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的傅景辰,當(dāng)眾要季晚表態(tài)
傅景辰望著陸慎之,“你有什么資格在這兒跟我說話?”
“憑我現(xiàn)在是晚晚的男朋友,我都不準(zhǔn)你對她有任何過份的行為?!?p> 陸慎之的話,頓時讓傅景辰陰沉的臉?biāo)查g變的猙獰。
那天季晚跟他承認(rèn),她和陸慎之第一次約會,所以她真的和陸慎之是男女朋友?
這一認(rèn)知,傅景辰的思緒波濤翻滾,憤怒的濤浪瞬間將他淹沒,但是下秒,他還是控制住了,隨即反擊:“拉一下手就稱男朋友,那跟她睡了一整一晚,就是復(fù)婚了。”
陸慎之冷笑,帶著可憐的眼神看著他,“剛才你也看到了,她拉我的手時,對你是什么臉色?!?p> 這話就火苗點燃了炸彈,砰一聲的把傅景辰的理智炸飛了,手一伸,直接掐住了陸慎之的脖子。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打她的主意?!?p> 傅景辰的眼里殺意騰騰,手不斷的收縮著,陸慎之當(dāng)下就沒有反抗的余地,只是兩手握住傅景辰掐著他脖子的手,一臉紅腫。
“天啊……”現(xiàn)場瞬間就炸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兩人的身上。
離兩人近的賓客想上前調(diào)解,但又不敢上前,只是有人勸說。
“傅先生,冷靜,有什么事慢慢說。”
但是此時的傅景辰如同耳朵塞上了棉花,聽不到任何的話,雙目腥紅的盯著陸慎之,“你算什么東西,再靠近她,你會死的很難看?!?p> 眾人看著戾氣沖天,渾身騰騰殺氣的傅景辰一步都不敢靠近,現(xiàn)場瞬間混亂了起來。
“天啊,傅景辰怎么對陸慎之下手了?”有人小聲議論著。
“我看跟季晚有關(guān)系,剛才季晚跟陸慎之兩人手拉手的,傅景辰估計受了刺激?!?p> “傅景辰受什么刺激?他不是不愛季晚嗎?都離婚婚,還不能讓人家重新找?”
“我看百分百是季晚勾著傅景辰,傅景辰才會這樣?!?p> “那也不是對陸慎之下手,而是對季晚下手才對??!”
人群中各種猜疑紛紛涌起,所有人都望著失控到瘋狂的傅景辰。
“阿辰,冷靜點?!辈恢獜哪睦锉某鰜淼哪獎傩幸荒樇鄙淖プ∫呀?jīng)失控的傅景辰的手,用力的扳他的手。
“滾開?!备稻俺绞忠粨],莫勝行抵不過他的力道,身子一晃,往后退了幾步。
莫勝行穩(wěn)定身體后,見傅景辰現(xiàn)在完全就聽不進去任何人的勸告了,已經(jīng)瘋了。
陸慎之究竟說了什么,能把他氣成這樣?
“莫少,這怎么辦?”負(fù)責(zé)人聽到消息趕了前來,看見這場景,整個人都慌的一批了。
這要是在這兒出了什么事,他們可是承擔(dān)不起負(fù)責(zé)啊!
看著掐陸慎之掐到已瘋魔了的傅景辰,莫勝行急的如油鍋上的螞蟻,不行,這樣下去可會出人命的。
“找季晚,快去找季晚過來,只有她才能阻止他了。”莫勝行突然想到了季晚,轉(zhuǎn)頭對負(fù)責(zé)人說。
負(fù)責(zé)人一聽,轉(zhuǎn)身,只是太過慌張了,打了趔趄,差點摔了個狗趴地,被人扶住后,飛奔后臺找季晚去了。
“說,還要不要去接近她?”渾身戾氣的傅景辰盯著陸慎之,逼迫問道。
陸慎之已快翻白眼了,但卻還是看著他笑,一副不把他放在眼里。
“阿辰哥,你冷靜點。”突然,一道白色身影出現(xiàn)在傅景辰的眼前,兩手握住傅景辰的手。
傅景辰看了一眼,隨后陰冷的說了一句。
“走開。”
“阿辰哥,你掐死了他,你會坐牢的?!卑紫峋o緊的握著傅景辰的手,希望傅景辰能看到她的存在而清醒過來。
傅景辰冷督她一眼,眼睛里全是冷漠。
“放開?!备稻俺降拿钣袧鉂獾臍狻?p> “我不放,阿辰哥,別做糊涂事?!卑紫崛崛醯哪樕希蚜飨铝藘尚袦I水。
傅景辰伸出另一只手抓住白惜柔的手,用力一扯,隨即將人一甩,白惜柔不勝力氣跌坐在地上。
“阿辰哥,你清醒一點,季晚就是為了刺激你,你不要中她的計了,你坐牢了,她就開心了,為了這種人,你拿自己的前途堵,那是傻?!?p> 白惜柔低吼著,眼里的淚水直直往下流,到了現(xiàn)在,他還是放不開季晚。
為了季晚,他就能失控到要殺人的地步。
他果然是愛上了季晚,為什么?
季晚是他的仇人女兒,為什么他要愛上她?難道她比不上嗎?
“傅景辰,你在做什么?”一道比他的聲音還要冷的女聲插了進來。
下秒,身穿大紅色禮服,重新上了妝容的季晚走到了他的身前,伸手握住他的手腕。
“放手?!奔就砝淅涞目粗稻俺剑樕蠜]有一絲和悅。
“你是怕我把他掐死?”傅景辰看著季晚,此刻的季晚美的如同當(dāng)初結(jié)婚宴上的她,他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對,你知道你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人會有什么后果嗎?”季晚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你竟還更擔(dān)心他?”傅景辰又更陰沉了。
現(xiàn)場的人的心又揪了起來,天啊,他不會是真要把人掐死吧!
“季大小姐,你現(xiàn)在可不能刺激他了,他現(xiàn)在是瘋了?!蹦獎傩型蝗徽f了一句,去提醒季晚。
季晚沒有搭理莫勝行,頓了一會兒后,輕笑:“我當(dāng)然擔(dān)心他,如果他因為我出了事,我會很內(nèi)疚,一輩子我都會想著這件事,我這輩子都沒法跨過這道坎,而你,我或許早就遺忘了,能記的住的也只是個殺人犯吧!”
“季晚,你非要把阿辰哥逼到殺人了,你才開心嗎?你究竟是存的什么心??!”白惜柔突然朝著季晚吼了一聲。
“我存什么心,我就是不想看到他啊,如果他殺人坐牢,我豈不很輕松,我要誰就找誰,不用受他糾纏,對我百利而無一害啊!”
“你這個歹毒的女人?!卑紫犭p目恨瞪著她,“阿辰哥,你聽見了嗎?為了這么一個不愛你的女人,你付出自己的前途,不是很可笑嗎?”
傅景辰只是盯著季晚,低頭一笑:“晚晚,你想再找過別人,是不可能的,我說過這輩子都會纏著你,不管我在哪里?!?p> “那就試試,看你能不能纏著我?!奔就砝淅涞目粗劾餂]有一絲溫情。
蘇云錦
今天還是一更。明天會好好收拾心情,多更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