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太原郡,無名縣城。
八百余騎策馬飛奔。
“讓開!緊急軍情?!?p> 陸通手中萬象浮云鞭揮舞,但有來不及躲避者都被輕柔的掃到一邊。
街道中段,招牌都有些泛黃的酒樓二層靠窗的位置。
一位面如冠玉的公子端坐,又有兩位明顯精悍的男人相陪,身后還靜立著一老一少仆從打扮的女子。
這男人真漂亮!
驚鴻一瞥,戰(zhàn)馬已經(jīng)遠離,飛奔著來到軍營門口駐留。
“兩萬驍勇騎兵,優(yōu)秀騎槍、優(yōu)秀戰(zhàn)馬、優(yōu)秀護甲、優(yōu)秀斬馬刀、優(yōu)秀長弓、優(yōu)秀弓箭兩壺,快?!?p> 九百鉆石幣拍在桌上,小吏愣了又愣。
“大人,請等一會?!?p> “等?”
“是,兩萬驍勇騎兵集結需要一刻鐘的時間?!?p> “好,盡量快些?!?p> “諾!”
陸通內心焦急,面上卻不見絲毫慌亂,目光牢牢鎖定那座大秦帝國隨處可見的軍營。
神奇、又似乎在盡量貼近真實。
每個異人都可以從這里招募經(jīng)過訓練的士卒,只要有錢就好似無窮盡般,但集結竟然需要時間,這么點的功夫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半刻鐘過去,八百余騎身后,零零散散的原住民,拖家?guī)Э诘慕?jīng)過。
車輪滾滾,恐慌悲傷的情緒蔓延。
“主公!”高峻打馬靠近。
“噤聲!”
陸通甚至懶得回頭。
多少次了,匈奴先鋒大軍殘部如附骨之疽契而不舍的追擊。
可以說陸通跑到哪,他們就追到哪,沿途又沒有什么中城可以停留,一跑一追便到了這里。
“主公!”
“嗯?”
“有原住民過來,應是先前酒樓上的那幾位,看模樣非富即貴?!?p> “無所謂,速去縣令府通知他們守城,我軍稍后會從旁協(xié)助?!?p> “諾!”
……
“這位將軍,不知可否護送我等出城,事后必有重謝?!?p> “匈奴壓境,本將當與此城共存亡,哪里有時間管你們。”陸通凝眉看著來人,“觀你二人氣勢不凡正好加入我軍做個什長,戰(zhàn)后以軍功論,至于那三名老弱安心呆在城中,可保性命?!?p> “共存亡?就憑你這八百騎兵?”
“如何?”陸通看向那嬌俏丫鬟,“似你們般只顧自身安危嗎?”
“你!你可知我家小……小公子身份?!?p> “我管你什么身份!”
“小蟬不要說了,既然將軍都不惜一死,我又為何不可呢?”
“公子!”
“就這么定了,蒙大哥、王大哥,你們便先跟著這位將軍,協(xié)助守城吧!有李老在不用擔心我的安全。”
“諾!”
“墨跡,早這樣不就好了。”陸通馬鞭一指,“你們每人一百騎兵自己挑吧!”
兩萬全副武裝的驍勇騎兵出現(xiàn)在營門口,旌旗獵獵氣勢沖霄。
丫鬟小蟬的嘴巴張成了歐型,俊公子臉上也有了一絲喜色。
兩個精悍男人滿是興奮激動的搓了搓手。
“兩萬驍勇騎兵,加上強本縣守軍應對五六萬的匈奴先鋒殘部問題不大?!?p> “確實,王老弟這次可要仰仗你了。”
“蒙大哥更擅長騎兵才是。”
“……”陸通挑眉,“你倆做什么夢呢?這是我的騎兵。”
“……”
“……”
“……”
“愣著干啥,歸隊跟我走?!标懲ㄓ謷伋鰯?shù)枚鉆石幣,“給他們一套裝備,另租借高級訓練場地三天?!?p> 辦完手續(xù),來到訓練場,陸通一邊派人打探外部情況,一邊緊鑼密鼓的訓練。
綠色特殊兵種燕趙鐵騎,凌駕諸多普通兵種之上,比之武力50——60的浴血雄師還要強上一線。
自帶特性死戰(zhàn)、圍獵,對于兵員、武器裝備都有很高要求。
以驍勇騎兵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自然是萬萬不夠的。
陸通之所以訓練,也只是期望能夠出現(xiàn)特性,這樣以后只要士卒的武力提升上去,再配備相應裝備,就是一支真正的特殊兵種了。
當然,燕趙鐵騎的月俸同樣高的嚇人,直接按金計算。
半日光景過去,匈奴先鋒殘部兵臨城下,連云梯都懶得制作,就對這座小城不過丈高的城墻發(fā)起攻擊,縣尉率萬余步卒拼死抵抗,以致城墻未失,但也使己方損失近半。
縣令當然不會放著陸通這條大魚不理,一下午就來了三次都被擋了回去。
蒙恬、王賁卻是有些坐不住了。
綠色特殊兵種燕趙鐵騎,避開那敏感的身份不談,單說這兩萬驍勇騎兵真要成軍,從規(guī)模上來說,都要趕超神候白起、王翦的親衛(wèi)總和了。
大手筆!
“蒙大哥,這樣的部隊真要給那小子帶估計就打沒了,要不我們表露身份吧!”
“不可,這樣萬一連累公主暴露怎么辦。”
“你不說,我不說,任他去猜,最多也就咱們這樣的將相之家?!蓖踬S神色激動,“兩萬燕趙鐵騎啊,以帝國的繁榮昌盛,何時輪到我們執(zhí)掌這種兵馬作戰(zhàn),錯過這次機會很可能再也沒有了,更何況我們若能保此城不失,之后再要求他率軍護送,豈不是更加萬無一失?!?p> “也好!”蒙恬拳掌相交,帶著王賁脫離隊伍,來到前方。
“見過將軍。”
“不訓練,跑出來做什么?不知秦法嚴酷,還是認為本將可欺。”
“將軍誤會了,在下王賁這位是我兄長蒙恬,我二人自問有些本事,還請將軍將此戰(zhàn)交給我們指揮。”
“交給你們?”陸通看著眼前的兩位年輕人幾欲發(fā)笑,“你叫王賁,你叫蒙恬?”
“正是!”王賁有些尷尬的低頭,父輩威名自然不能從自己嘴里說出來,但好在陸通應是認出來了。
蒙恬面無表情,也有可能是膚色與夜色相仿看不怎么出來。
陸通手按刀柄神色沉穩(wěn)。
“戰(zhàn)神王翦之子王賁,蒙氏一族蒙恬?”
“是!”
“如何證明?!?p> “……”王翦從懷里摸出一塊牌子,又看了蒙恬一眼示意。
陸通接過仔細端詳,其實也不太確認,因為根本沒見過這種東西,遲疑道:
“不若,你二人效忠于我,這兩萬燕云鐵騎任爾指揮,之后還會有源源不斷的軍隊交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