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那個女人就是在這跑的?!?p> 不大的房間,被一堆人擁擠地滿滿當(dāng)當(dāng),不過最中間的區(qū)域坐著名穿著黑色正裝的男人,面容冷峻。
周圍的氣壓極低,以致于那一堆人寧愿肩并肩擠著,也不愿意靠近這名男子。
之前砸窗的那個男人此時正弓著腰畢恭畢敬地向中間黑衣男子匯報著在這里發(fā)生的情況。
男人的聲音很平穩(wěn),將整個事情敘述得很完整,沒有隱瞞也沒有添油加醋,如果能細(xì)心注意,會發(fā)現(xiàn)他的額角已經(jīng)全部是冷汗。
“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你說我干嘛要養(yǎng)一群廢物呢?”
說話的黑衣男子叫白楚堯,也正是想讓蘇沅含辱死去男二,他很自然地將背靠在椅子上,同時翹起長腿搭在另一條腿上,指尖轉(zhuǎn)動著中指上的戒指。
站著的男人聽到白楚堯這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boss,我知錯,但祈求老大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我一定為老大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p> 白楚堯伸腿直接踩在男人的肩膀上,用力往下壓直到男人的頭抵在地面上,輕聲呢喃著。
“既然都要為我上刀山下火海了,不如現(xiàn)在就死一死?”
圍觀群眾紛紛面色難看地互相對視,但也不敢替那人開口求饒,白楚堯的手段太狠了,簡直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能,根本升不起反抗的心思。
“boss,我知錯,真的知錯了,求求您再給我個機(jī)會?!北M管被白楚堯踩著,他依舊是痛哭流涕地向白楚堯求饒,而不是反抗。
白楚堯沒有理會這人的求饒,而是抬頭環(huán)顧了一眼四周,視線所至的地方人群自動避開,不敢擋著白楚堯。
“那個女人幾點跑的?”白楚堯冷不丁地開口詢問。
“不久,45分鐘前,boss再給我次機(jī)會,我現(xiàn)在就帶人去捉那個女人,捉不到人我以死謝罪?!?p> 男人連忙回答了白楚堯的問題,見縫插針地表衷心。
“爬過去?!卑壮蛱人砷_了他,將視線定格在了那張?zhí)貏e顯眼的大床上。
那男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但身體本能地自動看向白楚堯所指的地方,他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這么多雙眼睛還看著他。
不過想起白楚堯的手段,他打了一個冷噤,趕忙照做。
“仔細(xì)找找。”白楚堯再次開口說話,黑眸里壓抑著地是憤怒的風(fēng)暴。
這回男人沒敢再說什么,而是仔細(xì)用眼睛搜尋著床底,不過還真叫他發(fā)現(xiàn)了一點東西,他撥開床底擺放著得雜物。
一張素麗蒼白的臉在雜物后面逐漸露出來。
正是蘇沅,不過她此時還處于昏迷中,壓根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
“boss,那個女人在這里面?。?!”男人驚喜地吼叫道,同時劫后逃生般興奮地將雜物清空,將蘇沅拖了出來。
被生拉硬拽在地上摩擦而產(chǎn)生疼痛讓昏迷中的蘇沅淺淺地皺了眉頭,但她依舊沒有醒過來。
白楚堯的視線落在蘇沅身上,似乎早就知道這個結(jié)果一樣。
周圍的人卻沒有他這般鎮(zhèn)定,紛紛倒抽口氣,這女人可真的敢,就這么昏倒在他們眼皮子底下。
“把她捆起來送到審訊房。”白楚堯淡然地開口吩咐了句,本來他是想現(xiàn)在就解決掉這個女人,誰知他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唯一擁有他這個號碼的只有楚呦呦。
不知道她發(fā)生了什么,但他是一定要去找楚呦呦,難得她會主動給自己打電話。
地上的男人壓抑住喜悅地心情,唯唯諾諾地答道?!昂玫腷oss?!?p> “對了,你也去,自己領(lǐng)罰?!卑壮蚓筒钜荒_踏出房門的時候,又面無表情回頭看著那男人接了一句。
“是...。”男人身體一僵,但更多的還是慶幸,幸虧這女人被找到了。
在白楚堯離開后,男人才從地上起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留下的一群人圍了過來想關(guān)心一下他。
但被男人打發(fā)去將蘇沅拖到審訊室,他看向蘇沅的眼里全是怨毒,都是這個女人擅自逃跑,差點害死他。
他一定要狠狠折磨這個女人,他發(fā)誓。
一群人領(lǐng)命,直接拽著蘇沅的雙腿將她拖在地上,一步步走向?qū)徲嵤?,沒有絲毫憐香惜玉。
蘇沅是在疼痛中被迫醒來的,她整個人是處于被吊在墻上的狀態(tài),兩只手腕分別被鐵鎖銬在了頭頂。
她面前有一張桌子,上面趴著一個人,正指揮著其他人向她揮鞭子,旁邊還放著一桶水,每揮一下都會將鞭子在桶里浸泡一下。
據(jù)蘇沅自身感受來判斷,這桶里的絕對是鹽水。
她現(xiàn)在渾身被抽的皮開肉綻,身上穿的白裙早就被浸成血衣,臉上也因為失血過多如面紙一樣蒼白。
因為沾了鹽水的緣故,鞭子每落下一次,蘇沅的身子就要狠狠顫抖一下來緩解那種疼痛。
“喲這小賤人醒了,正好昏著不得勁,醒來好醒來好,給老子狠狠抽。”蘇沅眼尖地看見趴著的那人也就是說話的這人,背上也有鞭痕,不過他上了藥。
她眼神冰冷地掃視了他一眼,嗤笑了一聲。“不過狗仗人勢,怎么?狗腿斷了所以趴著。”
蘇沅的話直接戳中了這人的痛腳,惱羞成怒的他讓人直接將一桶鹽水從蘇沅頭頂潑下。
大量的鹽水刺激著蘇沅的傷口,她面色肉眼可見地更加蒼白了,但她僅僅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并沒有如男人所料那樣哭著向他求饒。
“呵,嘴還挺硬,我倒是看看你的命能不能向你的嘴一樣硬?!?p> 這時有小弟看出蘇沅的身體狀況悄悄附在男人耳邊說道?!按蟾?,她再不止一下血的話就要失血過多身亡了?!?p> 雖說,白楚堯也想弄死蘇沅,但他要是在白楚堯之前弄死蘇沅,白楚堯一定會弄死他的。
這點道理他還是懂,思索后惡狠狠地瞪了蘇沅一眼,像是看著什么晦氣的東西。
“算你好運,老子等著boss收拾完你然后落在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