出來。
“有個小孩叫小杜,上街打醋又買布。”
“買了布,打了醋,回頭看見鷹抓兔。”
“放下布,擱下醋,上前去追鷹和兔?!?p> “飛了鷹,跑了兔,灑了醋,濕了布?!?p> 第四段繞口令是:
“嘴說腿,腿說嘴,嘴說腿,愛跑腿。”
“腿說嘴,愛賣嘴,光動嘴,不動腿?!?p> “光動腿,不動嘴,不如不長腿和嘴。”
“到底是那嘴說腿,還是腿說嘴。”
這四段繞口令其實慢慢地說還不怎么難,但是一念快起來,舌頭就容易打結。
曹暮云看著紙上的四首繞口令,滿臉“你在逗我”的表情看著陳衍。
“小衍哥,這就是你說的歌詞?”
“對呀!”陳衍昂著腦袋驕傲地說道。
這首歌當時在龍國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是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了這首歌,那陳衍說不得就只好借鑒一下了。
“什么嘛!這明明就是很普通的繞口令嘛!哪能唱起來呢?”
“少廢話,你覺得繞口令很簡單嗎?你來給我說一個?”
“說就說,我張嘴就會?!?p> 曹暮云不服氣地嘟起小嘴,可愛地說道。
“扁擔寬,板凳長。扁擔想綁在板凳上……”
“快點!我奶奶都說的比你快!”陳衍毫不留情地打斷道。
“扁擔寬,板凳長。扁擔想綁在板凳上……”
“快點!還不夠快!你舌頭是沒有履直嗎!”
“扁擔寬,板凳寬。扁擔想綁在扁擔上……”
說的快了,曹暮云直接給說迷糊了。
陳衍微笑著看向曹暮云,曹暮云一愣,可愛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明白自己說錯了。
司晴雪和趙惜寧強忍住笑意,看著賴小七。
“哇!小寧兒,他欺負我!大壞蛋,你快教訓教訓他!”
曹暮云撲向趙惜寧,把頭埋在趙惜寧的胸口哭訴道。
“好了,好了,繞口令是這樣子,多練練就好了?!?p> 趙惜寧摸著曹暮云的小腦袋,安慰道。
趙惜寧這時也認真地對陳衍說道:“這些繞口令真的是歌詞嗎?”
陳衍鄭重地說道:“是的!這真的就是歌詞,雖然不需要真的說的很快,但一定要很熟悉!要不然一不小心就說錯了,那就不好了。”
“好!我們今晚一定會將這四首繞口令都背熟的!”
趙惜寧看著陳衍,無比認真的說道。
她知道,這是她們現(xiàn)在唯一能為陳衍做的事。
“哼!那你能不能把這四個繞口令說的又快又清楚??!”
曹暮云從趙惜寧懷里抬起頭,不滿地看著陳衍。
她的臉紅紅的,但眼角連濕潤都沒有。
“我不能?!标愌芑卮鸬氖指纱啵骸胺凑抑回撠煂懜?,又不負責唱歌?!?p> “你!”
曹暮云氣結,卻又無力反駁。
“行了,與其和我斗嘴,不如快去練習一下這些繞口令吧,我們可是和周狗打了賭,今天下午之前就要把這首歌給寫出來呢!”
陳衍擺了擺手說道。
“對了,小衍哥?!壁w惜寧一雙秋水眸子盯著陳衍,脆生生地問道:“晚上和我們一起吃飯嗎?”
試問,一個頂級大美女,站在你的面前,眼眸低垂,脆生生地問道:“要不要和我一起吃晚飯?”
這個時候,你會怎么回答?
陳衍義正言辭地說道:“不了,我晚上還有點事?!?p> 雖然陳衍說的正氣凌然,但他心里其實在滴血。
“哦……那好吧,我們先回去練習歌詞了?!?p> 趙惜寧有些生氣地說道,拉著曹暮云和司晴雪便離開了。
不是陳衍不愿意和趙惜寧一起吃飯,而是陳衍晚上真的有事要做啊。
陳衍除了在星月傳媒上班之外,自己在外面也開了一家很小的音樂工作室。
有多小呢?
直到現(xiàn)在,已經開了一年的音樂工作室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一個人!
哦,還有一個兩室兩廳的出租屋。
下午,寫歌寫到一半的陳衍,將已經制作好的部分復制在移動硬盤里后,就坐上了公交車,前往自己的工作室。
工作室離陳衍的家其實不是很遠,所以他晚上從工作室離開后,倒是可以很快就回家了。
公交車搖搖晃晃行駛了半個小時后,陳衍在觀音街公交車站下了車。又沿著小路走了十多分鐘,來到一個十分老式的小區(qū)里。
小區(qū)里都是六層樓高的老式建筑,連電梯都沒有的那種。
陳衍來到十一棟二單元,爬樓梯爬到了六樓后,敲響了六零一的房門。
“咚咚咚!”
很快,房間內響起一陣慌亂的腳步,防盜門被打開,露出一張絕美的小臉。
宋凝安不施粉黛,清水芙蓉,但仍然美的令人窒息。
最要命的是,宋凝安還長著一雙好看的桃花眼。
陳衍打量了宋凝安幾眼,她今天穿著洗的發(fā)白的牛仔褲,寬大而泛白的舊校服,胸口還有“魔都音樂學院”字樣。
看到是陳衍后,宋凝安呼吸一滯,臉上開始慢慢浮現(xiàn)一陣紅暈。
“安安,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陳衍奇怪地看著慢慢臉紅的宋凝安,伸手摸摸她的額頭,奇怪地說道:“奇怪,沒發(fā)燒啊。”
“呀!”宋凝安很快反應過來,紅著臉不說話,只是低頭從鞋柜里給陳衍拿出唯一一雙男士的拖鞋,放在陳衍腳邊后,又紅著臉回到了工作室里。
“今天的安安怎么好像有些奇怪?是我的錯覺嗎?”
陳衍看著宋凝安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