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新的盲點
“什么?還真是連環(huán)殺人案??!”增山遠接到越水七槻的電話有些驚訝的說道。
“嗯,剛剛大田警部跟我說6年內發(fā)生過5起類似的案件,這是第6起。
犯人選擇的都是剛剛搬到福岡縣的人,且都是女性,作案手法一模一樣?!?p> “一年的冷卻期嗎?”
“應該是?!?p> “唉!這就麻煩了呀!他這次要是直接銷聲匿跡藏起來,難道我們要等一年以后再抓人嗎?”增山遠嘆了口氣說道。
“所以大田警部的意思是,趁這次他剛剛犯案不久,爭取找到線索,將人抓到?!?p> “這種犯人通常做事非常警慎,想抓住他們了不太容易。
對了,警方那邊有沒有從連環(huán)殺人案的第一起里面找到什么線索?一般來說犯人在第一次作案的時候手法還沒有這么熟練,甚至有可能是沖動殺人,多少會留下破綻?!?p> “我也跟大田警部這么說了,他正在篩查,明天我們一起去福岡縣警署一趟吧!說不定會有什么線索?!?p> “也好,那就明天見了!”說完增山遠就掛斷了電話。
“我說老板,你現在好歹也是一個地下犯罪組織的成員了,能不能別老是往警察那邊湊?”宮野明美忍不住吐槽道。
“我現在又沒做什么違法犯罪的事情,有什么好怕的?”
“你是不怕,我怕行了吧!”
“你都干過什么?”增山遠饒有興趣的問道。
“殺人放火什么的大罪沒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小罪數都數不過來,比如盜竊企業(yè)機密,侵犯個人隱私什么的。”
增山遠聞言撇了撇嘴,從宮野明美干的事兒就能推測出她在組織里是絕對的邊緣人物。
增山遠覺得要不是因為宮野志保是她妹妹,說不定組織的高層都不記得她這個人,就像楠田陸道一樣。
貝爾摩德對楠田陸道的了解僅限于他是組織的成員,其他的一無所知。
如果沒有宮野志保,估計宮野明美也會是這個樣子。
想到這兒,增山遠懶得在宮野明美身上浪費時間了,有這個功夫不如先把連環(huán)殺人案給破了。
第二天,越水七槻來旅店找增山遠。
因為任務關系,盡管宮野明美很討厭跟警察打交道但她還是跟著去了群馬縣警署。
“越水小姐?!?p> “越水小姐辛苦了。”
“又要麻煩你了,越水小姐?!?p> ......
一走進警署,警員們紛紛和越水七槻打招呼,越水七槻總是微笑的回應著。
“越水小姐,你這么受歡迎??!”宮野明美說道。
“高中的時候幫警署破獲過一些案件,后來上了大學也就沒什么機會出手了,相較而言東京還是很安全的?!?p> 東京安全?
聽到越水七槻這么說增山遠的表情有些古怪,東京安全,島國怕是沒有危險的地方了。
不說其他,死神小學生往哪兒一站,事件不是一樁接一樁的來?
“大田警部,情況怎么樣了?”越水七槻的話打斷了增山遠的思緒。
增山遠抬頭一看,大田警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過來了。
“我們篩查了一晚上,發(fā)現第一起案件和其他幾起案件有兩個地方不同。”
“能具體說一下嗎?”越水七槻問道。
“當然可以,第一個是窗戶玻璃,后面的幾起案件都只有一扇窗戶被打碎,第一起案件有兩扇窗戶被打碎了。
第二個是第一起案件的被害人雖然也是剛搬到福岡縣的,但她并不是從外地搬過來的,而是從福岡縣的鄉(xiāng)下搬來的。”
增山遠聞言眼前一亮,第二個線索顯然是非常重要的。
越水七槻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連忙朝大田警部說道:“警部,我們接下來的調查方向就從第一個被害人展開。
先是人際關系,找到有沒有跟她同年,或者是早一年來福岡縣的人。
然后確認這些人里有沒有從事那些會讓人放下警惕的職業(yè)。”
“好,我這就安排?!?p> “還有,警部我們想看看案卷?!?p> “這個沒問題,案卷都在我辦公室,你們隨意,我去安排搜查了?!闭f完大田警部就匆匆離開了。
增山遠一行三人則是來到大田警部的辦公室開始翻看案卷。
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了,增山遠和越水七槻翻遍了所有案卷都沒有找到什么其他線索。
好在這時候大田警部帶回了好消息,他按照越水七槻給出的推理,鎖定了犯罪嫌疑人。
這個人叫柳音流,六年前從福岡縣的鄉(xiāng)下搬來城里,他的家鄉(xiāng)和第一個被害人一樣,且他已經從事防護欄安裝工作六年了。
“防護欄安裝嗎?難怪他的目標總是獨居女性。”宮野明美說道。
一旁的越水七槻也跟著點了點頭。
增山遠則是一臉懵逼不知道兩人在說什么。
“老板,你不知道嗎?如果是獨居女性租住房子的話,一般都會選擇在窗戶上安裝防護欄?!?p> “還有這種說法嗎?”增山遠撓了撓頭的問道。
“當然有了,這是為了更好的保護自己?!?p> (ps:日本的獨居女性在很長一段時間租住房屋時普遍會選擇安裝防護欄,關于這一現象說法很多,具體原因不可考究了。
給大家說兩個比較靠譜的觀點:一是說日本當時的房屋都比較低,易于攀爬,怕夜晚有人從窗戶進到屋里。
另一種說法是不安裝防護欄,就是默認允許別人“夜襲”,是一種放蕩的表現。
所謂夜襲是日本古代的一種陋習,比如說在一個村子里,丈夫不在家,就會有村里的其他男人從窗戶進來和妻子發(fā)生關系,一般有資格夜襲的都是村里有錢有權的人,況且被丈夫知道了也是很難堪的事情,所以被夜襲的女人都不會選擇聲張。)
增山遠還是不太明白,但是越水七槻已經發(fā)現了新的盲點,那就是最近的那個被害人是英國人,英國應該沒有安裝護欄的習慣。
如果柳音流是犯人,被害人明明不需要安裝防護欄,可她為什么會和柳音流扯上呢?
“難道之前的推理錯了?”越水七槻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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