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仙,那我怎么聯(lián)系你呢?”
牛頭問出了關鍵的問題,畢竟相隔兩界,牛頭不可能插上翅膀飛上去,就他這一身鬼氣怕是還沒上天就被仙界自動防御系統(tǒng)直接給天誅地滅,轟的當場汽化了。
“額...我想想”
蘇九歌撓了撓頭,忽然系統(tǒng)提示,由于劇情需要給予他萬里傳音符兩枚。
蘇九歌手一揚一枚湛藍色三角紙符出現(xiàn)在手中:
“諾,這個給你,萬里傳音符,等你有了手機也可以手機call我,前提是我在人間,如果沒在你就用這玩意兒聯(lián)系我,當然你也可以吃雞找我”
吃雞?
牛頭一臉懵逼,默默地拿過紙符收了起來,這東西雖然看著小,但是他能從上面感受到澎湃的無邊神力,以他當年收份子幾百年的經驗來看,絕對是好東西,必要時候還可以當護身符。
“嗯,吃雞是一款游戲,現(xiàn)在和你說了你也不懂,等晚上完事了,給你買了手機你就明白了”
“哦哦,好”
牛頭忽然想起一個事:“上仙,你有錢嗎?還有我在人間的身份.......”
蘇九歌擺了擺手,語重心長地說道:
“老牛啊,你已經是一只成年的牛了,你已經可以自力更生了,剛才已經說了,我不可能長時間留在人間的,你不要有的沒的凡事都想著靠我,你得多想想你自己,你說你都有啥,你除了有身材有法力,你還有幾百年的經驗對不對,對你來說忽悠一個沒出過地球的人類,這事很難嗎?”
牛頭有些跟不上節(jié)奏,想了想,下意識回到:
“好像,不難”
蘇九歌很是欣慰:
“這就對了,你記住,你將來要做大事的人,你得穩(wěn)住,要多動腦子,明白嗎?”
“明白了,上仙”
牛頭重重點頭:“可是,這一百年人間發(fā)展太快變化太大,我有些跟不上,所以.......小的有些不知從何做起,也不知該如何做,所以還望上仙......”
蘇九歌痛苦的抬手扶住自己的腦殼:
完犢子了,剛才半天都白說了,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他強忍著打人的沖動,惆悵地交代道:
“這樣.......這個晚上呢,一會收工,我?guī)銓嵅伲ǎ┮幌拢憔兔靼琢恕?p> 么么的,蘇九歌難受,自己這個老大當?shù)模y了。
“多謝上仙”
牛頭目光充滿了干勁,
蘇九歌目光宛若再看一個智障,內心無比惆悵:
“現(xiàn)在交給你一個任務,先去把那個大胸妹給辦了”
牛頭頓時一激靈,吞吞吐吐了好半天:
“上仙,小的...小的不喜歡人類的女人”
嗯??
蘇九歌豁然回神,他目光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牛頭:
“啥意思?你不行?”
牛頭登時臉一紅,急忙搖頭:
“不是不行,是他們不在我的審美之列”
呵?
蘇九歌頓時來的精神:
“那你喜歡什么樣的,來,你說來聽聽”
牛頭扭扭捏捏:
“我.........我.....我喜歡鐵扇公主那樣的”
“還有呢?”
蘇九歌繼續(xù)追問;
“還有玉面公主那樣的”
“還有呢?”
蘇九歌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
“還有....還有萬圣公主,我也很喜歡”
牛頭說到這兒滿臉通紅,頭也抬不起來了。
蘇九歌目光十分怪異地瞧著他,
好家伙,一口氣三個全都是妖精,合著原來你堂堂牛頭居然好這一口,明白了明白了,蘇九歌忽然有些理解他為啥能和馬面玩到一塊了,原來大家都是靈魂伴侶。
呵,這一手,玩的真6,蘇九歌不得不服。
“行吧”
蘇九歌想了想:
“我也不難為你,但是你要知道,有時候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必要的時候你也得犧牲一下色相”
牛頭驚了,
這是要鬧哪樣?
“上仙,強扭的瓜不甜”
蘇九歌擺了擺手:
“這玩意不是甜不甜的問題,甜不甜的我不知道,反正白嫖的又不花錢,為了大業(yè)就只有委屈一下你了”
說著他還給了扭頭一個我對于寄予厚望的眼神。
牛頭內心掙扎了好半晌,一咬牙:
“好吧為了上仙,為了大業(yè),我拼了”
蘇九歌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才對嘛”
麻了個巴子,誰讓你剛才氣我,讓我白巴拉巴拉說了半天,這事要不治治你,我這個上仙豈不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當天下午,那個大胸妹很明顯一直在對牛頭暗送秋波,扭頭幾番想跑,結果一對上蘇九歌的目光,他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逢場作戲。
晚上收工,大胸妹的經紀人忽然趁人不注意悄悄地塞給了扭頭一張小卡片,牛頭面如死灰。
蘇九歌來到他身后拍了他一下肩膀:
“去吧,皮卡丘”
“上仙,能不能不去”
牛頭苦著臉。
“當然能”
牛頭大喜。
“不過,你可想好了,你不去,咱們怎么搞錢....”
牛頭:.....“要不,咱們去忽悠狗大戶?”
“老牛啊,作為一只成年的牛,咱們想要做大做強,你是不是要走近群眾中去?”
蘇九歌又開始了心理暗示。
“是”
牛頭點頭。
“那你是不是只有親身實踐過才能懂得怎么把握人心?”
“是”
“所以啊,就當實習練手了,要是別的良家妹子你要是拱了你不得有心里負擔啊,這要是以后有了心魔你還怎么渡劫?”
蘇九歌來了一記石錘。
果然,扭頭聽到這話之后,心理負擔減少了大半,對這件事也沒了那么大的抵觸,只是興致依舊不高。
“嗨,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爺們點,燈一關你就當她是玉面公主了,你可勁造就是了”
蘇九歌又添了一把火。
“這樣也行?”
牛頭詫異。
“必要條件下也是可以的,要不然你給她整成玉面公主的模樣再啪,兩條路,你選吧”
蘇九歌一攤手。
“那.....那好吧,那上仙我去了”
牛頭硬著頭皮,宛如上刑場的戰(zhàn)士。
“去吧去吧,剛芭蕾”
蘇九歌給他加油打氣,然后在牛頭依依不舍的目光中,他三步一回頭,一步一步走進了大胸妹的房車。
不久之后,片場的人顯示看到房車開始猛烈震顫,接著就聽到了大波妹的呼喊,這聲音十分銷魂,從下午6點收工一直持續(xù)到晚八點開飯,期間沒停過,片場的人都驚呆了,紛紛豎起大拇指,就連導演都不得不打心眼里說一句服:
臥槽!這大兄弟,牛皮!
年輕就是好,
這波大胸妹怕是要血虧了。
事實證明,牛頭不愧是牛頭,的確強的一批,等到傍晚按時蹲在蘇九歌旁邊一起干飯,然鵝大波妹卻床上躺了兩天沒出過門,自此劇組有了牛頭神一般存在的江湖傳說,就連導演見了他都客客氣氣,強烈推薦他去拍R級的片子。
講真,蘇九歌突然明白了為啥有一個詞,叫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