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給夏新竹的新歌。
“行了,你晚上先聽一遍曲子吧,熟悉熟悉。明天晚上,我再來錄音。”
陳衍拍了拍宋凝安的肩膀,微笑著說道,
“啊……好……好的?!彼文参站o了手中的歌詞,眼神堅定地說道。
“嗯……肚子餓了,想吃飯……”陳衍看著宋凝安,眼睛眨了眨。
“啊!飯馬上就好了,你等一下……”
宋凝安拋下這一句話,急急忙忙地沖進了廚房。
晚上吃完飯后,陳衍給宋凝安講解了一些這首歌的要點之后,馬上就開始著手寫夏新竹的歌。
夏新竹的新歌,陳衍在今天上午聽到他們的話之后,就已經(jīng)有了想法。
陳衍保證,再沒有哪一首歌,能比這首歌更適合現(xiàn)在的夏新竹了。
至于他和夏新竹的關(guān)系……
嗯……同事關(guān)系,同事關(guān)系。
晚上,當(dāng)陳衍寫完這首歌的小樣之后,便只剩下編曲工作了。
一看時間,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來到了晚上九點鐘了,陳衍也該回家了。
告別宋凝安之后,陳衍便自行回了家。
在秋風(fēng)中苦等公交車的陳衍,心里只有一個想法。
尼瑪!獎金發(fā)下來之后我一定要買輛車!
……
第二天,陳衍早上來到公司的時候,很不幸的,又一次遲到了。
不過這一次,并沒有人來刁難他,同事們對陳衍的態(tài)度也十分的和睦。
陳衍來到自己的座位上時,一份還帶著溫度的面包和豆?jié){,已經(jīng)擺在了他的位置上。
陳衍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份早餐肯定是趙惜寧給他帶的。
只是今天,趙惜寧沒有交到他手上,而是放在了他的位置上。
陳衍想,可能這是因為他昨天晚上又沒有等趙惜寧,自己跑掉了,所以趙惜寧有些生氣了。
唉,真不是我自己想跑掉的,主要是在觀音街,我還有份工作??!
生活不易,陳衍嘆氣。
吃早餐的時候,林文神神秘秘地走到了陳衍的身邊,一臉八掛地問道:“陳哥,你最近和趙惜寧的關(guān)系很好哦,她已經(jīng)連續(xù)三天都給你帶早餐了。一天還跑八次我們的辦公室……你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啊?”
陳衍一邊吃面包,一邊說道:“別問,問就是普通同事關(guān)系?!?p> “切!誰信啊!”林文酸溜溜地說道。
陳衍嘴里一邊嚼著面包,一邊說道:“不信拉倒!都什么時間呢?還不工作,小心扣你工資!”
“哼!你還在吃早飯呢!要扣工資,也是先扣你的!”
林文說完,甩了甩自己的小馬尾辮,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陳衍吃完飯后,便開始繼續(xù)完成昨天未完成的編曲工作。
整整一上午的時間,也沒有人來打擾他。
中午的時候,趙惜寧,曹暮云和司晴雪才來到陳衍的辦公室里。
“小衍哥!你昨天晚上跑那么快干嘛!”
果然,趙惜寧一看到陳衍,便開始發(fā)難了。
陳衍撓撓頭:“有嗎?我這不是正常下班時間嗎?再說,我這不是沒看到你嘛?”
“我在錄歌??!你就不能等等我嗎!”趙惜寧不滿地說道。
而曹暮云和司晴雪兩人,則是在旁邊偷笑。
“好好,下次一定!”
陳衍點點頭,非常認真地說道。
中午的時候,陳衍和他們?nèi)艘黄鸪粤藗€飯。這才知道,原來他們這一上午都在錄音室里錄音。
《龍國話》已經(jīng)全部錄完了,現(xiàn)在正在錄《將軍令》。
等錄完音,緊接著還要拍攝MV,現(xiàn)在可謂是忙的團團轉(zhuǎn)。
陳衍聽后,笑著點點頭:“忙點好??!忙點好啊……”
下午的時候,給夏新竹寫的新歌的編曲工作都已經(jīng)完成了,而這個時候,夏新竹也恰好來到了公司。
一位星月傳媒的工作人員來到了陳衍的辦公室,讓他趕緊拿著寫好的小樣去辦公室里開會,夏姐,趙總他們都在會議室里等著陳衍呢!
昨天的時候,陳衍就給他們說過,今天就可以拿出小樣來。
但是陳衍直接把整首歌都給肝出來了,所以陳衍直接就帶著寫好的歌來到了會議室里。
今天的會議室里,沒有其他無關(guān)的人。只有趙新明和夏姐,還要夏姐的經(jīng)紀(jì)人,晏姐。
陳衍進入會議室,夏新竹的臉色如常,沒有任何感情波動。真的讓人很難以相信,昨天給陳衍說出那樣話的人,是她。
只能說,夏新竹不愧是影后?。?p> 陳衍走進會議室后,和所有人打過招呼之后,就直接將歌詞和一個u盤拿了出來。
“夏姐,你要的新歌我已經(jīng)寫好了。這是歌詞,你先看一下。這是完整的伴奏,你也可以聽一下?!?p> 夏姐挑了挑眉,有些吃驚:“這么快,不是說今天給小樣嗎?怎么直接把歌都寫好了?”
趙新明笑了笑說道:“小陳寫歌一向很快,而且質(zhì)量也很高。小李,你去拿個音響過來,我們一起聽聽伴奏嘛……”
被換作小李的工作人員很快就拿著一個手提音響過來了,將u盤插入音響,一道輕柔的伴奏就在音響里響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夏新竹也拿起歌詞,認真觀看了起來。
這首歌的第一句話,就把夏新竹給吸引住了!
情讓人傷神,愛更困身。
女人真聰明,一愛就笨。
往往愛一個人,
有千百種可能。
滋味不見得,
好過長夜孤枕。
我不會逃避,
我會很認真。
那愛來敲門,
回聲的確好深。
我從來不想獨身,
卻又預(yù)感晚婚。
我在等,
世上唯一契合靈魂。
讓我擦去臉上脂粉,
讓他聽完全部傳聞。
將來若有人跟我爭,
他答應(yīng)不會默不作聲。
他能不能?
能不能?
讓我擦去臉上脂粉,
讓他聽完全部傳聞。
再聊聊若是非得分,
先相約誰都不許苦撐。
他能不能?
能不能?
他能不能?
我能不能?
……
這樣一首詞,在夏新竹看第一句的時候,就已經(jīng)完完全全地陷入到了這首詞里。
這首詞,不正是為了她而寫出來的嗎?
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比她更適合這首歌的嗎?
夏新竹看著這篇歌詞,聽著音響里悠揚的旋律,慵懶的薩克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